他们没走几个时辰,又有两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提着木便桶,食物进来,顺便在铁栏杆外的石缝里插上了火把。黑漆漆的山洞总算有了光亮,两个人每天按时换火把,送食物,提走木便桶,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四天,秦雪落喂我的那个彼岸花没有任何发作的迹象,心里猜测可能是潜伏期,但仍带着一丝侥幸期待药过期了或者是不管事。这几日除了那两个戴面具的男子来来回回,其他人没有再次来过。
一个人静下来心思反而更活络了,我想了很多,几乎把我到这里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但到最后想的最多的是北辰,想到他我越发安定相信他会找到我。这样想后心反而沉寂了下来。这里除了不见天日不清楚准确时辰之外,一个人静静的竟也习惯了些,一连这样过了五日,第五日大约午时我困的正要小睡的时候,秦雪落悄无声息的从拐角处闪了出来。
“你还有心思睡觉?”她勾起唇角,不屑的讽刺着,抱胸靠着石壁看向我,眸子犹如看一头没有路的困兽。
我翻了翻白眼,谁让她打了我两巴掌还为我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的药,我懒得给她好脸色“不然呢?”抬头看了一眼她,接着躺好闭上了眼。果然她沉不住气的走到铁栏杆外,哐的踹了铁栏杆一脚,铁锈刷刷刷的落,冷喝道“你给我起来”
见到她的心情又降了几度,直接闭眼不答,详装作睡着了。
“哼,你以为我没法对付你吗?”。
“咔嚓。”一声,铁锁开了。
听到声音时我噌的睁开眼,迎面对上了她甩过来的白色粉末,呛的直咳嗽“咳咳咳,你。”
香气萦绕四周被我吸入了不少,很快身子软了下去,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心理闪过一丝差异和不详的预感,面色却还是装作很镇定“你干什么?”
“来看看你,顺便送你上西天。”说着她咯咯咯的笑了,似乎很满意我的脸色因为她的话变色。
“你这样做不怕那个蒙面男生气?”我想要保持镇定,但因为她眸子中的杀气震全身的温度急速下降,手指冰凉。
那不是玩笑,她眸子里明明白白毫无遮掩的嗜血和杀戮。心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祈祷赶紧有人过来,任谁都行。
秦雪落鄙夷道“他现在正在对付赫连北辰,哪有时间管你?”
心一咯噔,忽略了此刻我的处境,急切的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出什么事了?”
“你猜呢?”她从袖口抽出短刀,无所谓的用袖子擦着,我的目光不自主的随着她的动作左右移动,脑子拼命的想着怎么推延时间。
“我已经要死了,你告诉我也不吃亏吧?”
擦刀的手顿了顿,拿着短刀擦在了我的衣服上,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要停止了,颤声道“你。”
她很满意我的反应讥笑道“放心,这把刀不是杀你的。”一句话让我犹如经历了一场生死紧绷的身子松了下来,但她下一句又把我带入了地狱“这把刀是割下你那里的。”说着隔空比划着我的下半身,目光阴毒“没了那里,你才更像女人。”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被她这么一吓,我不怕死大声月兑口而出。
她很意外我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大声说话,诧异的瞟了我一眼,刀锋向下“叮”一声插入了地下石头的缝隙,刀锋离我的鼻尖不过一指,身子一僵,双目盯着刀锋,全身出了一身汗,衣襟都已经湿透了。
她缓缓站起来,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从我的头开始撒,白色的粉末随着她手的动作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要你在最快乐的时候失去你做男人的权力,呵我差点忘了,都不用的东西和摆设没什么区别,你又怎么是男人呢?”一个字一个字从她的口中咬出,犹如把人拖入地狱的修罗。
“啊”僵硬的身子突然间像是扔到了熊熊烈火中一样燥热了起来,刚才还冷汗淋漓的额头源源不断的冒出了酷热的汗水,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清晰的感受着身子越来越高的温度和蠢蠢欲动的燥热,甚至演变成隐隐的空虚和需求。
“啊,难受,啊”我挣扎的扭着身子,却依旧止不住火烧一样的难受燥热,瞬间像是充血一般的胀痛起来,疼得我弓起了身子。
“这叫做思烈焰,按照比例调配好是无法抵抗的春.药,比例不好就变成了烈火焚身的春.药。是不是很想要?”
“啊嗯”我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渴求的申吟,肿涨的我无力思考却又清醒无比。
“呵呵。”她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头“还忘了告诉你了,这种药是可以让人保持无比清醒的,清醒的享受着欢.爱,呵,为了帮你看到自己最快乐的时候被砍下的瞬间,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我也说过我很想看看你在男人下的样子,是不是也是妩媚动人。”我的心随着她的话一寸一寸沉下去,“我可是花了好些功夫才找到几个身材强壮的男子让你好好的享受。”
这一刻,我的心如坠入冰窖,但身子却火热的难以自持想要更多,这种思维清醒但身体沉沦的感受,让我难受的恨不得撞墙。
我绝望的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拍手,拐角处依次走过来三个赤.果着上身扛着架子的粗壮男子。
“我要看前戏,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他,不许吻他,我要听他无助的呻.吟。”秦雪落退到铁栏杆一角,笑意涟涟,只是眼角的光芒却冷厉如寒冰。
“啊,不”我决不能,我向着那边插在地上的短刀费劲的伸出手,但人很快就被托了起来,大字型绑到了架子上。
“啊,嗯,求你,啊,放了我。”我拼劲力气在快感中呻.吟出我要说的话,此刻就连一个轻微的碰触都让我忍不住颤栗。
没有人回答,秦雪落只是站在一边看好戏似的看着。从没有过的绝望从心底升起,融化在空虚的身子里,几个男子粗糙的手抚上了我的身体,即使隔着肌肤也让我不自持的申吟出声。
“不,嗯,啊。”我凌乱的摇着头,却无法阻止快感袭来,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空虚,一次比一次想要填满,一次比一次想要释放。
其中一个男人开始撕我的上衣,撕拉一声撤掉了一角,那刺耳的声音让我体内的欲.望更是强烈,忍不住颤栗,带来着更多的空虚和燥热。
“撕拉。”
“撕拉。”
“啊,呃,不,哈。”
直到上半身撕的只剩下布条,其中一个男人拉下了自己的裤子,硕.大的紫红的挺立着,我瞪大眼靠着清醒的思维拼命的挣扎,但无法阻止身子的期待,男人用硕大隔着裤子蹭在了我的腿上,蹭的我的yu火猛窜了,挺立的早已沾湿了裤裆前面巴掌大的地方,我凌乱的呻.吟带着哭喊“啊,不,唔,求哈你,呜。”
另外两个人的手掌游走在我的肌肤上,所到之处都能激起身子无限的快乐,一波一波的快.感袭击着我的身子和思维,我无力的摇着头,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啊”其中一个男人按住了我的胸,霎时极度刺激的快乐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似乎被鼓励,开始拉扯起来,红点在他粗暴的揉弄下很快挺立,敏感的传递着极度的快乐。
不要,我不要这样,我已经说不出话了,任何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快乐的呻.吟和无助的低哼。
北辰。
北辰。
北辰。
脑子一遍一遍默念了他的名字,我绝望的闭上了眼。
“好了,你们上吧。”带着笑意的声音拉着我坠入了深渊。
一直拿硕.大摩擦我大腿的男人听罢双手扶着我的腰,刷的扒下了我的裤子和唯一的遮拦处。憋屈在亵裤的下面,挺了出去,在空中晃荡着。一个男人双手肆无忌惮的摩擦着我的臀部,按压揉捏着然后扒开。
我心死如灰的抬起汗津津的头,汗水从眼角划过刺的我睁不开眼,但我还是努力的正看眼看向她,她见我抬头,轻蔑不屑的扬起了唇角。
如果死了,就不会难受了吧。
北辰,北辰。
如果死了就不会难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