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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正如你找到那朵花一樣,我找到了你!

「大開眼界,真是打開眼界!」

「別說了,請問霧隱有瘋人院嗎?我想預約一個?」

「嘶——」

「沒辦法,霧隱不是都是島嶼嗎?而且看這情況瘋子挺多的,肯定很好發財!」

听到有人怎麼一說,某些騙子眼前一亮,妙啊!

霧隱村白痴那麼多,賺錢豈不是很好賺,而且他們還是小島一樣的環境,信息天然隔絕,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嗎?

而且一個島嶼騙完換一個島嶼,就是感覺萬一霧隱忍者發瘋跑不了就很難辦!

「啊?!」

照美冥看著其它忍者悄悄的交流感覺腦子要爆炸了,霧隱村簡直風評被害!

四代目雷影已經看的肚皮都在痛了,這群傻批也有資格加用戰斗來看待生存的目的!

不叫智障已經是很禮貌了好嗎?

但在此刻,這個視頻又開始了吟唱,命運的吟唱。

【「我為何而戰?」

「自己是什麼人?」

「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路戰斗過來!」】

木葉忍者的頭皮開始發麻了,第四次了,你特麼就不能換一個一個嗎?

鼬、鳴人、佐助、白、我愛羅,現在又到了君麻呂,全是問題兒童!

吟唱的最後他的目的找到了,正如同佐助的復仇者,我愛羅的殺人,鳴人的為了相信他的伙伴,白的工具一樣。

君麻呂「成功」的找到了自己的意義!

【「有人需要我!」

「只有這件事,才能讓我活動我的身體!」

「然後,不戰斗就活不下去!」

「我也理解了這件事!」

畫面里重復播放了君麻呂的回憶,在祈禱神靈之後他遇到了輝夜族長。

「現在到你了!君麻呂!」

顯然他認為這是神靈的安排,安排他的意義,為需要他的人而活。

他以此為信條,並篤行!

他是為了別人而戰斗的!】

看到這里忍界眾人全部都明白了,為什麼看見鳴人放君麻呂,那是因為君麻呂就是此刻的鳴人。

他們戰斗的意義都是為了別人。

鳴人找到了他為的是誰,但君麻呂顯然沒有找到。

下一秒視頻從黑暗的環境轉換為陽光明媚的早晨。

【在暖洋洋的冬日陽光的照耀下,君麻呂從睡夢中醒來,靠在樹干上,眺望著霧隱村廣場那堆積如山的尸體,以及暴亂清掃干淨以後的硝煙。

「天亮了!」」我知道,只有我自己活了下來!」

哀傷的想到這里,最後君麻呂無力而又落寞的嘆息了一聲。

「又是……一個人了!」

無邊的孤獨又一次襲來。】

君麻呂看著過去的自己,哪怕是經歷過,看著也不禁睹物思情。

正如開頭說的,他不怕黑暗,因為他就是生活在黑暗中的。

但事實就是這樣嗎?

木葉忍者看了都不禁思考,說的實際是反話吧!

他很討厭黑暗,更討厭孤獨!

看了那麼久的故事,看了那麼多人的經歷,發現讓這些人懷疑人生的永遠是那份孤獨!

鼬是如此,佐助是如此,我愛羅是如此,鳴人是如此,君麻呂也是如此。

【畫面的流動著,君麻呂最後孤零零的一人走到一個湖邊。

那無邊無際的迷霧里,只有他一人,就像他真實的心境一樣。

迷茫又孤獨!

他慢慢的走到一個湖邊,就在這個時候,大蛇丸曾經布下的幻術發動了,他在似夢似幻中找到了一朵水仙花。

猛然清醒的片刻,他抬頭望去一顆樹下,有一朵水仙花,和他的夢境一模一樣。

但觀眾發現,這代表著君麻呂心境的迷霧居然散去了許多,從伸手不見五指,到一眼數十米。

君麻呂走了過去,蹲下看向那一朵水仙花,表現出他孩子氣一般的幼稚。

「你為什麼生活在這里?」

「為什麼不回答我呢?」

像一個傻子一樣對一朵花自言自語,最後居然氣的抬起手來,想要將這朵花毀壞。

「你也在無視我啊!」

「在這種地方,明明沒人能看得到!」

說完使用尸骨脈制造一般骨刀,要將這多花「殺死」。

這滑稽荒誕的一幕,讓觀眾啼笑皆非。】

但想完卻個個都沉默了,他說的是明明沒有人看得到,卻還要努力綻放。

伊魯卡想起來自己滑稽的在獨木橋上取樂伙伴。

鳴人想起來自己像個白痴一樣的涂鴉火影岩,拍一張小丑的畢業照,弄色誘之術等等許多的糗事。

芙想起了自己她在瀧忍村帶著笑容找朋友。

我愛羅在沙地里為了得到伙伴的歡笑,自己努力弄那些食物,什麼鰻魚飯,叉燒等等。

忍界許多孤苦伶仃的人們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為什麼沒人注意,依舊要努力是綻放。

為什麼要做出如同白痴一般的行為?

因為……

就是要……

讓別人注意到他們啊!

注意到他們這些「白痴」!

終于看不下去的大蛇丸出來了。

【「別這樣做了!」

君麻呂瞬間轉過身來,軀體一顫,迷茫的看向大蛇丸。

大蛇丸溫柔的說道︰「並沒有所謂活著一定就有意義這種事情!」

「但是……」

「活下去!」

大蛇丸的聲音突然變得高昂了起來。

「說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事情!」

「就像……」

「你找到那朵美麗的花朵,我找到你一樣!」

大蛇丸說完溫柔的撫模著君麻呂白皙的臉蛋,君麻呂的呼吸變得激動而急切,臉上浮現了一種叫心動的紅色。

「來,走吧!」

仰望著此刻的大蛇丸,他如同祈求神靈一樣得到了回應。

他找到了他的光明,他人生的意義!

他,君麻呂,是為了大蛇丸而戰斗的。

明亮的早晨日光下,君麻呂陪伴在大蛇丸的身邊無聲的走著,正如同那一朵白色的水仙花依靠著旁邊的大樹,靜靜的生長。

這一幕美如畫!】

靜!

空氣是如此的靜謐!

觀看這一幕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甚至多呼吸一口氣都是對這美好的東西的破壞,都不願意破壞這一副美麗的畫卷。

水仙花的花語是孤獨,因為只開一朵,同樣當水仙花擁有伙伴的時候,伴隨著的花語是……

忠誠!

有人看痴了,悲劇的君麻呂找到了他人生的意義,他此刻是幸福的。

他找到了他的幸福,為之可以奮斗一生的信念。

他的人生此刻就是光明,那些白色清晨象征著從噩夢醒來的他。

也預示著他的此刻的幸福。

他的人生不再孤獨,可也是悲傷的。

因為……

【畫面轉換在一片陰暗的地下室中,一個被繃帶纏繞淡黃色瞳孔的男子說道。】

【「兜,君麻呂,他還能支撐多久?」】

【「目前,我認為應該還沒問題!」】

【「雖然……我已經盡全力治療他了!」

帶著暖色的燭火映照在兜的圓形眼楮片上,他帶著一些遺憾的說道。

「但關于他身體的信息實在太少了。」」如果有他們一族的病歷或者治療數據。」

「或許……就不一樣了!」】

顯然君麻呂快要死了,從兜的話語里看,君麻呂得了血跡病,那種無藥可治的病。

觀眾的心開始抽搐了一下,疾病論嗎?終結君麻呂幸福的是疾病嗎?

他的命運不是戰死嗎?

為什麼會是生病病死的這種東西?

作為信奉為心愛之人而戰的君麻呂最後是病死的這件事他們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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