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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学生,古伊娜【三合一】

“唰~”

古御作停在古伊娜额前,明明没有触碰到她分毫,但是那股锋利的气息,还是将古伊娜散落在额前的几根发丝切断,同时,她也感觉到了额头一寒一热。

她眼睛睁得极大,脚下似乎才刚刚反应过来,还在颤抖的右手,轻轻模了一下额头,发现鲜血已经从额前流出。

而她刚刚手中的大宫盛景,此时已经掉在了一旁的地板上,刀刃上有一些泛白的光,似乎是被锉子划过一般。

此时,古伊娜也终于确定了,斯凯勒是真的不在乎将大宫盛景给斩断,如果不是她主动放开了大宫盛景,那么此时或许大宫盛景就已经成两半了。

这番做法在其他人看来,或许还算得上几分急智,但是斯凯勒却是摇了摇头。

古伊娜还是没能选择相信手中的刀,当然,就算她相信,刚刚斯凯勒也不会留手,大宫盛景也或许有直接被斩断的可能。

但是古伊娜不相信,那么就连最后一丝抗衡斯凯勒刀锋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捡起来,继续。”

斯凯勒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唤醒了仍笼罩在刚刚的惊慌之中的古伊娜,她看着地上的大宫盛景,表现得十分的踟蹰, 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毕竟那可是

“如果你仍旧将大宫盛景视作我之前的佩刀,那么你一辈子都无法读懂它。”

斯凯勒似乎是听到了古伊娜心中的声音, 开口说道, 古伊娜闻言身体僵直了一下, 但还是颤颤巍巍的捡起了大宫盛景,换成两手持握。

周围一些围观的退役海军军官甚至将领, 此时都开始为古伊娜这个女孩祈祷。

作为旁观者,他们更能清晰的看到斯凯勒挥刀时那股毫无慈悲善念的气势,这种气势, 在新世界,都没有多少大海贼能够泰然处之,何况只是一个刚毕业的新兵。

这已经完全称不上是教学了, 简直就是恐吓。

这样的教学方式,并不是斯凯勒的独门绝技是独门, 但绝对不是绝技,用这种方式, 原因很简单,她知道这种环境给她带来的进步。

但是能否给别人带来进步?不知道、不清楚, 毕竟斯凯勒从未真的教学过。

在斩夜支队之中, 她也用过不少次这样的“教学方式”, 但是面对的,是斩夜支队这一群从尸山血海磨砺出来的海军。

又或者,是艾斯、路飞这种神经大条的人, 但是, 古伊娜和这些人都不同,她没有经历过鲜血洗礼,内心也十分敏感。

她最终能否适应, 斯凯勒不清楚,斯凯勒只希望她能够比现在表现出来的,更坚强一些, 或者说亿些。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内心敏感的强者, 如斯凯勒结识的熊、一生,其实内心都极为的敏感, 但是他们都有着足够坚定的信念。

只要古伊娜有着保护自己那颗敏感心脏的信念, 那么就能够通过斯凯勒的训练, 问题是,她的信念够不够坚定?

儿戏的世界第一大剑豪诺言?求而未得的追随斯凯勒的机会?

斯凯勒不确定这些信念,能否将古伊娜支撑起来, 和泽法相比,斯凯勒几乎没有教学的才能,乃至于与卡普那种看似胡来实则有度的教学方式,斯凯勒也差之甚远。

甚至泽法在经过思考之后,甚至不让斯凯勒插手新兵考核的事情,毕竟她已经展示过了自己会搞砸这一切的事实。

斯凯勒不是合格的新人教官,甚至连获得资格都不应该,但是她会让人蜕变。

别人的教学是万丈高楼平地起,斯凯勒的教学,则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斯凯勒看着颤抖着的古伊娜,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不足,但是她可以今天不教,但是以后的哪一天,等她再来教学,也只会这种方式。

趁着古伊娜还有改变的可能,失败也好成功也罢,她都可以有不同的选择,但是日后就不行了,日后的古伊娜没有失败的资格。

虽然这很残酷,但是斯凯勒还是重新迈步,朝着古伊娜举起了手中利刃。

“铛啷啷~”

大宫盛景再度从古伊娜手中月兑落,刀锋再一次降临到古伊娜的头顶,只是这一次斯凯勒的力道更加精准,除了给古伊娜带来无尽恐慌,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捡起来,继续。”

见古伊娜还是在最后时刻舍弃了大宫盛景,斯凯勒有些失望,毕竟刀从锻造出来开始,它就是凶器,持刀的人,则是行凶者。

持刀者可以爱惜手中刀、保护手中刀,但是刀绝对没有人重要。

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一把刀,希望自己在未尽全力之时,就被持有者这种舍弃一般的保护,这对于任何一把有个性的刀而言,都是一种侮辱。

一把只有坚硬与锋利的刀是不完美的,但是,一把失去了坚韧的刀,已经不能称之为是凶器了,更遑论名刀。

古伊娜再度机械般的拾起大宫盛景,明明大宫盛景握在她的手中,但是斯凯勒却能够听到大宫盛景传出的屈辱的低吟。

斯凯勒在第一眼看到大宫盛景之时,便从它身上感觉到了那股要烧毁一切,颠覆一切的猖狂,那时的斯凯勒甚至不懂得万物呼吸,更不懂得去读懂一把剑。

但是斯凯勒当时就是感觉到了,大宫盛景的意愿。

这样的一把刀,是不需要保护的,需要的,是用尽全力的去挥舞,将使用者一切的负面情绪,经由它的锋刃,宣泄出去。

“铛~”

斯凯勒的手中黑刀再度挥出,力量加持之下,勉力抵抗着的古伊娜,正想故技重施,将手中大宫盛景丢弃。

“别想再逃了。”

斯凯勒话落,刀锋调整,力量直接跳过了大宫盛景,直接传递到了古伊娜的身上,一瞬间,古伊娜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无法撒开手中的大宫盛景。

同时,黑刀的刀刃开始磨损着大宫盛景,见状,古伊娜一咬牙,储量并不多的武装色霸气,瞬间覆盖了手中的大宫盛景。

不知道是力量太难以承受,古伊娜的手肘到手腕再到双手,开始颤抖起来,似乎随时都抓不住刀,可是肌肉的紧绷,却让大宫盛景无处可逃。

古伊娜那薄弱的武装色霸气,被斯凯勒手中黑刀一点点切开,她的双手颤抖得更加厉害,这一次,似乎是大宫盛景在颤抖。

不过,并不是因为畏惧自己即将被斩断而颤抖,而是因为古伊娜这拙劣的保护,而使得它愤怒得颤抖起来。

“为什么?”

这一刻,古伊娜听到了大宫盛景的“声音”,但是她心中也不解、委屈了起来,明明是她在努力保护着大宫盛景,但是换来的,好像只有大宫盛景愤怒的埋怨。

“铛啷啷~”

大宫盛景从古伊娜手中月兑落,插入了一旁的地面之中,并不是古伊娜放开了大宫盛景,而是大宫盛景挣扎着离开了。

“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为什么?”

古伊娜呢喃着,眼中涌出了泪花,明明她每件事就是拼尽全力去做了,为什么偏偏结果总不如人意?

要么无法获得胜利,要么无法获得认可,甚至今天连自己用尽全力去保护的剑,都选择的背弃自己。

“因为你以为你的拼尽全力,就是你能做到的一切了。”

斯凯勒看着古伊娜,平静的说道:“你认为我很强,所以你能做的就只有防御与坚守,你认为黑刀比大宫盛景强,所以你能做的就是让它不要毁于我的刀之下。

但是从没有人跟你说过,我是不可击败的,从没有人跟你说过,黑刀是无敌的,就只是你在认为而已。

捡起来,继续。”

“那我还能做什么?”

古伊娜抬头,无助的看着斯凯勒,但是斯凯勒并没有露出丝毫的共情,而是平静的说道:“很简单,把性命也一同赌上。”

斯凯勒话说得轻巧,但是哪有人能熟练拼命的?

从下午到黄昏,再到日落西山,周围围观的退役军官,也都看不下去了,纷纷选择回家吃晚饭去了。

古伊娜此时也是全身染血,刚刚穿上的正义披风,此时已经是血迹斑斑,大宫盛景也是斑驳无比。

那两年前重新研磨装上刀装之后,一直被古伊娜精心保养的大宫盛景,却是比之前斯凯勒随意扔起十年时的状态还差。

但是两人都似乎听到了,大宫盛景此时似乎很舒适。

古伊娜在不断契合着大宫盛景的想法,斯凯勒心中则是不断吐槽起来,幸好自己当年换了一把刀。

她也实在没想到,大宫盛景居然是一把抖M的刀,被黑刀古御作砍那么多次,不仅仅没有一丝哀嚎,甚至还兴奋了起来。

此时古伊娜或许是因为心境开始和古御作的个性契合,先前的委屈也荡然无存,虽然已经摇摇欲坠,但却是充满了斗志。

“铛~”

“呲~”

古伊娜虎口鲜血涌出,双手的手掌也是被磨破,不断渗血,但是手握大宫盛景并没有因此打滑,反而更加的牢固。

“是时候了,黑刀的武装色霸气是这样用的。”

斯凯勒见古伊娜早就透支过度,也不再这种无趣的挥斩,退后一步,浓郁的武装色灌注到手中的黑刀古御作之中。

虽然古御作已经是黑刀,但是这并不妨碍武装色霸气的灌注,一瞬间,古伊娜那几乎靠着本能在展开并维持的见闻色霸气感知领域之内,一切都变得不愿意了起来。

“处处通透这就是处处通透吗?”

古伊娜既疲倦又震撼,尤其是当古御作散发出一阵阵王者气息之时,古伊娜那颗王命剑心也开始蠢蠢欲动。

斯凯勒经过无数人的“认定”,她并没有王的资质,因此她不可能觉醒武装色霸气,但是此时那把古御作之中,却是散发着王者的气息。

虽然没有霸王色霸气的加持,但是那股骄傲不屈,却是十分的明显。

古御作可是王者亲手锻造,并征战致死都陪同的名刀,它的个性,就是王者的骄傲与不屈,但偏偏,斯凯勒这个没有王的资质的人,却能让它臣服。

古伊娜无法理解,但是她知道,决定大宫盛景命运的时刻,决定自己那颗剑心能否继续走下去的时刻到了。

“咚~咚~”

古伊娜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美好的生命之声,那颗本该要休息平缓的心脏,此时却不断加快着自己跃动的速度。

枯竭的体力与霸气,一点点复苏,生命力犹如高压泵一般,将那已经当然无存的霸气,一点点压榨出来。

“筝~”

斯凯勒挥刀,那斩落了无数强者的斩击出现,夜晚之中,没有任何事物能比她手中毫无色彩的黑刀耀眼。

“活下去,才能烧尽一切、推翻一切吧。”

古伊娜极力控制着不断颤抖、跃跃欲试的大宫盛景,抬刀,迎向了斯凯勒的斩击。

“嗡~”

体内的武装色霸气,在此时猛地被推动,以往根本无法精细控制的武装色霸气,变成了最为灵活的存在,灌注入了手中的大宫盛景之中。

古伊娜第一次发现,原来刀剑之中,也有如同身体血管一般的东西,那很抽象,不是一切具象化的管道,但是却让武装色霸气在刀剑之内流动了起来。

“嗡~”

大宫盛景再度发出了低沉的嗡嗡声,锋刃之处,泛起了星星点点的黑色,吸纳了周围一切的光,最终连成一条线,附着在刀锋之上。

“喝!”

因为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古伊娜的喉头也不经意的发出了低喝,控制着大宫盛景,主动迎向斯凯勒挥击而来的斩击。

“咔~”

斯凯勒收刀,看着正与自己斩击抗衡的古伊娜,那一下午都没有变过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她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人看到。

“筝~”

粉色的斩击,突然碎裂,化作了漫天的光华,努力控制着重心的古伊娜,身形踉跄着,但是心神却是被着粉色的氤氲雾气吸引。

“噗通~”

看着这前所未有的风景,古伊娜倒在了地上,闭上了双眼,手中大宫盛景的刀装,此时也是完全裂开,但古伊娜仍旧紧紧攥着。

斯凯勒没有着急着查看古伊娜的情况,而是抬头看了看夜色,无奈的说道:“看来聚会是没机会去了。”

左手手背上的鬼缚珠光芒开始闪烁,鬼缚丝从鬼缚珠之中激射而出,朝着古伊娜而去,一部分鬼缚丝将古伊娜缠绕了起来,另一部分则是不断给她缝合着伤口。

斯凯勒一扬手,鬼缚丝被牵扯,古伊娜也直接飞到了斯凯勒身边,斯凯勒轻轻一探手,抓住了古伊娜的腰带。

随后慢慢悠悠以散步的步伐节奏,朝着本部的医疗部走去。

此日清晨,海军本部医疗部的一间病房之中,古伊娜眼皮颤动了一下,想要睁眼,但是眼睛的干涉感,已经外面明显的强光光源,让她睁不开眼睛。

最先有了正常反馈的器官是鼻子,古伊娜开始嗅到了医疗部特有的消毒水气味,她很熟悉,过去两年,她都数不清来过多少次了。

她并没有感觉疼痛,好像大脑和身体的其他部位断开了连接一般。

又在病床上躺了一会儿,眼睛逐渐湿润,也做好了适应外部光源的准备,不过听力似乎还没完全恢复,嗡嗡的幻听不断传入耳中。

“唔~”

古伊娜睁开了眼,一瞬间,原本似乎与大脑断开了连接的身体,再度被感知到,一阵阵疼痛,也是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

眼中因为干涩而分泌的泪水成为了引线,身体的疼痛则是成为了炸药,随后,引爆了古伊娜的泪腺,一瞬间,眼前还没适应过来的视野,被泪水直接扭曲。

“很疼吧?”

突然,一个声音传入了古伊娜的耳中,那不断嗡鸣作响的幻听,终于有了变化,她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但是并没有穿海军制服或者白大褂。

还没等古伊娜询问,青年男子便说道:“我觉得你的佩刀应该比你更疼,我需要带回去才能修复,不介意等几天吧?”

“你”

一出声,古伊娜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干涩又尖锐,她停了下来,咽了咽刚刚分泌出来的唾沫,才出声问道:“你是谁?”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台川,家传了一些刀剑研磨与武器修复的技术,你这把刀之前就是我修复的,但是现在看来还得彻底的修复一次。”

台川看了看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只剩刀条的大宫盛景,他记得上一次送到他手中时,这把刀也是如此的狼狈,想了想,他补充说道:

“以这把刀的使用状况来看,我相信我们以后会有很多见面机会的。”

“抱歉。”

古伊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甚至她不确定自己跟谁说的。

台川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就先带走了,这段时间算了,你这段时间也用不了剑,我就不必给你留下备用的了。”

台川说着话,将大宫盛景的刀条包裹起来,装入一个盒子之中,没有询问古伊娜的意见,直接离开了病房。

离开病房之后,台川看着在不远处吧台吃着早餐的斯凯勒,有些不情不愿的朝着她走去,作为一个研磨师,他能判断出大宫盛景全是新伤。

斯凯勒大概率就是那个凶手,这也是台川有些不愿意接触斯凯勒的原因,作为一个研磨师,他天然对名刀有着偏爱。

斯凯勒毁掉的名刀可不止一把,毕竟斩杀了那么多剑士,而且这个人是没有收藏癖的!名刀说斩断就斩断!

如今研磨协会和锻造协会,都开始商议,要不要重新排一排名刀了,毕竟名刀现在空出来了不少位置,也出现了许多能竞争名刀的新武器。

比如斯凯勒的黑曜与白牙,比如米霍克的佩刀夜,这些都还没有列入名刀之中,两位并列世界第一大剑豪所用的四把刀,有三把都不是名刀。

这说出去,未免让人怀疑名刀录的专业性,但是这不妨碍台川反感斯凯勒,毕竟当初他的曾爷爷台禾,就是重研古御作,忘了休息,导致研磨后大病了一场,不久后

虽然台川说过能修复一把有望成为黑刀的名刀,哪怕身死也不足道哉,但是作为后人台川还是忍不住愤懑。

此时台川已经走到了斯凯勒身前,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斯凯勒中将,按照我们的收费,上研每尺是二十五万贝利,白鞘、柄五万贝利每尺,如果换材料需要加价。

镡、首、缘、柄卷、目贯等装具,我们可以赠送,当然,也可以定制,根据不同的用料、工艺与造型定制,有着不同的价格”

斯凯勒停下了吃早餐的动作,抬头看着台川,说道:“按照最适合她的来,不需要考虑价格,合适的装具比纯粹昂贵的装具要好得多。”

说着,斯凯勒卸下了刃匣上的古御作,放在几乎没有了空间的桌子上,说道:“比如台禾大师帮我修复的这把刀,我想它造价不算贵,但是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台川下意识的看向了古御作,虽然早已经听说古御作被淬炼成了黑刀,但是他还没有亲眼见过。

不过此时古御作并没有出鞘,他只能看到古御作的装具,有的很昂贵,也有的只是基础的装具,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似乎没有什么磨损。

斯凯勒看着逐渐弯下腰,不断凑近古御作观摩的台川,笑着说道:“我不是怀疑你的手艺,只是有需要的话,这把刀你可以借走参考一下。”

“红豆泥?!”

台川突然失态的喊叫起来,这把黑刀可是他的曾爷爷台禾生前,自诩最为优秀的作品,不管是研磨还是刀装,都倾注了最大的精力。

而且,这把刀也如台禾当时的预测一般,真的被淬炼成了黑刀,台川直起身,对着斯凯勒问道:

“斯凯勒中将,我真的可以拿回去参考吗?”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

斯凯勒推了推墨镜,说道:“我最近十几天,应该都在马林梵多,这时间对你而言足够了吗?”

“足够了!足够了!”

台川疯狂点头,伸手想要去那古御作,但是尝试好几次,都不敢真的拿起来,斯凯勒笑着摇了摇头,拿起古御作,朝着台川一抛。

台川手忙脚乱的抱住了古御作,冷静下来,他还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中的古御作,随后朝着斯凯勒深深鞠躬,说道:

“斯凯勒中将,我一定会拿出我所有的精力与技艺,为您修补大宫盛景的。”

“不是为我修补,而是为我的学生,霜月古伊娜修补她的佩刀。”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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