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看看把,如果你信任我的話。」
三船走到了狂風熊的身邊,他也是非常啊關切米給的,畢竟米給是不知火御收留在他鐵之國的人,而且也正是因為米給這些人,他們鐵之國才與囂張的雷之國開戰,所以怎麼能夠如此地看著米給死去了呢。
而且他三船來到這兒所做的事情,正是從赤紅網羅的手中救下米給,所以他絕對不會在最後的一個階段不主動的關心米給的。
狂風熊也是把三船的所做所為都看在眼中,他知道這個三船,畢竟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在鐵之國的國域里面鬧事的,怎麼會不知道三船這個人。
狂風熊轉過身,然後雙手朝著三船伸出,米給就這樣躺在它的雙手上,被遞了出來。
為了能夠讓三船看得清晰,狂風熊捧著米給的手遞的很低,直接遞到了三船的身前。
看著米給胸前那白色衣服都染成了血紅色,三船大概就猜測到了米給那破爛劃痕的衣服里一定被劃出來了一條不淺的傷痕,他用手在米給的胸前輕輕地點了一下,是在做著傷口處止血的動作,然後朝著狂風熊說道。
「大熊,他現在繼續一位懂醫療忍術的忍者來替他治療,但是你的身軀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還請把他交給我,讓我帶著他前去治療吧。」
狂風熊也是不懂得治療手段,所以他它覺得這個時候听從三船的話是最合適的,畢竟三船也是這個武士國家里比較出名的武士領袖,不管是實力還是人品它狂風熊也是略有耳聞的。
「為了這小子的性命,我就把他交給你吧,拜托了,三船。」
听到狂風熊喊出自己的名字,三船也是些許有些驚訝,盡管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的,但是他知道的是,他不可能會辜負這只大熊的拜托,而且他也一定要保住這個木葉的小子忍者。
「放心吧。」
從狂風熊的巨爪上抱住了米給,三船的力氣要抱著米給疾跑,那並不是一個難題,而且他抱著米給還疾跑的非常穩,這或許就是一個老武士的修養吧。
「不愧是武士,果然是有著不菲的實力。」
狂風熊望著這三船抱著米給離開的背影,它回想起剛才這三船凌厲的刀術,僅僅只是一個居合斬,竟然就讓召喚出『赤神』的赤紅網羅的一臂給削斷了,這種驚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
它不敢想象如果當時自己沒有遇上米給,繼續在任性屠殺鐵之國里面的人的話,是不是也會受到這三船的制裁。
「那種刀法,可是想都不敢想呀。」
狂風熊搖了搖頭全身瑟瑟抖了一下,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應該是回到了自己的修煉聖地去了。
抱著米給的三船一路疾跑,從米給的視角可以看到三船的樣子,米給並沒有因此而暈眩了過去,雖然他的身體很是虛弱,但是他的意識還是有的,此刻的他睜開了眼縫,看得到三船。也知道三船此刻正抱著他一副很趕的模樣。
三船也是注意到了米給並沒有完全昏迷過去,但是他並沒有把米給投注到米給的身上,因為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集中精神地把帶回到不知火御的宅館里。
「三船大人!」
守著宅館的武士衛兵朝著三船做禮,他們看著三船抱著的米給,當然直接就看到了米給身上的重傷,畢竟那紅色的血衣那是顯得格外的刺眼。
「你們兩個趕緊找到醫療師傅,給這位客人進行治療搶救。」
听到了三船的安排,這兩個門衛也是二話不說,立即撒腿就往外趕,畢竟不知火御的這個宅館里面可是沒有駐守的醫療人員的。
「不知火御!不知火御!」
跨進不知火御居住的宅館園庭,三船那是著急地大喊,畢竟他抱著的米給可是不知火御負責的,而且也是不知火御救回來的,那當然得找不知火御出來負責。
然而他根本就喊不出來不知火御,畢竟這個時候不知火御自然是不會出現在自己的宅館里面的,這個時候,不知火御應該是在辦公室辦公的。
所以三船喊出來的並不是不知火御,而是蕾姆、拉姆還有琉璃葉三個人。
蕾姆和拉姆兩個人看到三船抱著的米給,米給身上的白衣都差不多被血液染的通透了,畢竟時間也過了有一段了,失血過多讓米給此刻已經真正地昏迷了過去。
「米給主人!!」
蕾姆和拉姆立即沖了上去,一副極度著急和擔心的模樣,讓人看起來十分同情。
「這個小子的胸部受到了重創,現在急需治療,不知火御呢?」
蕾姆、拉姆和琉璃葉搖了搖頭,她們當然不知道不知火御的所在,但是照顧米給,她們還是有很多的想法的。
畢竟這個宅館里面,本來就有著三個病人。
「三船大人,先把米給主人給移送到傷員的房子里面吧,那而還有其他的傷員,或許還有能夠用得上的藥物。」
琉璃葉建議道,她作為醫療忍者,那自然是對這種事情的安排具有分寸的,把傷員移送到傷員應該待著的地方,這是非常合理的建議。
三船看了琉璃葉一眼,他覺得這個女孩說的非常有道理,畢竟一直抱著米給的話,也對米給傷口非常不利。
一行人很快來把米給送到了分給傷員住的房子里面,因為不知火玄間和佐井的房子已經沒有多余的床位了,所以就只能把米給給搬到了日向稚養傷的房子里面。
也就是簡單的病房,並沒有布置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所以米給很快地就被安排到了病房里面。
「打擾了,日向稚小姐,我們不得已把米給主人移送到你的房間里面,還請多多見諒。」
蕾姆朝著靠在病床上的琉璃葉打招呼道,畢竟這個是琉璃葉先住進來的房間,所以讓米給住進來,是有
些尷尬的,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方法。
「沒有大礙的,怎麼樣?那個小子?」
琉璃葉倒是顯得非常通情達理,畢竟傷者為重,她也就沒有顧忌得了太多的東西,而且瞅著這些人那麼一副著急的模樣,她非常擔心那個白衣少年,那個名字叫做一樂米給的少年是不是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
明明連跟雷之國那麼艱苦的戰斗的經歷過去了,現在竟然還能受到什麼重傷呀。
蕾姆搖了搖頭,然後輕聲回應道「希望沒有大礙吧,米給主人他一定不會有事的,最多一定就是修養幾天就恢復的!」
蕾姆雙手抱在胸前,做著祈禱的姿勢,雖然其他人看的不太懂,但是這是她蕾姆對米給的祝福。
「米給主人,請接收蕾姆的祝福吧,你一定會盡快地好起來的。」
透過人群的縫隙,日向稚也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米給,只見琉璃葉從米給的胸膛上拉開那被劃破的衣服,那衣服是帶滿了血跡的,可想而知傷口一定很嚴重。
「三船大人,我是我們隊伍之中的醫療忍者,能夠對傷者進行臨時的傷口處理和治療,雖然不能夠立即治療好米給,但是先給米給進行初步的治療也是力所能及的!」
三船點了點頭以示同意,畢竟這些人都是一個隊伍里面的人,其實討論信任的話,應該是他三船給這些人解釋才對。
或許是因為自己是這個地方管事情和話事的人吧,所以他三船倒成了這些人眼中擁有極度威望和信任的人。
「很好,我知道了,有你們照顧的話,暫時應該就不會有很大的問題,至于後續的治療,我已經安排武士去把醫生給喊過來了,此刻應該正在趕來的路上,所以,也是先請拜托各位了。」
三船也是非常地通情達理而且安排的很到位,畢竟是一個老武士,不管處理什麼問題,都是有著豐富的經驗的!
「非常感謝三船大人。」
這三個女人朝著三船感謝說道,畢竟是受到了他人的恩惠,說聲感謝的話是非常有必要的。
也許是感覺到了房里外面的嘈雜的聲音和異樣,不知火玄間和佐井兩個人當然是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他們對此也很是好奇,所以兩個人呢,那是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日向稚的這個病房的門口。
剛踏進房門,他們就直接看見了躺在病床上,那正在被琉璃葉治療胸部 傷口的米給!
「怎麼回事?米給那小子怎麼會受到這麼嚴重的傷?」
不知火玄間看著米給向眾人詢問道,然而蕾姆、拉姆和琉璃葉當然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知道怎麼回事的這兒也就只有三船一個人。
「難道是,雷之國的天災成員過來襲擊了米給君嗎?」
畢竟是還被雷之國的天災們惦記著,所以佐井當然就首先會朝著天災的方向思考過去,畢竟能夠對米給造成如此重傷的,天災成員的可能性在目前來說是最大的!
「不是。」
三船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這個猜疑的尷尬局面,畢竟無端的猜測並不會弄出一個結局,而且三船直接說出來是誰的話就行了。
「把這小子打成現在這副模樣,是一個叫做血紅網羅的殺手。」
說出血紅網羅這個人的名字,在場的小朋友那當然是不知道這是何方人物,知道這個『赤紅網羅』的名字的,也就只有不知火玄間和日向稚兩個大人了。
沒錯就連佐井也不知道還有這號人物,雖然說佐井也不是一個新手,但是也正是這麼巧,他就是沒有執行過跟赤紅網羅相關的任務,所以此刻他跟蕾姆、拉姆和琉璃葉的表情是差不多,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我倒是听過這號人物,據說是一個很高強的殺手,只不過這個赤紅網羅殺掉的人不多,所以名聲並不是靠著數量而起來的,是靠著雄厚實力而起來的,按照米給現在的這幅情況來看,那麼也就是說,那個赤紅網羅還真的是不簡單的一號人物。」
不知火玄間說著說著,他的目光注視在了米給的胸口上,透過琉璃葉那治療著的綠光,他能夠看出米給的傷口是被刀這種的利器造成的那種。
「沒有想到,還是一個使用刀的忍者。」
听著不知火玄間分析,三船知道不知火玄間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果然是木葉里面的優秀上忍,就是有著不一般的見識。
「沒錯,赤紅網羅確實一個使用到刀的高級殺手,而且他所使用的刀,是和這個少年差不多一樣的用查克拉凝聚而成的刀。」
三船直接把自己注意到的事情說了出來,絲毫不藏著捏著,畢竟他想著弄明白這些事情,用查克拉凝聚成刃的人,這個忍界里面,確實是一種很難見、很特殊的。
也是看三船已經覺察到了,不知火玄間當然也不會隱瞞這些,畢竟也是出來行走的人,米給也是,所以被知道和對此抱著疑問都是很正常的,但是對于除了米給之外還有能夠凝聚查克拉成刃的人存在,這就讓不知火玄間有那麼一些驚訝了。
「原來除了這個小子還有能夠凝聚查克拉成刃的人物存在呀,看來,這個能力,似乎正要在忍界里面重新被認知起來。」
三船把投注到米給身上的眼光突然轉向了不知火玄間,他嚴肅地看著不知火玄間,然後繼續說道「我說你們木葉人,究竟在盤算著什麼,竟然開始培養這種身體上具有著如此特殊能力的孩子,這種做法,是具有兩面性的,所以,我不得不再次給你們一個忠告,如果這股力量強大到一定程度改變了他的話,或許就會像那個殺手『赤紅網羅』那樣,成為一個滿身殺戮的人。」
按照三船這麼說道,似乎他對那個高級殺手『赤紅網羅』很了解,不知火玄間倒是相信米給不會變成滿眼殺戮的殺手,畢竟在木葉的培養之下,在他不知火玄間的帶領之下,他怎麼也想不
出來米給變成殺手的理由。
「不可能,米給怎麼會跟別人一樣,三船大人,一樂米給只是我們木葉里面一個很正常的孩子,就是天賦稍微好了一些,還請三船大人不要用看惡人的眼光那樣看著他,至于那個高級殺手『赤紅網羅』,我是沒有太多的話要說的。」
「我只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何那個殺手會盯上米給?」
不知火玄間的最後這句話才是全場的人關心的重點,畢竟米給為何受傷他們都還一無所知,人總不會無辜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打成這個模樣,難道說,是真的遇上了殺人的瘋子了?
三船搖了頭,然後解釋道「關于這一點,還是得到這個少年清醒過後你們再詢問他吧,我也只是知道是誰重傷了他,至于其他的,只有這個小子自己知道。」
把米給送到了這里,一切的治療和保障也是有了,這也就沒有三船更多的事情了,他撂下話轉身就離開了這個地方,畢竟他可是武士的領袖,把米給安頓完畢之後,還有著多不勝數的事情等待著他去做,他還是一次了解了米給的天賦,但是也就是了解了,他三船覺得自己跟木葉的人的交集不會太多,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性。
不知火玄間拄著拐杖從三船離開的門口走了進來,他朝著日向稚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直接一拐一拐地來到了米給的床邊,當然其他的沒在病床上的三個人也紛紛圍過來,和不知火玄間看著琉璃葉給米給治療胸部的那個有點長的刀傷。
「這刀傷這麼長,琉璃葉醬,這會不會留下傷疤呀?」
蕾姆那是率先發話,畢竟有關她的主人米給的事情,她可是十分關心的。
琉璃葉哪里能夠知道會不會留下傷疤,畢竟這得看傷員的恢復能力,她對米給的恢復能力還是不太確定的那種,所以一時之間,她很難回答蕾姆的這個問題。
然而琉璃葉回答不了的問題,那自然有不知火玄間這個算得上是相對老油條的上忍來回答了。
「至于這個問題嘛,我是知道的,如果是普通的人的話,那麼恢復這麼長和深的傷口,那是一定會留下傷疤的,但是呢,一樂米給我覺得是一個特殊的,因為他的恢復能力是比正常人要快得多的對吧?琉璃葉醬。」
不知火玄間說出來了自己的判斷,然後又朝著琉璃葉問道,他覺得得讓琉璃葉來證實自己的話沒錯,這樣才能夠讓蕾姆和拉姆信任自己說的,從而不用那麼擔心。
「這這確實如玄間老師說的那樣,米給他的身體恢復能力卻是要比一般的人要強很多,就憑單單的恢復速度而言,現在的米給已經自愈好了最邊緣處的傷口了,雖然說也有著我的治療,但是這種自愈的速度,是不正常的,也是快很多的。」
「所以刀疤應該是不會留下來的,就算是會有,按照這個恢復速度,那麼也是極小的。」
果然有了琉璃葉的話,蕾姆和拉姆算是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了,雖然說擔心這個有些奇怪,但是她們會如此擔心,或許是喜歡米給這副優秀的身材吧。
「那麼看來,似乎我們跟米給之間有了一個比賽呢,就看看誰的傷能夠好的更快羅。」
也就只有不知火玄間能夠如此的樂觀,因為不知火玄間那是覺察到了米給不是那麼一個因為這重傷就掛掉的人,能夠在天災的包圍之中在對抗了天災的戰斗之後,在原本應該是傷痕累累的狀態那麼快地恢復過來,就算是現在又受到了重傷,不知火玄間也覺得這對米給這個奇怪的少年而言,並不是一個多麼悲觀的問題了。
所以他才能如開玩笑那般跟著其他人如此說道,不過這麼說也確實沒有什麼問題,用比較恢復速度來度過治療的日子的話,那麼也能化解在治療的時候那些干燥的時間了。
「大家加油,還有不知火玄間大人也是,也一定要加油哦,我相信大家一定都會很快恢復的!」
蕾姆率先用著充滿朝氣的狀態說道,因為與其沉浸在受了重傷的主人的悲傷之中,那還不如說些打氣的話呢!
「沒錯呢,大家都加油,都趕緊恢復,然後能夠 快些回到村子。」
躺在病床上的日向稚朝著圍著米給病床旁邊的人說道,畢竟雖然說這些人很想打氣信心說著充滿信心的話,其實心中還是帶著感傷的滋味的,所以她日向稚也說些話來讓氣氛更加暖和一些。
「喲是!既然連日向稚小姐那個極度重傷患者都如此說道,那麼大家就都安心吧,打起信心朝著返回木葉的日期前進吧!」
不知火玄間朝著日向稚打了一個眼神,是帶著暗示配合的意思,日向稚也是覺得無奈,畢竟不知火玄間說的話可是把她說成了極度重傷患者什麼的,她可是覺得自己並不是那麼脆弱的人,雖然說她也明白不知火玄間是為了照顧孩子們的情緒。
所以她只能默默地接受了不知火玄間的話,然後面帶著微笑面向著眾人,表示非常贊同不知火玄間的話。
「是!我們一定會很快就能回木葉的!」
蕾姆和拉姆認真地說道,這兒也就只有她們兩個是覺得這是能夠很快達成的事情了。
而對于躺在病床上已經昏厥過去的米給而言,他可是不想那麼快就回木葉的,至少得等到鐵之國跟雷之國天災戰爭結束之後,而他心中所郁結的,還是能不能踏上這場戰爭!
原本預定在鐵之國修養生息的日子是十五天,現在才過去了差不多一半的時間,按照米給變成了重傷成員的這一點,不知火玄間覺得似乎返程的日子是要往後拉一拉了。
「或許,還是能夠按照預期的那樣,畢竟那小子的恢復能力,確實很強呀。」
不知火玄間靠在床頭上,他望著窗外的天空,嘴角叼著的草千本安靜地如同他的心態,他覺得自己內心這沉靜的水面之下,似乎能夠發覺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