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裴捷这样说,梁总哼了一声:“不用猜,大骡子也肯定是被仙人跳了。
如果仅仅是钱被骗光了,让他懊悔得上了吊,那刘媒婆就不会大早上跑他家里去。
她应该是逼要钱财去了。
刘媒婆呢,现在回家了没有?”
没等裴捷回答,副驾上的三仓就暴叫一声:“他妈的,那娘们儿太不是玩意儿了。
大骡子一个老光棍那么可怜,再说还是一个村的,她居然伙同外村的人祸害老光棍。
不能饶了她,咱们现在就去把她拖出来,先打——”
“你闭嘴。”大哥呵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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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仓满腔的愤怒,瞬间硬生生憋了回去。
气得一个劲儿在那喘粗气。
裴捷赶紧说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刘媒婆趁着天黑,已经从崔光忠家出来了,看她的方向,应该是要回家。”
正在说着,负责在刘媒婆家附近盯着的人赶过来,向梁总汇报,说刘媒婆已经到家了。
“好!”梁总对裴捷说道:
“还得辛苦你们几个,晚上也要把崔光忠家盯紧了。
我想,你们这样去打听他,已经打草惊蛇。
就怕他会把家里那些娘们儿疏散。
再多派些人手,只要从他家出来娘们儿,就一定要盯住,记住她在哪儿住。
当然,如果那个姓崔的足够大胆,还是在家里窝藏着那么多娘们儿,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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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给他一锅端。“
另外梁总还嘱咐在村里盯着刘媒婆的人,也一定要盯紧。
至于这些监视的人吃晚饭的问题,梁总也都一一安排。
把人都安排好以后,梁进仓这才回家。
三仓因为满腔的冲天愤怒,想爆发但是又怕大哥不让。
只能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大哥后头。
路上一直在跟大哥建议,总得先把刘媒婆拖出来打一顿,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把大骡子逼死的吧?
让大哥踹了他好几脚,骂他没脑子。
这小子才闭嘴了,但依然紧紧跟着大哥。
用无声的行动来抗议大哥办事不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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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大哥立马往曹明坤家里打了个电话。
当然,他肯定不会直截了当跟曹明坤问有关于崔光忠的问题,而是说自己一个亲戚被人打了,据说是一个叫王慧三的人带头打的。
“曹哥,我记得那个王慧三好像是跟着你混是吧?”
“早就不跟我了。”一提王慧三,曹明坤似乎很恼怒,叫道,“还不是那年你跟我表叔闹矛盾的时候的事!
他不是被打破脑袋了嘛,他妈的就觉得立下了天大的功劳。
还觉得是工伤,总得给他点补偿什么的。
老子也给他钱了,他还嫌少。
后来偷着跑了,跑去跟着雷云江混去了。
去他妈的,老子现在是没时间,有时间我让人给他打断腿。
让他再胡乱串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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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听曹明坤的口气,好像雷云江混得挺好似的。
不然的话,王慧三凭着在曹老大手下不干,怎么可能跑去雷云江那里呢?
想到这里梁总问曹明坤:“照你的说法,那个姓雷的比你曹老大还厉害吗?”
“厉害他妈啊!”曹明坤骂骂咧咧道:
“小偷小模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那混蛋不是让你弟弟给打残了嘛,架上双拐了,成了瘸子。
在咱们县,现在人称雷瘸子。
他一个残疾人也干不了什么正事,现在主要就是混车站。
跟那些跑客车的收保护费。
车站上那些跟车的小痞子,都是他的人。
还有就是,他不是整天跟着那些跑下边乡镇的客车下去嘛,那是去视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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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县各乡镇的小偷,都听他的。
赶集偷了钱,先得上交,然后等着雷瘸子下来视察的时候,给他们分配。
也就是稍微分点给那些小偷,大头都让雷瘸子给拿走了。
要是有小偷偷了钱不上交,雷瘸子会让人往死里打。
其中一个还给剁了指头去。
切,他算个什么玩意儿。
老子看都不屑看他。”
大哥在这里跟曹明坤打电话,三仓那跟屁虫就贴在大哥耳朵边上,也在听。
他是着急啊,就是盼着大哥赶紧调查清楚,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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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刘媒婆啊,崔光忠啊什么的那些坏人全部一网打尽。
今晚抓起来,明天就可以枪毙啊!
电话里曹明坤那些话,三仓听得一清二楚。
还没等大哥挂电话,三仓就哇哇大叫起来:
“我当时是谁呢,原来还是姓雷的那小子。
这混蛋还没死啊。
成了瘸子还是个祸害。
我看就该立马把他打死。
这类人就不配活着。
全县的小偷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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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者,在酝酿下一个仙人跳,所以武装人员先就位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崔光忠没有疏散妇女,只是暂停业务,说明这老小子在观察动向。
只要后续没什么事,他的业务还会继续。
于是,梁总决定再给崔光忠几天时间。
让他放松戒备,恢复正常业务,那时候再办他。
再说,大仓也决定要去一趟县医院,看看大骡子。
既然把事情的大致脉络理清了,现在去医院,看看能不能从大骡子嘴里问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