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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这怎么可能(完)

(先不要订阅,最后一次,明天恢复,谢谢各位书友的谅解。)

面对董教授这种已经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的人,张晓山已经无可奈何了。

不过对这种为了名利,就胡言乱语、扰乱人心的家伙,张晓山当然不能轻轻放过,看来在四合院世界练就的写举报信技能,又可以重现江湖了。

撇了一眼王永正、董教授、蒋南孙三人,张晓山琢磨了几秒钟,随手一个臭鼬技能扔到了董教授身上。嗯,耗费了1点能力值,能保持一个月的时间,臭味浓度1ppm,虽然比上两次送给王永正的味道小了不是一点半点,但肯定也能让这个老家伙不会再乱说乱动了。

一个星期后的傍晚,刘林正在前院和几个邻居聊天,天气有些凉了,刘林聊了几句准备回屋猫着,就见何大清那个脸瘫扶着拄着拐的傻柱进了院门。

两人也不搭理院里的人,只是都用仇恨的眼睛看了眼刘林,傻柱还呸了刘林一口。这是惹不起崔大可,只能拿他这个老实人出气了。

刘林心说这是还没记住教训呀,半年内不把何大清安排大牢里去,算我没本事。

“林子你小心点吧,他两可不是什么好人,没事别出来熘达,能忍就忍,能躲就躲远点。”二大妈好心的劝了一句,别的人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大家这么多年住一个院,都不傻,只是饭都吃不饱,没人管这个闲事吧。

“唉,谢谢二大妈。我先回去了。”刘林对一般人还是很好的。

回到屋里,心大的刘林根本没多想,关好门窗,就回小世界了。现在的小世界各种动物的地盘都是二百亩,也就湖大了点,有三百亩,分了两个湖,大湖二百八十亩主要养鱼虾,小湖二十亩定期清理,养点崔大可不知道从哪弄的观赏鱼,也是刘林的澡盆。果园最大,整整五百亩,分为四个温度不同的种植区。

刘林已经停止了小世界的建设,除了缺水了,找条河补充下,剩下的建好围墙当庄园了,东西多了也不敢卖呀,他现在也就给轧钢厂和机修厂两个地提供肉食,钱多的花不完。

回到小木屋,打开了一口箱子,把这个月交易的钱,放了进去,看着又快满了的箱子刘林幸福满满。

通过肉食和向港岛提供幸福药,刘林已经兑换了两箱金条,都让娄晓鹅和何雨水带走了,叮嘱她俩别的什么也别干,就是买房子,不用管房价的波动,买了就租出去,租金多了就继续买,开个物业公司就完事,什么股市和实业都别碰,省心又发财。

刘林也没忘了他的那帮朋友,劝他们每人多少拿出点钱,有机会就让崔大可去港城帮忙买房子。房子最少的大壮也在九龙有套别墅。

幸福药在帝都只开始卖过一次,后面全部港城消化,五块一颗,娄家分两块,他们一帮人分三块。多出来的,量很小,都拿出去维持关系去了。

刘林在湖边烤肉,波光粼粼的湖水中时不时有小鱼游过,小世界的月光洒满了湖面,不时扔出一片烤肉,两只田园犬跳起争抢。

两只田园犬一公一母,刘林怕它们以后生小狗,刘林帮母狗做了个节育,嘿嘿,省的两只傻狗天天不干好事,狗多成灾呀。

第二天一早,刘林在去轧钢厂的路上被何大清和秦淮茹堵住了:“林子,傻柱断腿的事,就是因为你引起的,当时你要是早点答应也就没事了。现在表个态,多会把房子让出来。”

何大清这话可把刘林说的郁闷坏了,太不要脸了,看来一个破食堂副主任,就把他弄的快飘起来了。

“好的,我不借给棒梗,直接转送,走,一起去街道办手续吧。”刘林说完就要去街道。

“站住,算了,不借了,不识抬举。”何大清说着还拉上了秦淮茹的手转身走了,这两人要是没情况,就有鬼了。

刘林心说秦淮茹够厉害的,不要儿子要老子了,不就是靠着那张脸吗?一个星期安排的妥妥的,这都是第三回恶心自己了。何大清后面有人现在还不好解决,先秦淮茹了。

“这小子不怕我呀。也是夺人房产,软蛋也能硬起来。”何大清说了一句。

“算了,这事还是想别的办法吧,怨我这个当娘的没本事了。”秦淮茹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别哭,我最怕你哭了,放心,刘林不行,后院不是还有个老太婆吗?”何大清看到秦淮茹哭可心疼了。

中午刘林去三食堂打饭就欣赏到了传说中的抖勺,那家伙跟得了癫痫一样,盛到饭盒里就剩汤了,刘林看了眼打饭的小伙子,看来得到何大清的指示了,不管刘林去哪个食堂都能遇到。

“看什么看,打好了就快走,后面还等着呢。”小伙子还呵斥了刘林一句。

附近的职工都在看笑话,刘医生这是得罪人了呀,不过这事太平常,就是告到厂长那里人家也有的说。

刘林没说话,扭头走了,和这种人生气,刘林没那么小气。

下午路过大门口,刘林和几个小护士正嘻嘻哈哈的聊天走着,看到两个保卫员正扭着中午打饭的小伙子的胳膊向厂外推,食堂李主任和副主任何大清在一边看着,何大清阴着那张瘫痪脸。

“你个学徒工,又不是正式工,在食堂偷东西往家带饭盒,还有理呢,开除你是轻的,快滚。”食堂李主任发话了。

大门口很多刚下班的职工都在边上看热闹,心说活该,我们都快吃不饱了,你还能偷饭菜回家。看热闹的都挺高兴的。

“何主任,您帮我求求情,我一直听您的话呀。”被推出厂门的小伙子在一边求着情。

“老李这事不能通融下吗?”何大清也有点莫名其妙,下午接到后勤主管黄山科长的通知,何大清招进来的学徒工,因偷带食堂的剩菜回家被抓了,因为是学徒工直接开除了。黄山就是李维民的那个负责交接物资的铁杆,后勤科负责食堂的管理,比食堂高一级。

求情的话还没说完。

突然门外站着的三个壮汉揪住那小伙子就打,门口的人正要上去劝阻,看门的保卫强子喊了一句“挨打的已经不是我们厂的了,而且是在厂外,不归咱们管,别多事。”

其中的一个壮汉还拿出一根螺纹钢,指着对面的人群,也不说话。

门口的职工一看,这是保卫和打人的一起针对呀,算了,本来这小子在食堂打饭的时候就看不顺眼………

回到家的何大清怎么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被打的小伙子也没联想到刘林,只能怨自己倒霉了。

看着躺在床上养伤的傻柱,心里那个苦呀,先是把自己检举了,害自己坐牢,就这么一个儿子,算了,现在倒好,自己还要伺候儿子。

看来这个残废已经不能要了,早点搞定秦淮茹重新生个孩子吧,女儿都成失踪人口了,报稽查调查,也没有线索,只知道,高中没毕业就和学校退学了,说去南方了投亲了。何大清心说我怎么不知道有南方的亲戚。

傻柱以后就只能给找个农村的或者有毛病的媳妇了。

发愁的何大清又喝起了酒……

刚刚早上八点,轧钢厂厂里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工人们陆陆续续的进了厂,不多久就听见了机器的轰鸣声,工人们穿好自己的工作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傻柱和秦淮茹正调笑着进厂门,就见到厂门口娄晓鹅何雨水在那张望像是在等人。

“雨水,怎么来厂子了有事吗?”傻柱很高兴,现在一无所有了想起了这个妹妹。

“滚,我和你断绝关系了,看到你我真觉得恶心。”本来就心情不好的何雨水直接怒吼道。

傻柱怒了,抬起左手就要打,估计是以前打习惯了。秦淮茹赶忙拉住了他,:“雨水怎么也是你哥哥呀,怎么能这么说话,快给你哥道个歉。”

边上正要进厂的职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何雨水现在可不怕傻柱了,都断绝了关系,也不靠他的钱生活,看着要打她的傻柱和虚情假意的秦淮茹,轻蔑的撇撇嘴,拉着娄晓鹅走到了另一边。

看着两人轻蔑的神情,傻柱再也忍不住了,推开秦淮茹就要过去打。

“住手,保卫干什么呢?把傻柱抓了,一个富农残废还敢打人”李维民直接呵斥到。“关他一星期反省反省。”

两个保卫和几个职工上去把傻柱就摁倒,边上的职工也大喊李厂长好……

秦淮茹和脸贴着地的傻柱看着远去的李维民和两个女人,仇恨,懊恼,后悔……

李维民现在声望很高,这半年来食堂每月都有不用票的平价肉,平价鸡蛋,夜班还有免费的肉菜,工人们都记着他的好,杨厂长说话都没他好使。

进了李维民办公室,何雨水介绍到:“这位是娄晓鹅,林子的未婚妻。”

“舅舅好。”娄晓鹅赶紧说道,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李维民,心想许大茂就说过这人作风不正,唉,这家子什么人呀。

“坐下喝点水,有事吗?林子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的关系我也知道,不用避讳我。”李维民心想刘林的未婚妻真是多。

“我们急着找林子,找不到,只能来您这里问问了。”何雨水有点着急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越来越想那个死胖子。

李维民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了出去,和那边说了几句话,对着两女说:“你们回家等吧,中午他就回去,你们的事好好解决,别动不动就动刀子,对了记住告诉他,我老婆等着收拾他呢,让他躲远点,近期别去我家了。”

说着李维民大笑起来,想起一个星期前,胖子送的药,他吃过后,确实很有效,老婆和刘岚事后的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就是他老婆这几天又是刮胡子又是刮身上汗毛,喊着要打断刘林的腿。

“没事,我想起点好笑的事,你们要不先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们了,”李维民看着有点懵逼的两女说道。

从李维民那里出来后,两个小女人就没说过话,先去买了点菜,回到家收拾好了,相对无言。

安静了两个多小时…

“晓鹅姐,我觉得我原谅他了,你怎么办?”何雨水有点不好意思。

娄晓鹅直接说道:“我也原谅他了,既然跟了他,命苦没办法呀。我是不可能走的,要不你还年轻……”

女人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两人越说越激动,前些天说的话好像都忘记了,就想让对方离开刘林。

听着屋子里两人的吵闹,已经回来一会的刘林在院子里心里美的不要不要的,搞定,距离产生美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怕她们真打起来,刘林在院里咳嗽了一声,两个小女人对视一眼,就冲了出去,一左一右抱住了刘林,哭的稀里哗啦的。

午饭的时候,刘林心里那个美呀,这次梦想成真了,在保证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的情况下,刘林成功说服了娄晓鹅和何雨水,答应了他的结婚离婚再结婚的无理要求。

吃完午饭,看着两个羞答答的小女人,刘林食指大动,刚要进一步行动,就被两人赶了出去。看着头顶火辣的太阳,刘林觉得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刘林用他超强的听力,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两人在里面干什么,心说早知道,以前不吹牛说自己听力好了,学坏的女人一定在防着他。

不一会何雨水跑了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关门,跑到了边上的屋子,重重的关上了门。

“哈哈哈哈”刘林得意的大笑起来,这还不明白他就傻了,进了只剩娄晓鹅一人的屋子,不一会伊伊呀呀的声音就把隔壁的何雨水弄的面红耳赤。

凌晨时分,远处的天际一道白色的彩带渐渐出现,澹澹的微光洒落在院子里,刘林坐在石桌旁,流下委屈的泪水,太残忍了,整整16个小时,午饭后就没有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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