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時清歡笑著點頭，戲謔道。
「還是小九最好，又聰明，對我們齊齊又好。」
「哼。」
齊齊嘟著嘴，「你快走吧，喜歡笨蛋的姐姐，也是笨蛋！快別讓我沾了傻氣。」
「嘁。」
時清歡捏捏齊齊的臉頰，上了車。
「姐姐走了。」
車子緩緩開出，齊齊突然開口。
「姐姐！」
她的聲音沙啞，這麼喊出來，有種撕心裂肺的痛。時清歡忙喊司機，「等一下！」
嘎吱，緊急剎車。
時清歡下了車，跑向齊齊。
齊齊沖上來，緊緊抱住時清歡。
「姐姐，我剛才是亂說的，姐夫，是世上最好的姐夫！他等了姐姐六年，姐姐，你一定要幫姐夫，不能辜負這麼好的姐夫啊。」
時清歡鼻子一酸。
忍著，「喲，你是誰的親妹妹啊？」
「你的啊。」
齊齊忍不住掉眼淚，「就因為是你的親妹妹，才不希望你錯過了。姐姐，你和姐夫，一定要好好的。」
「……好。」
時清歡哽咽著點頭，「我們齊齊說的話，姐姐都記住了。」
「姐姐！」齊齊緊緊抱住時清歡，「齊齊等你回來，等你回來……」
「嗯。」
時清歡閉上眼。
他們都知道，此一去荔都，凶險不可測，前途未知。
「姐姐走了……」
松開齊齊，時清歡上了車，不忍看齊齊難過的樣子，一咬牙閉上了眼。
慕九晟抱住齊齊。
哄著她，「沒事，別擔心，小九是你的小九，可是，九爺可不是擺設。」
「嗯……」
齊齊往他懷里鑽。
*
到了荔都。
慕九晟的人，直接將時清歡送到了崔豐錦那里。
崔豐錦接到慕九晟的消息，特意空出了時間來，接待時清歡。
「你好。」
崔豐錦朝時清歡笑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小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何況，你還是蘇染的朋友。」
時清歡報以感激的一笑，「謝謝，打擾了。」
「哎。」崔豐錦笑笑，「你要是想謝的，就把這些算在小九和蘇染的頭上吧。」
時清歡知道，崔豐錦這麼說，是不想讓她有太多負擔。他這個人，倒是很好相處。
崔豐錦將時清歡安排在了崔家的別苑里，當初蘇染住的地方。
「這里有獨自出入的院門，以前蘇染就是住在這里。」
「嗯，謝謝。」
時清歡很是感激，「真的是太叨擾了。」
崔豐錦盯著時清歡的臉，「抱歉，我失禮了……你和小九的那位，真的是一模一樣，雙胞胎都像你們這樣，長的這麼像嗎？」
時清歡笑笑，「也不是，我和齊齊，確實是比較像的。」
「那個。」
崔豐錦點點頭，正色道。
「我听小九說，你過來，是想見邢老？」
「嗯。」
時清歡蹙眉，點點頭，「不知道，崔先生有沒有什麼路子？」
「嘖。」
崔豐錦咂嘴，想了想。
「要說，崔家確實和邢家可以抗衡，但是，見人這種事，我們也不能強來，所以，你給我點時間，安排一下，在那之前，你不要輕舉妄動，好嗎？」
「嗯，當然。」
時清歡鄭重點頭，「那就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