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两人同时发出吃痛的声响,只是和某人相比还木有那么痛的尤嘉蒂做贼心虚的率先反应过来,使出浑身力气的一把推开离夜辰,将自己差点废掉的脚解救出来。
右脚尖才踏到地上,就被离夜辰一把抢扯了回来的钉在床上!颀长的身影交叠上来的紧紧抵住她的身体。
“你是谁?”虽然他酒喝的很多,就连眼睛都有点发话,但他的感觉还没迟钝到那个份上。越是在黑暗中,他的感觉就会越发敏锐。他完全可以察觉出身下如此柔软的小女人,心跳的像是要冲破胸膛的擂鼓一般。“那天··是你在后院里跳的芭蕾舞吗?”
他没有任何证据,甚至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揽着身下的人那纤细而柔软的身子,怀中的感觉就这样与那晚不谋而合的重叠了起来。
无边的夜色中,他的嗓子充满了一种沙哑的蛊惑,却同样也充满了一种不确定的探究。仿佛像是为了诱哄她说一句‘是’似地声音又低又温柔。他的手压制的很紧,任由她怎么不肯配合的反抗,都无法从他横在自己胸前抵制住的有力手臂下挣月兑。
一种压抑的胸口,拼命要挣扎着出来的憋屈困堵让尤嘉蒂沉吸了一口气。既然他诚心诚意的问了,那么她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亲爱的恶皇子,她到底是谁——
在离夜辰猝不及防的时候,直觉的手臂一麻后,那种继而传来的尖锐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的闷哼一声后,咬牙道,“你是属狗的吗!”
一种带着着电流的感觉奇异般的从他的体内深处延展开来,随着喉咙一紧,离夜辰的背后竟是浮上了一层薄汗。深邃的眸子眼神凝幻成夜色的迷离,禁锢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暗暗收紧,离夜辰直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样,明明清醒的大脑像是突然浑浊了一下后,在他还来不及细想舌尖已经顶开她因为呆滞住而半张的小嘴,长驱直入的探进她嘴巴里去撩动她的丁香小舌。
他的大手稳固住她的小脑袋,身体压制住她的身体,可是就这样压着她,那种从未有过的邪恶**便会像散开的烟雾一般,以一种无形的姿态遍布他身体的每一块神经,操纵者他的意识,让他大手不由自主的探进她的睡袍··
浓烈的酒精味毫不掩饰的扑面而来,离夜辰那薄凉的大手让呆住的尤嘉蒂彻底回过神来,推不开他强壮的身体,躲不开他越发狂热的吻,她的不安分让嘴里那颗尖尖的小虎牙一下子磕上离夜辰的唇,继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散发在两人交融的嘴巴里。
血越发的刺激了男人的本性。离夜辰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的失控过。随着呼吸一沉,越发狂野的激吻起尤嘉蒂。
哪里经受住这副狂野的架势,才不过一会功夫,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尤嘉蒂便觉得自己已经浑身瘫软的像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
就在钢牙小白兔努力的将意识抓回来,恶狠狠的张嘴就想咬上离夜辰登堂入室的舌头时,对方却突然松了口的让她牙齿脆生生的发出一声‘磕’的声音。
吻一路蜻蜓点水的向下,离夜辰的大手精准的找到那让尤嘉蒂霍的睁大眼睛的柔软——
“砰!”床上原本野火燎原的离夜辰突然头一偏的倒在床上,如同一下子被人关了的机器似地,一下子没了声音。
尤嘉蒂呆了一下后,连忙丢掉手中那个刚刚在慌乱中从桌上顺手模来的,分量不轻的铁闹钟后,有些害怕的颤巍巍伸出小手往离夜辰鼻尖试探了一下。
天,她应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在发现离夜辰还有呼吸时,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刚被扣在床上的暧昧让尤嘉蒂咬牙拿过床上的枕头,狠狠的往离夜辰头上抽打了数下,“大变态!大!”直到觉得泄愤够了,才夹紧身上的睡衣拿着自己的小粉逃出房间。
松散的蓝色睡衣带子因为被离夜辰沉重的身子压住,而从尤嘉蒂腰间悄悄的抽离开来,遗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