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战司野余光一直注意着她。
见她偷偷打量了自己好几眼,挪着脚步朝自己走来时,他心里冷笑。
下一步就该是像对待那些男人一样对待他吧?
用身体取悦他,然后祈求他放过她。
这个女人,贪生怕死到近乎懦弱!
“这位爷……”
声音娇滴滴的让人耳畔发麻。
好像真的像战司野意料中的那样,她怯怯的靠近他,那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带着及其挑.逗的揉搓着。
战司野忍着一巴掌想要扇飞她的冲动,浑身僵硬的坐在靠门的红漆色长椅上,他暗暗告诫自己,现在他是个哑巴司机,不能说话。
他坐着。
苏妲己站着。
纵然灯光黯淡,但她也能清晰的看到他穿着长衫领口露出来的肌肤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但偏偏,他现在顶着的是别人的身份,他不是战司野,他也不能随意动作,以免露出了马脚。
苏妲己想笑,红润的唇瓣轻轻翘起。
她想着,这真是绝佳的好机会,既然这男人送上门儿来,她启有放过的道理?
顶着原主这口大黑锅,她有嘴都说不清。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战司野以别人的身份来到了她的身边,那她就要让他以别人的视角看着:
她,苏妲己是怎么洗白这口大黑锅的!
战司野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徘徊时,眼里的冷意更甚了。
袖口的遮掩下,他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食指,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应对苏妲己的胡搅蛮缠而不被发现身份。
即便他来这里时,宁治找人帮他做了简单的面部伪装,但眼前的女人毕竟曾经是他的枕边人,两人现在这样亲密,战司野还是有些担心她近距离会看出破绽。
“爷,您是坐在前面开车的那位吧?开了一天的车,该累了吧?要不要人家帮你舒服舒服?”
大大赖赖暗示性极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饶是知道眼前这女人是个不要脸皮的荡妇,但听她说这话时,战司野还是忍不住脸臊了起来,眼底的怒意和寒凉几乎冻结成冰。
他落魄的像个丧家之犬,被战北承关押起来的时候,看守他的守卫曾当着他的面奚落他,说过她勾搭的男人有一个联之多。
他当然羞愤,甚至恼恨,但一切都没有亲眼看到她这样不知廉耻的勾搭男人来的冲击力之大。
战司野隐忍的攥紧了拳头。
他抬手,一把拍掉了搭在她肩头的手。
苏妲己“嘶”了一声,娇嗔的打了他一下,把被拍红的手背伸到他眼前,“爷,您轻点儿……”
战司野又是一抖,压住胃里的翻滚,他此时恨不得一刀砍了她作乱的手。
苏妲己忍着嘴角顽劣的笑意,倾身朝他贴过去,一只白女敕纤细的胳膊劝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谄媚:“爷……”
她拉长了尾音,朝他耳边吹起,勾勾缠缠的嗓音像打着圈儿飘落的羽毛一样蹿进他的耳朵里。
于此同时,另一只手拿着一块尖锐的碎瓷片朝他脖颈间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