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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第六十五章 援军【求收藏,求推荐!】

那小将的懦弱表现,卓逸夫没什么反应,到是把狂牛气的青筋暴露。

“好个没有骨气的软骨头,你家爷爷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说着就要顺着绳索爬下去,却被身边几人拦住。

狂牛是个急性子,先前那敌军将领邀战以及悍不畏死的表现很合他胃口,原本想下去一战,给自家大人壮声势,可惜被卓逸夫阻止,现在见到那小将的软弱表现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是一种本能的厌恶,对不忠不义之人的厌恶。

卓逸夫笑了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种形势明显不利情况下,什么大仁大义,换来的只有死路一条,这不叫忠义而是愚忠,投降反而能保住性命。”

卓逸夫这番话可谓是大逆不道,身边许多耿直之人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已经产生了轻视,怀疑自家大人是不是太过软弱,居然说出这种有违气节的话。

狂牛攥紧拳头,他一直将卓逸夫当做偶像,可眼下,那高大的形象却轰然崩塌:“这还是以前那个有勇有谋的大人吗?”

卓逸夫似乎看出了所有人的想法,依旧面带笑容:“当然,我不是鼓励你们临阵叛变,而是再教你们如何生存,大仁大义不在口中说出,忠孝也不是体现在表面,而是深深印入这里。”随着话语指了指心口,表情郑重了许多:“只有活着才能进忠义才能表忠孝,暂时的屈辱算不了什么,真正的忠诚是继续活着,然后见机行事尽自己最大所能给予效忠之人。”

卓逸夫与这个时代的人想法有代沟,做事的方法也不同,对于效忠的理解不是宁死不屈,而是保留革命本钱,在然后抓住机会图谋报效,不过就这样堂而皇之说出口,却依旧让所有人无法短时间接受,不过只要不蠢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也听出了一番道理,虽然短时间内还无法接受,但却深深印在心里。

短短一番话,让周围军士对自家大人的印象彻底翻盘,而且更加深刻,更加觉得自家大人思维玄妙心思诡秘,也更加深不可测。

卓逸夫再次恢复笑容,指着下面那懦弱小将:“这种人不可重用,却有大用。”

这一下,周围众人再次陷入茫然,不过卓逸夫却没有多加解释。

……………………

野坡一战已经结束,曹洪夏侯惇两千兵马几近全军覆没,被五大士族后方赶来的三千济阴大军夹击下,仅剩下五百多人苟延残喘,若不是曹仁及时赶到,拼着重大损失杀出一条血路,这两位曹操日后的猛将恐怕就要饮恨于此。

初战大胜,又有援军赶到,五大氏族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大摆庆功宴。

不过此地毕竟在野外,隆重程度远不及县城中,只能就地摆设火架,整个野坡炊烟漫天肉香扑鼻,火头军忙里忙外为就是准备酒肉。

而中军大营中,一张张低矮桌案摆并列两旁,大约有十多人,而正南主位已经不再是阮家代表阮雄,换成了一位盔甲随身的将领。

这人大约三十多岁,一身黑色铠甲充满了钢铁味道,显然是个强硬之人。

“诸位,陈留首批大军已经被我等尽数歼灭,根据众位的情报来看,陈留郡城驻军总数大约七千人,今日一战被剿灭两千,剩余不足五千,这个数字看似庞大,实则不过是外强中干,其中有半数是降兵,另一半更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这种军士再多也构不成威胁。”这位将领面带微笑,只是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冷,随意环顾四周,一举一动间充满了高傲。

“徐校尉所说不错,若是野外交战,徐校尉三千大军便能横扫对方,若是对方龟缩不出,则自有内应为我等打开城门,此战我等必胜无疑,他日孔太守统领两郡,我等还需徐校尉在孔太守面前多说好话。”阮雄笑着拱了拱手。

“那是自然!”徐校尉也不谦虚:“陈留已是我济中之物,只等主帅带领其余三千兵马赶到,明日便可直取陈留,将曹贼狗头斩下,祭奠张邈太守。”

再坐士族家主各个面带微笑不断恭维,可心底下却大骂这徐校尉狂傲,对方句句所讲都是济阴军如何如何了得,却对五大士族的帮助与功绩只字不提。

谈论奉承间,一盘盘酒肉端上,酒水更是一坛一坛往上抬,那些武将喝酒如饮水一样鲸吞豪饮,五大士族之人虽然文雅一些,可也耐不住这些莽夫的叫嚣劝酒,只能硬着头皮猛灌,几碗下肚已经头昏脑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在场所有人都是满脸通红言辞含糊,有几个酒量不佳之人已经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剩余之人也好不到哪里。

“报~~~~~~”一名小校进入,跪地通禀:“探马回报,西方有一部军队向野坡行来,身着济阴军士编制服装,距此只有二十里。”

徐校尉晃了晃脑袋,一身酒气熏天:“哦?想必是我家主帅已经赶到,来人!列队相迎鸣金开道,所有人随本校尉前往营外迎接主帅来临!”

一时间,整个野坡锣鼓喧天金鼓大作,这一响动总算让五大氏族之人从昏昏欲睡中稍微清醒过来,问明白事情原委,各个大喜过望准备盛装出迎。

不打一会儿,一切准备就绪,由徐校尉牵头带领一众手下军官与各士族之人在野坡外迎接,远远就看见西面有大股人马向这里行来,衣着打扮正是济阴军制服饰,当大军逮到数百米远处,徐校尉身边一人却皱起了眉头。

“校尉大人,这部人马确实身着我军服饰,可为何各个衣着血迹斑斑好似经历了一场血战一般。”这人手搭凉棚极目眺望。

说话之人乃是随军参谋,也是徐校尉的亲信之人,听闻此话,徐校尉同样露出不解之色,不过随即一想也就释然了:“先前几大士族之人说过,前不久陈留一部兵马向济阴一代行去,想必是两军相遇经历了一场厮杀。”

随军参谋点点头:“确有这种可能,不过为谨慎行事,校尉大人需探明对方身份,毕竟现在时非常时期,就算礼节上有所得罪,想必主帅也不会放在心上。”

徐校尉摆摆手:“此时我自有定夺。”随即高高抬起右手,身后敲锣鸣金的军士立即停下动作,开始收整队形,远远看上去,既像列队相迎也像备战列阵。

随着大军临近,一名身着裨将铠甲的武将上前几步高声大喝:“校尉大人可安好?我奉主帅之命前来救援……”

对面徐校尉看清来人,紧绷的神情一松随即皱起眉头:“原来是你,主帅何在,为何没有一同前来,还有你先前之话是什么意思?”

对面裨将一脸疑惑,认真盯着徐校尉看了片刻,面色突然大变:“中计了!中计了!主帅此刻定然身处险境,校尉大人恕罪,在下告退!”说着一挥手就要带领大军离开,行动间非常急促,有些气急败坏。

“站住!”徐校尉面色阴沉,立即上前几步:“到底发生何事,主帅身在何处?”

那裨将满脸焦急,头也不回吼了声:“主帅危难,我等必须前往救援,其余之事晚些再说不迟。”说罢身形便隐与人马中,大军缓缓转向。

正在这时,五六个军士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裨将拨开人群来到近前,阴沉着脸询问:“发生何事?”

“大人,我等整整一日水米未进,来回奔波上百里,这几人想必是困乏之极晕死过去,且其余军士也好不了多少,如果此时强行赶路,就算勉强前往也不过是白白送死,请大人垂怜,休整半个时辰再走不迟!”一名军校立即跪地。

随着这段话音落下,四周几乎所有军士全部跪地,场面说不出的悲壮。

那名裨将面色难看,转眼看了看四周好像随时可能被风吹倒的部下,又向着济阴方向凝望,面色不由变的苍白无血。

看到这一幕,徐校尉更加焦急难耐,怒声大吼:“到底发生何事,主帅又如何身处险境?若再不细细道来,本大人便治你个不敬上级之罪。”

裨将正急迫无措之时,听到徐校尉的话突然反应过来,立即抱拳行礼:“我等跟随主帅行至小山谷附近突然遭到数百陈留人马伏击,最后擒下几个活口这才得知陈留已经派出三千兵马从后方偷袭野坡,主帅担心野坡失陷大乱整个攻取陈留的计划,便派卑职带领一千五百兵马从后方接应,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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