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读阁小说阅读网“小五,这药多久有效。”刀疤脸似是漫不经心地问。
“最贞节的烈女还没有撑过一刻钟的记录。”那叫小五的答道。
刀疤脸又问,“听说,这药能让一个女人自己跳艳/舞。”
“大哥想过过眼福吗?”小五流出了哈拉子。肋
“我主要是想看看,步少看中的女人,骨头是硬的还是软的。”刀疤脸阴仄着脸上那条蜈蚣疤,像是在不停地蠕动着。
米诺忽然俏俏一笑,“那么老大,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有人已是急不可耐,“臭女人,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少了一个福利,他们早已打定主意将她往死里整。
刀疤脸问,“打赌?”
“既然没有人能逃过十分钟的命运,那么我们来赌半个小时。如果我撑过了这个时间,不吭半声,我就把我的身体交给你,但是你的这些弟兄不能碰我。”
其实这是一个没有把握的赌,不见得刀疤脸就会应允。
被一个人强上,好过要被多人轮上。若说让他们完全地放过她,那也是不现实的事,弄不好,会引来他们的怀疑和警惕。
果不然,刀疤脸立即深深地眯起眼睛来,透着危险,“你想挑拨离间我们几个兄弟?”
“都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我哪敢,只是你不是想玩点刺激的吗?你不是想知道步以珩的女人是软还是硬吗?还是,你不敢赌?”米诺有些挑衅地靠近她,伸出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神情暧昧而放肆张扬。镬
刀疤脸不禁心神一阵荡漾,这步少爷看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虽然素面朝天,可媚起来的时候,眼波流转,清香入鼻。
不像欢场里的女人,满身香水味,浓妆艳抹,卸了妆容那脸上的坑不忍看。
而眼前的女人,面容精致,算不上国色天香,但说小家碧玉绰绰有余,有江南女子的细致温婉。心神一恍,不由想起那为他死去的阿仪。
人就是这样,当某个瞬间击中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时,脑子会下意识地做出选择,“好啊,我跟你赌,半个小时为限。”
“大哥,千万别上当……”
可是刀疤脸自负一笑,“丫头,你应该知道,不管你熬不熬得过这半个小时,你的下场都会更惨。就算是我的一个,也一定会把你折磨到满地求饶。而且,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会不会玩麻将?”
“不多,会一点。”
“半个小时,我想,也够玩几盘了,我的条件就是,你,以一敌三,每输一盘,就得用嘴服务我们这兄弟中的一个。”
他这是,想要她,药力发作,求而不得,越发的空灼着她的身体,直到崩溃求饶。
米诺轻轻咬唇,面色苍白,“好,我同意。”
除了同意,她也别无选择。
她本来赌的就是这个男人的自信,他自信她熬不过半个小时,自信肖芳逃无可逃。
而自信过头,就是自大。
肖芳是爬窗出去的,用废弃的木桌凳子,轻手轻脚的搭起架台,从生满铁锈的烂窗口往外钻出头。
暗淡月光下,看不到窗台离地面到底有多高,只听得见隔壁传来洗麻将的喧哗声。
吃了那种药,米诺一定很难受,还得应付那些咸猪手,这群王/八蛋。
只有半个小时,她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好在米诺给她的那把剪刀虽然小,可也锋利。
只是双手束缚绑得太结实,一度难以活动,为了让那小剪子能顺利地剪到绳索,她忍着疼,扭动着手腕,磨出许多的血来。
每剪一下,她就当是在剪着那群乌龟王/八蛋的的老二,下手越加的狠重。可即使是这样,仍花去了上十分钟才彻底地解开束缚。
她将剪断的绳索重新打结,拴在颤微微的铁架栏上,咬咬牙顺着墙壁往下滑,早已被氧化的铁架承不住她的重量,弯折而断,她被摔一个四脚朝天,疼得她嗞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惊动了那些人,就会前功尽弃。
米诺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额上细密的汗不断渗出来,内里像火烧,那是不正常的热,带着无名的躁动。
刀疤脸叫程东,是她刚才无话找话问到的,此刻就坐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有意无意的撩/拨,有往衣里发展的趋势。
每碰一下,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她的皮肤变得异常地敏感,像火点,在四处窜动。
很多次,她都觉得自己就要抵制不住哼吟出声。咬咬牙齿,强忍着恶心与焦灼,慢慢撑着。她不知道隔壁的肖芳有没有听到她的暗示。
程东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耳朵边上喷着热气,“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麻将高手。”
两圈打完,竟是稳稳当当自模胡牌。要知道,他这些兄弟,可是牌桌上泡大的,败在她手里,哪里服气。
米诺颤了颤,“过奖。”
她只是,无聊的时候,喜欢在网上与高手过招而已。日积月累下来,也小有成就,没想到今天会救了自己一把。
“什么声音。”程东忽然抬起头,四下警惕。
米诺整个心思都放在牌桌和与药力抗争上,听觉早已迟钝,这会惊觉了一下,是不是肖芳?
“可能是老鼠吧,东哥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程东阴仄仄地笑,手指在她的腰上重重掐了一把,“难道你就不紧张?”
“不紧张……”米诺朝他眨了眨眼睛,“那是假的。”
一桌人,又顾无忌惮地笑起来,时不时有人伸手在她的脸上模上一把。
程东亲着她的脸道,“撑不住就投降吧。”
米诺摇头,“现在投降,岂不是让东哥你太失望了?”
“有志气。”程东呵呵笑道,越发将她抱得紧。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爬上了一条蛇,她需要这冰凉的温度来舒缓身体的灼热。可是,这不是解药,是条毒蛇。
虚汗越来越多,眼神恍惚,以至于后来,每出一张牌,她都要重新凝神。
她告诉自己,再坚持,至少要坚持到肖芳有时间逃出去。
事实上,此刻的肖芳,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借着月光疯狂奔跑,被突如其来的两串强灯照得眼睛都睁不开,一个踉跄虚软跌倒在地。
步以珩从车子里跳出来,双手像铁钻一样地抓在她的肩头,“米诺在哪里?”
“快……救米诺……在前面的……废弃……仓库里……她被人……下了药。”她大口喘息,一口气几乎没有提上来。
白子非开着车子从身边飞速地窜过去。
步以珩拽起肖芳迅速地塞进车子里,油门踩到极致。
肖芳有片刻的疑惑,这个男人,欺骗了米诺,可此刻额上青筋爆出,担忧写在脸上,冷沉得像是要毁灭整个世界。想着婚礼上他对他家人的态度,终究有些看不懂。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
仓库里,程东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米诺的下巴,“丫头,真没想到,你小小的身体里,竟然蕴藏这么大的力量。很多女人,撑不过几分钟,你竟然熬过了半个小时,我忽然间对你,有了点敬重。”
米诺勉强一笑,脸色已潮红,眉角媚色已难掩,“过奖。”
她缓缓拿下程东的手,拼着最后的一丝神智,忽然朝墙上撞去。
程东面色一阴,“拦住她。”
同时有人惊叫,“大哥,跑了一个。”
米诺只觉得自己两只手被紧扣起来,脸上忽然煽来一巴掌,程东凶相毕露,“臭女人,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们俩,给我扒光她的衣服。我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有片刻清醒。
肖芳跑了,真好。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空气里听见棉帛撕裂的声音,有人将她推倒在地,男人的身体压上了她的。
步以珩,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