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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制作长箫,笑傲江湖!

昨夜,陈青牛听了一夜笑傲江湖这一首曲子,并学会了吹奏的指法和技巧。

第二天,清晨。

陈青牛坐在桌子后的椅子上,用事先放在桌子上一应东西做长箫。

宋檀儿拿着直播杆,在一旁拍摄。

第一步,烤竹。

把竹子准备好后,需要用火将竹子烤热,把竹子弯曲的部位掰直就可以了。

第二步,打通。

要想做出来的长箫通气,需要把竹节打通,打通的工具一般选用特制的钢条。

第三步,打磨。

为了做出来的长箫看起来美观,要用圆锉及砂纸把竹子的内外膛打磨一下,对音色也是有帮助的。

第四步,定位。

做长箫的时候,要按照做长箫的长度截取竹子,并且要根据不同的口径标准在竹子上将指孔和吹孔的位置标出来,便于将来开口。

第五步,开吹口。

用开口的专用刀在竹子上开出标准的吹口,用砂纸把吹口和长箫的顶端打磨光滑。

第六步,钻孔。

在标注好的位置钻出指孔和出音孔,一边钻孔一边测试音准,要求钻好的时候就可以把音准调好。

第七步,上漆。

为了让做好的长箫看起来外观比较好看,给长箫上一层漆,这样的长箫更像一件艺术品。

……

宋檀儿拍摄过陈青牛制作长箫过程,对他道:

“去书房拿来我的清弄琴!”

“好!”

陈青牛应了一声,去书房将清弄琴抱到了院子中。

之后,他拿上桌子上制作好的长箫,和宋檀儿走到了附近的山顶。

宋檀儿将直播杆放到了山顶两块石头附近的一棵松树下,使其拍向两块石头。

她从陈青牛怀中拿过了清弄琴,和其分别坐在那两块石头中的一块石头上,合奏笑傲江湖。

顿时,琴箫的声音响起。

似黑夜中划过一道闪电,全身如遭雷击般颤抖,随后愈见激烈,好似一琴一箫并肩战斗,场面极为凶险。

许久,曲调转向柔和,仿佛琴箫持有者厌倦了江湖纷争,欲归隐山林,一时如春光明媚,百花含笑,清风拂柳,又似桂华流瓦,月下对酌,低吟浅唱。

两人的合奏,荡气回肠,令人听之忘俗,产生了一种对于骑马仗剑,快意恩仇,散发扁舟,逍遥江湖的向往。

过了一段时间。

陈青牛和宋檀儿琴箫合奏笑傲江湖的声音戛然而止。

宋檀儿感慨道:

“嵩山派派掌门左冷禅,野心勃勃,心机和城府很深,一心想做武林盟主,想要称霸武林。

可硬实力终归是不行,在风扇台上完败于日月神教的任我行,后来为了击败任我行,苦练寒冰真气,又练习辟邪剑法,堕入魔道,瞎了双眼,最后惨死 ,而嵩山派也一蹶不振。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此人空有君子剑之名,确实一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私欲,不惜自宫,甚至以牺牲女儿幸福为代价,只为得到辟邪剑法。

更为让人厌恶的是,为练辟邪剑法,不惜自宫,还屡次陷害大徒弟令狐冲。

最后,岳不群也是落了个众叛亲离,妻子都抛弃了他。

丧心病狂的岳不群最后误打误撞被依琳一剑刺死,华山派就此没落。

随后是泰山、衡山、恒山三派。

泰山派掌门牛鼻子老道天门道长太固执,最后把泰山派给葬送了。

南岳衡山莫先生胸无大志,无心江湖纷争,自己所执掌的衡山一派,痴迷音律,也算是不务正业,一首潇湘夜雨蹉跎了一生,衡山派也就此没落。

北岳恒山定闲师太与世无争,却是五岳剑派中五大门派最后结局最好的,直至今日依然香火鼎盛,……要想逍遥江湖,首先要学会放下心中的名利、执念!”

陈青牛说道:

“我记得看《雄霸天下》,里面的第二梦说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感觉人活着不就是要这样,看淡世间繁花似锦,回头一望,与其像黄河一样波涛汹涌之后弄的自身浑浊不堪,不如像小溪一般细水长流,享受岁月静好。世外桃源,归隐山林,笑傲江湖才是快意的人生目标!”

宋檀儿正色道:

“《幽窗小记》中有这样一幅对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为人做事能视宠辱如花开花落般平常,才能不惊。视职位去留如云卷云舒般变幻,才能淡然处之!”

陈青牛说道:

“我曾经看梦入神机写:

当林冲在白虎堂被高俅喝令拿下的时候,当他用颤抖的笔写下那封饱含血泪的休书的时候,当他踏上通向沧州的漫漫旅途的时候,当他孤独地守在草料场、怀念着远方妻子的时候……谁能了解他的心情?谁能想象得出他的悲愤?

黄钟毁弃、瓦釜雷鸣!

林冲娘子用自缢表达了对丈夫的忠诚,也表达了对高俅父子的蔑视,而在千里之外的沧州,在那一夜的雪与火中,林冲终于手刃了自己昔日的朋友陆谦,也扼杀了自己的一切幻想。

皑皑白雪埋葬了他的全部希望,熊熊火焰也吞噬了他的所有隐忍。

风雪山神庙,终于使林冲完成了由安分守己的良民向大泽龙蛇的蜕变。

正如蟠龙的一声仰天长啸,曾经的八十万禁军教头已在凄迷的风雪中消失,活下来的,是令整个江湖为之胆寒的豹子头。

当我闭上眼睛,想象那一幕的情形时,我感到一种灵魂深处的震颤:惨白的雪,殷红的火,漆黑的夜。

施耐庵用一种冷峻而瑰丽的笔调,用白、红、黑这三种对比最鲜明的颜色,为我们勾勒出这样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带着荡气回肠的悲壮,永远凝固在几百年后读者的记忆里。

我想象林冲凛凛伫立在呼啸的北风中,脸庞被仇恨扭曲,目光前所未有的凶狠,仿佛一只被逼到角落无路可退的野兽,草料场上的熊熊火焰腾起莫名的古怪形状,就像地狱的图腾,在他后背打上复仇的烙印,漫天大雪交织成一张密密匝匝的银白色大网,轻轻由空中撒下。

他站在遍地的雪白血红中,大口呼吸着带着血腥的冰冷空气,仰头望着洒下纷纷扬扬大雪的幽暗苍穹,悲怆苍凉地长啸道:“好大雪!”

人活于世,往往都是像林冲一样,被步步紧逼,身不由己,又有几人能活得像我们两个潇洒快意呢!

“走了,你去拿直播杆!”

宋檀儿说了一声,起身,抱着琴,朝山下走去。

陈青牛应声道:

“嗯!”

随即,他站起身来,去拿上直播杆,快步走到了宋檀儿身旁,和她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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