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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五章

又是一个双休日,罗湖县常务副县长常碧冲的老婆去参加老同学聚会,儿子到学校补课,他正好有了时间,就想去找情人窦妙妙缠绵一下.

这段时间,常碧冲有些怀疑窦妙妙已经傍上了大款,想起来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体,想到她在chuáng上的千呼万唤,他又不由得一阵兴奋,全身充满了活力。

常碧冲很恨窦妙妙,又无彻底放弃她。有时候,就是带着这种恨,在汗水与ròu搏中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爱。

常碧冲也由此产生感慨,人真是个难以理解的怪物,心里一方面在恨他,另一方面又想进入她。一旦进入后,又觉得她是那么美好,那么无可替代。

记得上次与她相约,是再一个月前。常碧冲与几个朋友喝酒的时候,收到了她的信息:“你在干嘛?”

一看到她的名字,常碧冲的心里就一阵莫名的jī动,马上回了信息:“与朋友喝酒,你呢?在忙什么?”

信息马上又来了:“我在金海岸唱歌,无聊死了,你散伙后给我电话。”

常碧冲一看到这样的信息,就知道她想见自己,只好对朋友说,有事要回家。

一个开车的朋友想放开胆量好好喝场,就把车钥匙给他:“你开车回去,明天早上,我去县政fǔ取车好了。”

身为常务副县长,大权在握,常碧冲自然是完全有能力自己买一辆车,但他不想买。他现在还是体质中的人,又是官员干部”太张扬容易引起别人的猜忌。更重要的是,他还享有坐公车的权力,虽然这种权力有时候被县委书记于秋林给录夺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相信一定会夺回属于自己的那份权威和尊严。

常碧冲上车后,就给窦妙妙发了一条信息:“十五分钟后,你下楼”我来接你。”

罗湖县县城的夜晚褪去了白天的浮华,却要比白天看起来yīn柔了许多,闪烁的霓虹灯中多了几分暧昧sè彩,让人平添了一种的冲动。

车绕过天桥,向南一拐”就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了“金海岸”三个立休感很强的大字,在灯光变幻中放出不同的sè彩。这个地方他过去经常来,都是老板们请他来唱歌。

常碧冲特别不喜欢这种氛围”都是为了不驳对方的面子,才在这儿呆上一阵。

车到了“金海岸”mén口的广场,常碧冲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她的窦妙妙。

窦妙妙今天穿得特别随意,上身穿着一件白sè长袖衫,下shēn穿着紧身黑sèkù子,脚上一双紫sè长靴”外加一个黄sè撤肩,一个nv式包,尽显火辣身材。

常碧冲把车开到她面前,打开窗户说:“请吧,小姐。”

窦妙妙“哇塞”一声”上了车才说:“没想到我家碧碧也玩起了酷,这是谁的车?”

常碧冲禁不住裂开嘴chún哈哈大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窦妙妙笑得很是妩媚。

“你怎么叫我碧碧?”常碧冲边笑边说。

窦妙妙笑嘻嘻地时候:“叫着觉得亲切,好玩呗。”

“碧碧是我的小名,这世上除了我们村里的长辈这么叫过我”还没有人敢这么叫。

真是个小妖jīng,没大没小的,以后不许叫。”常碧冲就板着脸说。

“原来是你小名?真好玩,为啥不能叫?”窦妙妙可不吃这一套。

“让人听到了多不好?”常碧冲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原来你也有怕?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碧碧,碧碧…………”窦妙妙却是借着杆子就上,没玩没了。

常碧冲被逗乐了,就嘿嘿笑着说:“小妖jīng,再叫看我怎么收拾你。”

窦妙妙就将头凑过来说:“好呀,本姑娘等着你收拾.”

“现在开车,等回到家里再说。”常碧冲呲牙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车是谁的?”窦妙妙却很是八卦。

“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喝酒,怕出事,我只好把车开来了。”常碧冲只好解释了一句。

“要不,开车兜兜风再回去,刚才在K几鸟烟瘴气的,闷死了,是一个广告部的客人,他们硬拉上了我。”窦妙妙有意无意地说道。

常碧冲一听心里酸酸的,现在广告人员专mén请广告客户的饭,甚至还搞有偿新闻。也罢,一朝天子一朝臣,等到自己坐镇了,再来次废日革新。

只是,常碧冲怎么也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把县长于达丰给bī走了,上面却空降了一个县长,让他窥视已久的县长宝座落空了。

“你在想什么?”窦妙妙见常碧冲半天没有吭声,就忍不住问了句。

“到什么地方去兜风?”常碧冲就问。

“我们去看庄稼地好不好?”窦妙妙的手探上了常碧冲的大腿。

“嗯。”常碧冲说着将车开到了郊区公路上。这条公路上车辆不多,路的两边,一边是城市,一边是田野。白天,农村的人到城里来逛街,晚上,城里人又到田野来散步。天气有些凉,来田野散步的人寥寥无几。常碧冲把车开到田野的土路上,一直开到了一片小树林,才和窦妙妙下了车。

月亮照着大地,微风一起,眼前的油菜就跟着摇曳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窦妙妙来到了田埂上,很是兴奋地说:“真美哟,好一片田园风光。”

“城外秋声急,城边月sè残。”常碧冲顺口yín诵着。

“瑶琴多远思,更为客中弹……”窦妙妙月兑口而出。

“你也会?。”常碧冲吃了一惊。

“王昌龄的诗歌,过去读过……”窦妙妙颇为自得。

常碧冲看了nv人一眼,月sè朦脆中,窦妙妙的身材显得越发火辣,xing脯tǐng得很高”tún部便自然翘了起来。

常碧冲不由自主走过去,从后面揽腰抱住了nv人:“冷嘛?给你暖和一下。”。

nv人咯咯笑了起来:“不冷。”。

“不冷也要抱。…”常碧冲坏笑着。

nv人故意将扭了几下:“我就知道你想抱,抱抱抱,我让你抱。…”

常碧冲被nv人刺jī地浑身膨胀了起来,想起了小时候在乡村看到公马和母马jiāo配的时候,小母马总是要构几下檄子,公马总是乐此不疲”一直将母马调戏得浑身发软了,才能服服帖帖地让公马摆布。

其实,人与动物也有相同的一面,也有主动与被动之分,经过这么一yù拒还迎”反而刺jī了他,他紧紧揽着她的xing,亲wěn着她的脖颈和耳朵。

很快”常碧冲就听到nv人的呼吸声加重了,还发出一声细细的呻yín。

而这呻yín声,又让常碧冲更加亢奋,扳过nv人的身子,一下紧紧亲住了她那散发着香味的小嘴儿,两个人的身体就从正面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常碧冲的手从nv人的衣服中m了进去”光滑的背,细柔的腰,饱满的tún部,手到之处,处处是风景。

nv人的身子就这样被他越m越软”还不时颤抖着。常碧冲腾出手来解nv人的kù扣,刚把kù子扒了一截,nv人突然伸过手拉住:“到家好吗?…”

“野外好,我们还没有在野外好过,就在野外……”常碧冲哪里还忍得住。

“不会有人吧?…”nv人还是有此担心。

常碧冲环顾了四周,很安静,就拿掉她的手,又将kù子朝下拉了一截”感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有一缕淡淡的休香。风从两人的身上轻轻掠过”吹到油菜面沙沙作响,月光如水般洒在他们的身上,又被他们摇成了碎片。

“在这野外我还是第一次,真刺jī……”nv人在常碧冲耳朵边吐气如兰。

“你掉转身去更加刺jī……”常碧冲引yòu着。

于是,nv人又掉过了身,常碧冲从后面抱紧了她。

很快的,那呻yín声音就融入了旷野的微微风làng中。

此后多日,常碧冲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野合,就会产生一阵莫名的兴奋。场景的转换,能让人产生新鲜感。他想,有了这一次,以后还可以继续。

常碧冲已经对窦妙妙的身体有了一种依赖,这种依赖,就像酒鬼之于酒,烟鬼之于烟,赌徒之于麻将一样。

尽管常碧冲无接受窦妙妙与大款之间的暧昧,偶时候想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恨与痛,但一想到她的身体,他还是止不住渴望与兴奋。

常碧冲和窦妙妙已经好了两年多了,在这两年多的时间己,他在经济上付出了很多。窦妙妙家中要买房子,他给了二十万,平时给她买这买那,也huā了不少。有时候,经济与感情是成正比的,经济上付出得越多,情感上投入得也越多。

情感不等于钱,但钱可以表达情感。钱是你付出劳动得来的,是一种价值的符号,你完全可以用它来谋取幸福。当你把它付给某一个人的时候,就意味着将你的情感也投入到了其中,钱也就成了情感。

一个人,如果他说自己在情感上付出了很多,但是从来舍不得在经济上付出,你会认为他说的是真的吗?

显然不可信,因为这个人最爱钱,他把最爱的东西储存起来,舍不得huā在他所爱的人身上,这种爱充其量也只是口头的爱,没有变成真爱。倘若有一天没有这爱,他只感觉到遗憾,绝不会心痛,因为他没有损失什么。

而对于常碧冲来说,如果有一天他和窦妙妙真的分道扬辘了,他不仅会感到遗憾,更会心痛。

很快,常碧冲就没有心思想窦妙妙那美妙的身材了,因为新任县长是空降下来的,与他常碧冲无缘。

对官员干部来说,权力的yòuhuò永远大于nv人方面的需求。只要有了权力,什么都会有,自然包括漂亮的nv人。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漂亮nv人多的是!

尽管有心理准备,见到李家涛的时候,常碧冲还是被李家涛那张格外年轻的脸给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看过李家涛的公开简历,常碧冲还真的会以为李家涛只是个在读大学生!

“只怕是高官子弟下来镀金的……”常碧冲暗自得出了一个自认正确的结论。

在官场中,对那种出身高官家族的人,官员干部们都颇多顾忌,轻易不敢得罪,常碧冲也不例外。

李家涛是小湘市市委书记芶天亲自送上任的,当然,市委组织部长兰同彪也陪同着过来,这是组织部的分内工作。

兰同彪心里也在泛嘀咕,一个县委书记的上任,由自己这个市委组织部长亲自送上任,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与荣耀,排场和级别足够了,可市委书记芶天居然亲自送李家涛上任,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还真是耐人琢磨!

事实上,不只是兰同彪nòng不懂,就是李家涛本人,也没有nòng清楚,市委书记芶天为什么对自己青睐有加!

在李家涛的记忆中,自己从来和芶天都没有jiāo集”自然谈不上什么jiāo情!

不过,芶天在找李家涛谈话的时候,倒是多次提到了楚南省省委副书记高东阳的名字,李家涛就琢磨着是不是高东阳在关照自己!

芶天给李家涛的印象不错,至少看起来很是爽朗”说话也不转弯抹角,李家涛喜欢和这种人打jiāo道,省去了很多勾心斗角的剧情。

官场中人,到了一定的级别”越是简单,就越是容易把事情办好,也最容易沟通。

不过,虽然芶天在口头上对罗湖县县委书记于秋林评价颇高”李家涛却是知道芶天曾经多次在会议上公开批评于秋林!

李家涛自然认为芶天对于秋林其实颇多微词。

分害线一

小车进了县城,这慢得鸟龟爬一样的速度”nòng得李家涛直想发火,要不是初来乍到,尽可能低调一些,早就开口训人了。

过了一会儿,小车还是没有前行多少。

李家涛实在忍不住了,他告诉范夏开说:“我下车去走走,你先去处理其他的事情。十一点的时候,召集各部mén负责人一起到罗湖宾馆等着迎接宣布班子的市委书记芶天一行。

范夏开望着李家涛那不容商议的表情,又问了句:“还有啥别的安排不?”。

李家涛想了想,就说:“你通知常务副县长常碧冲十一点之前赶到给我安排的房间吧。”。

说完,李家涛径直下了车,朝对面一个农贸市场走去。

范夏开愣了半响,才叹了一口气,让司机发动小车,继续往前走。

李家涛走到市场mén口,只见一个黑瘦的二十多岁的青年蹲在地上,守着几个埙在叫卖。李家涛一看这年轻人的气质不像是做小买卖的,就上前搭讪道:“这是陨?我来试试看。…”

李家涛很是好奇地拿过来放到嘴里一吹,却不响,禁不住纳闷了:“怎么不响?”。

“是这样吹的。”小伙子憨厚地笑了笑,拿起一个荫放到嘴边,轻轻一吹,立即发出了独特的哀婉舒缓的声音。

“能吹一曲调子吗?…”李家涛兴致上来了。

看着一脸认真的李家涛,小伙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献丑了,先来一段《chūnhuā秋月何时了》吧。…”

小伙子认真吹起荫来,围观的人们从陨声当中似乎感觉到而来苍茫的江水在月下低声呜咽,雾气弥漫着,秋风萧杀的情景。

吹毕,周围立即掌声一片,李家涛也禁不住鼓掌赞叹。

和小伙子闲聊了一会,李家涛才知道小伙子也姓李,叫李开怀,还是个大学生,大学的专业是矿业,家住苔原乡,从小就喜欢音乐。

因为家庭困难,为了供他上学,更加聪慧的妹妹退了学,一家人挣钱专供他一个人读书。

毕业后,李开怀先后当过化验员、业务员、保安员,因为工作和自己对音乐的爱好完全不搭边,所以,这些工作都没有做多长的时间。

后来,听说西北那边工作机会多,他就只身闯西北,到了那边才发现,工作也不好找。正当李开怀身上带的钱全部huā完,陷入弹尽粮绝的窘境时候,他意外地碰到一个制造陨的作坊。

说来也巧,作坊的主人也姓李,就收留了他。李开怀在那里一干就是三年,不仅学会了制作荫的全过程,而且还懂得了更多古代乐器的知识。去年十月,李开怀在师傅的督促下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克服重重因难,终于在华中地区也制成了独特的陨。

可李开怀没有想到,在小湘市这块土地上,居然没有人懂得欣赏,他摆了十天摊,才卖出去不到十个陨。

李家涛低头沉思而来一会儿,靠近李开怀,微微一笑:“我呢,在罗湖县这个地方说话还管点用,你今后要是遇到什么问题,或者是想继续在小湘市发展,可以找我。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你。对了,我酗生李。呵呵,五百年前,咱们兴许是一家呢。”。

李开怀看李家涛这人不像是说jiǎ话,而且,从衣着相貌,言谈举止等方面观察,这人像是有些来头。

见李家涛主动把电话号码留给自己,李开怀的心里禁不住好一阵感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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