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兰噗通一声就跪下去:“王爷,王妃生病了,挺……挺严重的。”希望说得严重点,王爷能不要为难王妃吧。
殷含雨也听出味道了,现在就要假装自己真的病得很重。
可是怎么假装啊,她不会。
结果殷含雨光是发抖,脸色吓到惨白,就让南宫竞误以为她真的病得很严重,怕冷什么的。
南宫竞眉毛紧皱:“叫大夫了吗?”
殷含雨吓得一下子坐起来。
这不是露馅了吗?如果真的很严重,怎么没叫大夫呢。
云兰一听,完了,没叫。但是也不能实话实说了现在,一句谎言就要用多句谎言去圆它。
云兰:“叫了,大夫说要好好休息,不然容易烙下病根。”
南宫竞眉毛皱得更深了:“叫的什么赤脚大夫,病了这么就还没好。”
冉汐在外面听到这里,怕南宫竞再去找大夫过来,忙进来说:“回王爷,王妃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大夫说要多休息,多养养,这样对身体才好。所以现在不用吃药了,因为是药三分毒。大夫说了,王妃这情况要靠养。”
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南宫竞懂,如果能不再才吃药那是更好。
冉汐见南宫竞收回再叫大夫的念头,忙把跪在地上的云兰拉起来,带着她往外走。
云兰挣扎了一会,用眼神跟冉汐说怕王妃应付不过来。
但到底是冉汐的力气大,把云兰拉出来,顺便把门关了。
听到关门声,殷含雨几乎要吓晕了。
剩下她一个人面对南宫竞了,她好怕。
南宫竞看殷含雨抖成这样,沉默了片刻,伸手去探殷含雨的额温。
南宫竞的手碰到殷含雨的那一刻,殷含雨就僵住了,连抖都不会抖。
触手是一片冰凉,南宫竞脸色沉了沉:“这么冷?快躺下吧。”
惊呆的殷含雨依旧一动不动。
南宫竞加重语气:“躺下吧。”
“呃……”
殷含雨这才回神,跟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南宫竞。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南宫竞觉得这被子太薄了。
目光在屋子里一扫,看到衣柜。
走过去,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棉被盖在殷含雨身上。
这波操作让刚回过神来的殷含雨再次懵逼了。
他到底……要干嘛?
接触到殷含雨警惕的眼神,南宫竞皱了皱眉问:“这么怕我吗?”
殷含雨:“……”那肯定是怕的啊。
南宫竞往后退一步,双手背于身后:“为什么会生病?”
木屋里陷入了安静。
殷含雨没答,南宫竞没催。
安静逐渐变成尴尬,殷含雨意识到再不说就不好了。
张了张嘴,她却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在门外偷看的云兰替殷含雨捏了一把汗啊,记得想敲门。
冉汐拉住她,提醒她安静。
南宫竞听了殷含雨的话没说什么,只是退到太师椅那边,坐下。
随着他坐下来,殷含雨的心跟丢进冰水里一样。
完了,不想走吗?
她快撑不住了。
冉汐很满意今晚的结果,不出意外应该能按照他的预料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