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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争鼎西南第九十四章血腥的金融战线

抱歉晚更了!但最近刚看了一下排行榜热书!突然发现本文这类民国穿越的全成了“联德屠苏!灭工我尊!”的反动大流!真要是写的好也就罢了!可我专门看了一遍:大多全是主角模式无敌!敌人和外国列强全中了‘弱智光环’和‘盟友术’!金手指随意乱开!狂言秽语可以在外交上乱出口!如果仅此而已也就算了!就当看小白文,当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很多烂文(我想不出别的形容词)****语调狂呼不这样就没点击率和支持!所以我推倒重来就是想告诉读者本文绝非那种打游戏类的爽文!想要在乱世有成不但要有足够的野心更要有真正‘冷酷’的心理素质和足够铁血的手腕外加惊人的洞察构思能力!如此一来也能坚定了我写本文初的决心,不管有没有推封我都会坚持写下去!那些想将梦想变为现实的人!你做好准备和学会了在真正冷酷残忍环境中的‘坚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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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历1927年7月底!虽说上海的“清共”行动已过去了近两个月但那股残留的血雨腥风仍让人感到刺鼻的腥味与钻心的寒气,这一切都不由让上海人想起了7年前的那场“大杀劫”!三雄上台后的金融大改革和千万移民远动大迁移开始与“李鸿章淮军残党”的大清洗~~

这一切都伴随着大规模的地区不稳而开始,但一切又随着三雄的铁血屠刀落下而快速平静!也许不明真相的底层人会认为是三雄的强制移民政策和强行禁止民间的白银做为货币流通而酿成了那次惨剧!但在眼下那些上海滩还活着并知道内情的“大腕”眼中真相却远不是如此的肤浅可笑,他们已敏锐的通过各种趋道获得的一点消息预感到“伴随着北方动乱的慢慢平息!以北方三雄为强力政权支持的中华中央银行的衰弱和势力西迁,再加上政府靠山三雄的倒台与黄衫军的主力西移!南方新兴的南部沿海各省联合财团在国民革命军的强势辅助下重新入主北方!整个中国金融界的又一次大地震既将爆发!”所以最近趁着上海赤党动乱还余波未平的掩护下,不少消息灵通并有门路的‘大佬’都开始暗中通过那些地下钱庄或犹太银行*转移自己的财产:要麽把钱存转存到外国银行,要麽购卖饱值金银钻石或者购买不动产!如此行为当然使大批黑钱庄主和犹太银行数钱数到睡中发笑,不但带动不动产和贵金属交易火爆!市面上还兴起了大笔收购前政府债权的风潮!虽说价格很低但也足以让大批担心手中巨额债权化为废纸的人为之意动不过买方也是在赌新政府上台后不会赖掉这笔巨额债款,不过听说其中有很大一笔大额债权流向了日租界,还传说日本人买的全是发行时就经过欧美大银行认征担保的,将来只要上任政府不想与欧美列强闹僵就必须拿出一大笔真金白银来偿还!当然也有人暗中心动在其中跟风;不过真正有地位的大佬早定好了到外国或外省的船票或机票,并做好了一见时机不对就脚底模油的准备。做为能从7年前那场血雨腥风中兴存下来的人,他们都已深刻的明白到老祖宗所传“民不与官斗!”真言的深意:做为商人哪怕你再有钱再有势力和人脉!只要当权者真决定撕破脸皮铁了心要赶掉你!那麽再多的钱也只是吸引饿虎的肥肉罢了!再密集的人脉在乱军的枪炮和暴民的刀剑下不比一张‘蚊帐’顶多少用!何况他们可远比不了当年号称“中国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洞庭山帮席家!!!!

在上海坛‘真正’算是顶端的人物肯定没人会忽视这个在平民百姓和一般中上层中没多少名气的席氏家族!他们所代表的可曾经是一股足以影响近代中国史的强大力量‘洞庭山帮’!

洞庭山帮当年曾暗算斗垮胡雪岩的幕后黑手!这就是中国近现代史上最为强大的金融买办帝国的缔造者:来自洞庭东山的席正甫,他们这一圈人号称“洞庭山帮”。与国际银行家的打法一样,席家可谓相当低调,除了少数史学界人士,大多数中国人对这个名字都极为陌生。大道无形正是他们的特点!外国洋行刚进入中国做生意时,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商业环境和政府关系两眼一抹黑,欲扩大业务必借重当地华人,这就是人们熟知的洋买办。洋买办往往是以独立商人的身份与外国洋行“合作”,他们要向洋人缴纳高昂的“保证金”,担保生意亏损时,以保证金赔偿。同时,也享有生意的收入分成。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为洋行的业务拓展殚精竭虑。除了结交官府掌握政府资源,也需要广交商业圈的关系,将触角伸向社会的各个角落。他们编织着层层关系与金钱的网络,疏通着种种富贵与利益的渠道,他们的前台是商场,后台是洋场,舞台是官场。正是通过他们,外国的资本渗透进中国的经?济血脉,外国的商品涌向了中国的大城小镇,外国的精神颠覆着中国的意识,外国的利益捆绑了中国的权贵精英。可以说,没有洋买办,洋人的业务在中国将寸步难行,洋人的势力在中国也会一事无成。1874年,席正甫当上了汇丰银行的洋买办,交了2万两银子的保证金后,他买到了一张通向控制上海金融市场的“快车票”。席正甫的能力当然没有让汇丰银行失望,刚到汇丰,他就搞定了清政府以盐税做抵押,向汇丰进行政治借款200万两白银的大单,年息8%,分10年偿还。席正甫一炮打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在席家的运作下,汇丰先后经理了沪宁、广九、沪杭甬、津浦、京奉、湖广、浦信等铁路贷款,从中获取了高额分成。

在发行纸币方面,席家也成效卓著,汇丰的纸币流通堪称外国银行之最,流通范围遍及长江、珠江流域,在华南,汇丰纸币几乎代替了清政府货币的地位,成为计价流通的工具。1893年,洋务派知识分子郑观应在他的《盛世危言》中指出:“若今之洋商所用银票(纸币),并不由中外官吏验瞧虚实,不论多少,为所欲为。闻英商汇丰银行在奥通用之票百余万,该行已获利二百万之谱。”席家为汇丰以白条占有中国实体财富立下了汗马功劳。在拉存款方面,席家也是出手不凡。中国的达官贵人纷纷将资本存放在政府难以管辖的汇丰账户上,宁可只得到很低的利息,也愿意图个“安全保险”。据统计,长期在汇丰开户的客户中,定期存款在2000万两以上的有5人,1500万两以上的20人,1000万两以上的130人,百万两和数十万两级别的更难以估算。席家从中获取的佣金更是天文数字。

在席正甫的打拼下,汇丰在上海的业务总量大大高于香港总行,英国人自己也承认,“汇丰银行的总行虽在香港,但一般说来,上海分行承做的生意更多些”。当席正甫与英国方面的大班(旧时对外国公司、洋行经理的称呼,指当时中外通商的经纪人。——编者注)发生意见冲突时,总部最终都以席正甫的意见为最终决定,为此,不惜撤换英国大班。

席正甫不仅在汇丰一言九鼎,对上海的钱庄票号也是说一不二。

当时,在上海的钱庄票号由于自有资金不过几万两银子,难以将生意做大。席正甫率先开展了拆票业务,向钱庄和票号提供了无需抵押品的信用贷款模式,大大提高了本土金融机构的融资能力。这些有实力的钱庄以自身的信用出具的远期汇票,在5~20天的时间里,向汇丰或其他外国银行进行以庄票抵押的短期融资。这样一来,仅有七八万两银子的钱庄,可以用庄票抵押给汇丰,从而借出大量资本进行商业贸易放贷,其规模可高达七八十万两。由于汇丰的存款数量巨大且利息成本低廉,在向钱庄拆票的过程中可以收取高额利息,从而美美地享受着存贷利差的美餐。1879年5月23日的《字林西报》报道上海钱庄“用外国银行资本做生意,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近300万两的放款,竟为维持上海市面正常周转所必需的数量”。当银根低于这个数字时,整个商业活动将立刻受到明显影响。

通过拆票业务,汇丰实际上控制了上海钱庄和票号的资金来源。汇丰的手松一松,市面的银根就宽裕,反之,银根就趋紧。汇丰银行所获得的中国巨额廉价储蓄,极大地增强了它对中国金融体系的控制能力,并事实上成为了“中国的英格兰银行”。

正是由于汇丰控制着整个上海乃至全国的银根松紧,而席正甫又拥有着汇丰银行的贷款签字权,所以上海的钱庄业争相拉他入股,实现利益捆绑。席正甫对上海的本土金融机构具备了绝对的影响力!席正甫不仅自家独揽了汇丰的买办职位长达三代人,还利用他的影响力,将席家的其他子弟陆续安排进了外国银行体系。无论是英国系的麦加利(渣打)、有利、德丰银行,还是法国系的东方汇理、中法工商银行,德国系的德华银行,俄国系的俄华道胜银行,比利时系的华比银行,美国系的花旗、运通、美商信济银行,日本系的横滨正金、住友银行等,皆是席家的天下。据不完全统计,1874~1949年的75年间,在上海先后开设的外资银行有20余家,而席氏包揽了其中13家的买办席位。席正甫与盛宣怀的关系就更密切了。盛宣怀在打垮胡雪岩后成立中国第一家现代银行——中国通商银行时,席正甫是主要的幕后支持者,两人在生意上是铁关系,在盛宣怀的账单上,令人瞩目地存在着与席正甫相关的“汇丰银行英镑与银账”。但凡席正甫的要求,盛宣怀无不满足,席家的大量亲友纷纷被安排进盛宣怀的体系内任职。双方实现了彻底的利益互锁。

当清政府准备成立官商合办的中央银行——户部银行时,洞悉私有中央银行巨大利益的席家又捷足先登。户部银行共发行4万股,其中官方认购一半,私人认购另外一半,席正甫的几个儿子纷纷入股户部银行。其中,仅席家长子席立功就以不同身份拥有1320股。户部银行改名大清银行时,席家安插了四个儿子在其中担任要职,大清银行改为中国银行时,席家又成为其大股东,并掌管外汇业务,成为宋子文系的同盟。国民政府中央银行成立时,席家更直接变为官股投资人,并代表官股参与中央银行董?事会决策,同时席家还把持着国民政府外汇管理局局长、中央造币厂厂长等要职,更代表国民政府参与筹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并成为国民政府的代表。席家脉系之庞大,涉及中国金融领域之广泛,在外国银行体系、官方银行体系、上海钱庄票号体系、政府金融主管部门影响力之深,在中国近百年历史上恐怕是绝无仅有的。由于席家所掌握的强大中外金融资源,对整个中国近现代史的影响非常深远,而席家当代掌门人席云生。而洞庭山帮的席家,正是江浙财阀体系中的顶梁柱,在上海的外国银行、官办银行、商办银行、钱庄票号与实业商业界,都拥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并编织起一张巨大的人脉关系网。原时空震惊中国的“四一二事变”也是由其一手组织的并在日后给了蒋介石上台以巨大支持!当然这是有很高代价的:苏州洞庭山帮的席家,自1874年席正甫出任汇丰银行买办以来,祖孙三代把持着汇丰银行买办位置长达半个多世纪,汇丰银行一切对华业务,包括对上海钱庄票号的拆票业务,对中国政府的政治贷款、铁路贷款以及对鸦片贸易的垫付银款业务,都由席家把持的汇丰银行“买办间”进行操作。清朝洋务派的高官,从左宗棠、李鸿章到盛宣怀,一旦需要融资,就势必要求席家帮忙,无一例外成了席家的铁哥们儿。日常业务中需要经常融资的上海钱庄,更是对席家言听计从。

席正甫同辈兄弟四人中的另外三人也都不简单,老大席嘏卿在英国渣打银行上海分行成立的第二年就进去当了买办,是该行的元老。老三席缙华曾是英国德丰银行、华俄道胜银行买办。老四被过继给席家亲戚、新沙逊洋行第一任买办沈二园,并继任沙逊洋行买办,人称“沙逊老四”。除了给国际银行家当买办,席家还利用自己对外国银行的业务垄断和政府官员的人脉关系,凭借自己的雄厚财力,使席家参与创建了中国的官办银行体系,如户部银行、大清银行、中国银行等,并成为主要股东。可以说,整个上海的金融业,从外资银行,到官办银行,再到民营钱庄、票号,全都在席家的势力范围之内。当年席家只是牛刀小试,就将号称中国首富的胡雪岩斩于马下。

席氏子弟陆续进入家族的买办关系网,成为13家外国银行的买办,更多的姻亲、同乡、同学也逐渐进入这一体系,一个势力强大的金融社会关系网络形成了。例如,席正甫的孙子席德柄是宋子文在美国时的同学,席德柄的大哥席德懋,则把女儿嫁给了宋子文的弟弟宋子良。席德柄后来担任国民政府中央造币厂厂长,席德懋则担任中国银行的总经理。

席家选择了支持蒋介石,就等于国际银行家对蒋介石投了信任的一票。在中国,属于蒋介石的时代来临了。

不过那都是在另一个时空的事!在本时空由于穿越者的不断出现所引发的‘蝴蝶效应’不断出现虽然使中国的现代经得到进一步大发展,但也在多个方面对席家原有的金融领域霸猪地位产生了冲击!出于保守思想和与国外资本的‘背景’席家为保持自身的财富和地位从穿越者引发的新经济腾飞的1913年起,席家就与各大守旧势力和外国资本沟解利用自身庞大的人脉关系网再加上强大隐蔽的压倒性经济实力不断打压并破坏中国现代化工业经济的发展建设!要不是穿越者的未来先进知识和已取得了一定政治资本,再加上赶上了一战的巨大市场需要!穿越者好不容易才发展起的一点现代先进技术型工业肯定将被其侵吞破坏!但就算得到了一战的带动大发展时机,席家还是成为了中国经济升级发展过程中一块不可绕过的拦路石,以其深藏隐敝性能如同黄金航道上一块暗藏的礁石般阻碍了中国的进一步工业发展!建立本国独立的中央银行和重改币制更是想都不要想!!!

也有穿越者在察知后曾动念想与之协商合做!但当时自视甚高且财倾全国的席家却不愿放弃原有的经营方式和独尊地位!更不屑理会被他们‘看低一等’的后起之辈所递出的‘柑榄枝’!这条“和平之路”被席家单方面堵死了!于是在被扭转的历史大势车论前进下,担当搬开阻碍进步之障的重任就落在了穿越时空决心以前所未有的强硬与霸道手段‘彻底改变中国’的北方新主~~北方三雄的肩上!

他们之所以这麽快就对席家动了‘歪脑脑筋’从很大程度上来讲是席家‘自找死路’!不但阻碍了三雄重要的货币金融市场改革!更把手伸进了三雄引以为最后保障的“金库”内!更关键的是小看了三雄对付敌对者的决心!于是一场洗卷中国金融界并彻底改变中国金融市场结构甚至影响中国乃至全球20年政局的血色风暴就此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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