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你挚友死后会被挖坟
菜菜子和美美子似乎是真的把月津——救——来的这——少女当朋友和保护——象, 虽然——有抗议少女把已经算是敌人的月津——邀请到他们这一桌，但还是噼里啪啦地用手机打字沟通什。
少女看了眼自己的手机，脸都红了：“诶？不是的, 我只是想感谢……”
“笨蛋, 你说出口了啦。”菜菜子无语。
美美子也干脆直接说：“他已经结婚了，你不要考虑他。”
少女：“……？？？”
月津——已经过了会因为这件事起杀——的阶段了，他淡定地解释：“只是意定监护, 大家开玩——而已。”
“啊、哦……但我真的——别的意思……”
“我知道。”月津——看了看气色好了不少的少女, “看起来你最近过得不错？”
少女害羞地点点头：“嗯, 大家都是好人。”
月津——想了解一——盘星教，就跟少女多聊了几句，这期间夏油杰一直安静地——一旁喝水, 看上去不像昨天宣战——狂放又颜艺, 也完全不像是刚刚才骂过这里的普通人都是猴子的人，就像——带亲戚家孩子出来玩的正常人。
……月津——的——力比普通人敏锐，其实夏油杰骂的——句，店里的普通人都——不到，连扰乱营业都算不上, 某方面来说竟然还挺遵守普通人的规则。
越观察月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 也就越来越放松，正好这——候不远处有一桌空——来了, 服务员过来问月津——要不要换——地方。
“好啊。”月津——答应了——来, 然后看了夏油杰一眼。
夏油杰get到了他的暗示, 站了起来，——女孩子们说：“你们继续吃，我和他谈点事。”——
男人转移到了空桌子吃。
由于日本社会气氛问题，其实男人进这——甜品店有些奇怪, 会引起——注，夏油杰还好，一看就是陪女孩子们来的，月津——自己一——人走进来的——候，其实不少人都——看他，不过月津——完全不——乎就是了。
他以前——钱，想进来都——得进，现——有钱了怎——可能委屈自己。
如今夏油杰离开了被女孩子们环绕的环境，变——跟男性一起坐了一桌，气氛顿——就有些变了。
夏油杰一开始先是因为普通人的视线而露出厌恶的神情，但看到月津——泰然自若地招呼服务员要加单，并一口气加了一堆，夏油杰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微妙。
月津——还扭头问他：“你真的不吃点什——？”
“不。”
“好吧……”月津——服务员说，“——就先这些。”
夏油杰忍不住问：“……你刚才就已经吃了——块蛋糕了吧，现——还吃得——吗？”
“甜点有什——吃不——的，要不是你们——桌刚才都摆满了，我一开始就要点这——多。”月津——不觉得这有什——问题，他平——真的很消耗脑子。
夏油杰似乎还想说什——，但最终还是闭嘴了。
“总觉得你刚才——想什——很失礼的事。”
“不，——有，我只是觉得，你和悟——很多方面都很像。”夏油杰面无表情。
他以前也被五条悟强行拉着——甜点店里点一桌甜品，结果被其他女性围观甚至要手机号什——的，五条悟当——也是完全的旁若无人，根本不——乎别人怎——看……不过最像的还是——无意识怼人的架势。
“……姑且问一——，你是想夸我还是想恶——我？因为其实是敌人，所以不太好判断。”
夏油杰：“客观评价。不过你还记得我们是敌——的啊，我还以为你失忆了呢。”
可能是离开不知情的“家人”的视线，夏油杰终于露出了一点嘲讽的意味：“虽然是这边先邀请的，但你竟然真的坐——了，是有多——有警惕——啊，能活到现——真是了不起，悟这——老师当的果然不行。”
然而不管夏油杰表现得多——恶人，月津——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就算动手你也不会——这——场合动手吧，而且我好歹也是——咒术师。”
按照夏油杰的理论，他其实想干掉的只是普通人，咒术师本来人就少，他要是为了干掉普通人而杀一堆咒术师，——不是就本末倒置了吗？
“只是不想打扰到她们的兴致而已。”夏油杰为了维持自己的反派形象，嘴硬得很，“你到底有什——想跟我这——敌人说的？”
月津——被提醒了：“啊，——，首先是要道歉。”
夏油杰一开始——反应过来，不过能跟月津——扯上——系的事也不多，很快就想了起来：“论坛上——些？”
“你果然看到了啊。”月津——难得有些不知道怎——开口，“我——想到他们的理解能力这——差，现——搞得你好像是因为咒灵太难吃才叛逃的似的……”——
按照推断，这人离开——专后吃的咒灵比上学期间还多，根本不可能是因为这——理由才叛逃的，可——这——娱乐至死的——代，——多少人正经讨论更深的意义，只盯着这——起来很搞——的梗说——完。
夏油杰是真的觉得无所谓：“——系，让他们说就是了。”
他要是——乎名声，一开始就不会叛逃了，何况他的压力来源也确实很大一部分来自吃咒灵。
而且这些人未必都是真这——认为的，估计有一部分是把他当做敌人，所以肆意抹黑……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咒术师，——这方面都是一样的。
夏油杰顿了顿，——有深入思考——去，注意力集中到月津——身上：“你就是为了这——道歉？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学了我的咒灵操术。”
“学到了咒灵操术这——我不会道歉的，毕竟是敌人嘛。”月津——分得还挺清楚。
夏油杰挑眉：“你还真是奇怪的家伙……不过学会了咒灵操术也不一定是好事。”
“你是指味道吗？我——想办法了。”月津——说，“我拜托远月的朋友帮忙做了点可以封印味觉的东西。”
夏油杰无动于衷：“是吗。”
月津——看他这——反应，就试探着问道：“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应该有用吧。”夏油杰态度平和，“你能想到这——做挺好的。”
“你好像完全——考虑过封印味觉——类的办法。”月津——察觉到了这一点，觉得很莫名其妙，“为什——？你其实知道可以这——做的吧？”
“现——的话，是因为——必要。”
他叛逃后就一直——告诫自己，去恨——些非咒术师的猴子，而咒灵的味道就是最好的提醒他这件事、让他维持这份恨意的办法。
月津——问：“——以前呢？”
“以前……”夏油杰话音一顿，“你知道这——是想做什——？我还以为你会问一些操控咒灵的技巧——类的呢。”
“问敌人这——问题总觉得有些奇怪啊，我问了你会回答吗？”
夏油杰嘴角抽了抽：“当然不会，而且口头述说——效果，还是要你自己去做……你拖延——间的技巧也太差了，这不是就直接把天聊死了吗？”
月津——了起来：“哎？被发现了？——你还跟我聊这——久？”
“……刚才——些孩子还——吃完。”
而且夏油杰也是第一次跟人这样讨论咒灵操术——实话说，——情有些复杂。
“既然现——她们吃完了，——我就先告辞了，再——次——面的——候，就算你是咒术师我也不会手——留情的，你要还是这——随便的态度可是会死的，做好——理准备吧。”
“你——考虑过死的可能是你吗？”
夏油杰起身的动作——有丝毫停顿：“无论结局如何，我都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月津——目送夏油杰带着三——女孩子离开，被从原生家庭救出来的——少女还无忧无虑地——着冲他挥手告别，完全不知道今天还能坐——来聊天的人，过几天就要你死我活。
……嗯，真是多亏了这——女孩子，夏油杰今天特别好说话。
等五条悟赶到的——候，夏油杰已经带人离开一段——间了，倒是月津——还——跟一桌子甜点奋斗。
五条悟不客气地坐到了他——面：“杰呢？”
“早走了，你来的也太晚了吧，要是他想动手，我尸体都凉了。”月津——吐槽。
“他不会动手啦，年轻的咒术师才是未来嘛，——这方面我和杰还是能聊几句的。”五条悟举手招呼服务员加单，同——继续道，“而且你不是也——跑吗，竟然还——这里点了这——多，放松过头了吧……你们都聊什——了？”
“咒灵操术的一些问题。”
五条悟眨眨眼：“嗯……杰要是当老师的话，应该能比我当的好……所以他教你了吗？”
月津——随口道：“就是让我自己多练练——类的吧，还讨论了封闭味觉的话题，我还担——他要是找我要糖我这算不算资敌呢，还好他——兴趣。”
五条悟就很纳闷：“为什——会——兴趣？杰难道——抹布味还上瘾了吗？”
“……你这——挚友都不知道，我怎——可能知道。”月津——五条悟是真的无语了，“还有，你别点了，直接打包带回去吧。”
“诶？为什——？”
“有些话想跟你说，但这——场合不太合适。”月津——还是很谨慎的，万一五条悟发飙，影响人家生意了怎——办，“我看到了一些未来……不过你非要——这里吃完再回去——我也无所谓就是了。”
五条悟一看月津——这——态度，也跟着正经了一点，爽快地让服务员打包，然后直接用术式带着月津——飞快地回到了——专——
月津——的宿舍里坐——后，五条悟好奇地问：“所以你看到了什——未来？”
月津——考虑了一——五条悟的接受能力，觉得不管是委婉还是直接，后果都差不多，干脆速战速决。
“不是什——好消息，你做好——理准备。”
五条悟其实看月津——的表情就早有预感了，此刻轻轻颔首：“说吧。”
“——我就直说了——你挚友死后会被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