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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乐地,烈云洞府之外。

“乱局千秋凤影藏,披云超世浪;燎原一刻狼烟壮,浴火饮天光。”

半空一道诗号霸气响彻,随后一簇烈焰彭然而现,正是圣婴主焱无上与此驾临。

而在他面前的,则是前来邀他一会的芈圭葬。

“如此大的气势,看来圣婴主回归之后很是意气风发?那芈某可真是要恭喜了。”

焱无上此时的气态,比之刚刚月兑困之时强盛了不少,看来是这几日养足了精神了。

“本爷能如此,多亏了你解封之恩,怎么,这回你就来要回这恩情了吗?”

焱无上这个人,虽然性格太耿直,但脑子还是有的,稍稍一猜就猜到芈圭葬此行来意。

当然,这也和芈圭葬毫无掩饰的态度有关:

“不错,吾近来遇到了一点麻烦,此来的确有事寻你相助。”

只是芈圭葬的直率,却让焱无上有些犹豫,似乎是顾忌着什么,并不敢一口答应下来:

“这嘛,,,本爷最近刚回到妖界,确实有一件要事亟需处理,最近实在是抽不开身,,,”

只是,这话越说,焱无上越没有底气。

实际上,如果不是妖脉确实是丘山百妖路生命之命脉,他也不会做出这种近乎食言一样的事情。

毕竟,作为妖族王者的他,实在不能放着妖界地脉损坏不管。

焱无上扭捏的态度,芈圭葬看在眼里,顿时明白想拉这个战力已经是妄想了。

不过既然不能拉到战力,搞些情报还是可以的,妖界黑狱和黑海森狱就住隔壁,让焱无上帮忙查探一下阎王的动向还是可以的。

而这个时候,就要显现出自己的大度了:

“无妨,圣婴主的品格,芈某还是信任的。既然圣婴主确实无暇分身,不如抽空从妖界黑狱处打通去往黑海森狱的通道!

那阎王毕竟是咱们共同的敌人,借此也可以查探一番阎王虚实,也为咱们解决一番后顾之忧。”

很显然,这件事是不会动用之前的人情的,借着焱无上的惭愧之情算是小小地赚了一笔。

不过通过这件事,也算是收获了一个教训。

就好像历次大劫总是只有应劫之人才会出手,其他人好像没事干似的。其实那些人也想出手,但是总有牵绊阻碍让他们无法出手。

比如说有些人觉得自己手上的事情更重要。例如忙着修补妖界地脉的焱无上,忙着找琴曲传人的御清绝。

还有一些人,因为一些宿敌的存在而无法出手。例如被阎王死盯着的凛牧,被太学主盯着的凛牧,被波旬盯着的凛牧。

话说真不愧是主角,拉仇恨的水平实在是一流,这些盯着他的每一个都不是简单货色,绝不是轻易能够应付的存在。

好在与凛牧类似,这些强者也都有着自己需要面临的问题,比如说波旬正在寻求破封,太学主正在和死神斗法。

至于说无人制衡的阎王,是最耐心的猎手,他会一直等到中原最脆弱的时候才发动攻势。

而此举将焱无上拉进战壕,也能保证在阎王大举进犯的时候能对其有所牵制。

当然,如果仅仅是做到这些,还是不够的。

九天之顶,世外之境。

凛牧正与六铢衣相对而坐。

“牧神乃是稀客,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天际,御天荒神正在云海翻腾,而其下六铢衣之同修小飞天玉倾欢正看护着神猴咪吱嬉戏打闹。

凛牧来到九天之顶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都是为了试试能不能获得御天荒神之青睐。不过大概是真的没有这个命,荒神终究是选择了六铢衣。

而在那之后,来得多了,凛牧和他也有了几分交情。

“确实是一派和谐安详之境,可惜人间已然是多事之秋!”

然而实际上江湖再乱,和凛牧是没什么关系的,实力的不同带来的是眼界的完全不同。实际上凛牧是想请六铢衣出山,防止此次打到一半太学主突然插手,那就真的是完蛋了。

不过六铢衣不愧是整个苦境数得着的神棍,听了凛牧的话只是含笑颔首,口中的话好似谜语一样,外人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牧神所忧心者,天时未至矣!”

金色龙形的御天荒神,乃是创世神遗留的一股神皇之气所化,对于那天地不容的死神有着独特的感应,或者说此回接纳六铢衣便是为了解决死神。

既然六铢衣说不用担心,那凛牧也放了一半的心。再加上安插的儒门的安临儿传回消息说,那太学主已经闭关数百年没有丝毫动静。

“天命未至天时未来,看来太学主是不会出关了。”

而将可能的影响排除,余下的便只有即将出现的问题了。

出了九天之顶,凛牧暗暗思索着接下来的步骤,此时正值当年两大强敌即将复苏,由不得他不谨慎。

“当年留下天策元神,除了没有合适的手段除灭之外,也是留其以激励自己。当年所立下的誓言还历历在目,当时还说等天策再度七星时与之正面争雄。

但是魔佛威胁在暗处,不知何时何地发作,现在的我,还需要遵守那个誓言吗?”

作为一个剑客,争胜之心不可或缺,自信之情不能有减,言出必践不能有缺。

然而作为一个王者,可以因为一时糊涂放虎归山,但不能一错再错养肥老虎。

就如同很多年前的凛牧,出手杀死无辜的山龙隐秀毫不手软,只为天疆利益得存。现在,他忽而转向,不再往天疆回返,而是准备前去将天策墓穴捣毁,让其永世不得超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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