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道，“我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一字一顿，冷声道，“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找他麻烦，我不会坐视不理。”
一直漫不经心的的燕玲玲脸上的嘲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凝重，她坐直身体看着温阳，“你管？你不怕你哥要命吗？”
温阳淡淡道，“他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命吗？”
他突然凑到燕玲玲耳边，低声道，“你以为这么多年，我还能活得这么好，是因为运气吗？”
燕玲玲蓦然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置信一把，来开距离看着温阳。
温阳像是没事人一般，笑着道，“如果每个人都像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无害，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坏人了，你说对吧，燕小姐。”
燕玲玲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手颤抖了起来，她手上的烟已经抽得差不多了，放到嘴边狠狠吸了几口后干脆放进烟灰缸里面按灭，然后又从烟盒里面抽了一根出来点上。
温阳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道，“我今天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那些事是不是你做的。”
燕玲玲冷静了一点，看向温阳，眼中一片冰凉，“是不是我做的，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温阳点头道，“你说得对，所以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燕玲玲别开脸，并不想配合。
展溪一直盯着墙壁上的摄像头看，完全没听温阳和燕玲玲说了什么。
看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开始月兑衣服。
温阳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二货又犯了什么病，不由道，“你这是又要干嘛？”
展溪道，“有摄像头打人是挺不方便的，我给他挡住，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燕玲玲：“……”
温阳：“……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意识到自己可能要挨打，燕玲玲一下子站起来往楼下跑，边跑边叫人。
没一会儿下面就冲上来了几个人，一个个提着棍子。
展溪手上拿着手机对着那些人猛拍，边拍边道，“大家都看见了啊，这里是铃声主题酒吧，他们的员工打人了……你们以后别来这里消费了……新加入的小伙伴赶紧点赞加关注！”
温阳：“……”
这种时候都能直播的人，这一波操作真是闪瞎他的钛合金狗眼。
那些人面面相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展系却自顾自地道，“你们问我身后的人是谁？说出来吓死你们，他是我的偶像，温阳——温导知道吧。”
温阳：“……”
求你不要说了，我不想被你那些沙雕粉丝关注，谢谢！
燕玲玲在楼下尖叫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他们赶出去。”
管事的回头道，“老板，不是我们不动手，是他在直播啊，我们动手的话，以后肯定没人敢来了……”
燕玲玲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气得七窍生烟，“砸了他的手机！”
管事的道，“是直播啊，多少人看着呐，不是录视频那种，老板你懂我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