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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思考(求追讀)

眼見著羅恩通過了空間跳躍從眼皮子底下逃走,貞德「Alter」的表情卻顯得很復雜。

羅恩的問題讓她十分糾結,對于所謂的「未來」,充滿了迷惘。

這是一個意志堅定,真的經歷一切,作出決定之人不可能出現的狀況。

而貞德「Alter」……

她是不是貞德的貞德,她只有著部分的記憶,這段記憶……無法讓她真正的擁有著「自我」。

她要思考……要在下一次……令羅恩等人啞口無言,要讓他們認可自己。

或者是……其實是說服自己,讓自己……堅定下來。

貞德「Alter」收回了旗幟,帶著狂化從者緩緩前往巴黎,遇到了「重傷」倒地的法夫納時,沒好氣的踹了它一腳。

「裝什麼裝,沒用的東西……」

因陀羅之矢,是傳說中印度神王手中的雷霆,其地位可以說是與希臘神話的宙斯雷霆一般,是足以擊穿一切,毀滅一切的力量。

但是,由羅恩所釋放的僅僅只是贗品,威力雖然驚人,但是想要讓法夫納躺這麼久是不可能的。

羅恩的確是擊傷了它,但是導致它「奄奄一息」姿態的還是那全場觀戰的提媽。

它不敢過去,正是因為野獸般的直覺,它本身才會有著如此的本能。

貞德「Alter」當然看出來了,但是她還要用法夫納,所以也就是罵一句得了。

踏入巴黎,此刻這座古老城市已經化為了一片廢墟,整座城市內沒有一絲的生命痕跡。

曾經居住在之上的人類們的足跡,已經被徹底掃平,整座巴黎,已經化為了死都。

貞德「Alter」沉默著,原本這樣情況的場景,應該會讓她很開心才對,但是心中疑惑不解,她實在是開心不起來。

之前吉爾斯告訴他皮埃爾•科雄抓到了,原本貞德是想要「審判」他,然後將自身的痛苦令他感受一遍的,但是……沒心情了……

心中的疑雲令貞德「Alter」心煩,因為那些話語對于自身的懷疑令她難受。

心中一難受,干什麼都沒心情。

她現在就想要想明白,或者說說服自己。

踏入教堂,吉爾斯正微笑著等待著她。

「哦哦∼∼貞德……我已經把皮埃爾那個雜碎處理掉了,您放心……絕對比那群混蛋還要痛苦………」

「嗯……」

面對吉爾斯顯的殷勤,貞德「Alter」態度平淡的點了點頭。

「……嗯?怎麼了?貞德……您似乎有心事?是發生了什麼嗎?」

「吉爾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告訴我……我是貞德…對嗎?」

貞德「Alter」緊盯著吉爾斯的眼眸,而吉爾斯更是堅定到狂亂的地步,他如同萬里朝聖的狂信徒,大聲的說道︰「當然了,您就是貞德,您就是那個聖少女……是我的神……」

「……哼∼∼是嗎?吉爾斯……」

看著眼前自己忠實的戰友,貞德「Alter」露出了笑容,既然他都如此說道,那麼過去便不需要去糾結,她就是貞德。

如果自己最親近的戰友話語都不相信,那麼又要去信誰呢?

或者說……重要嗎?

正如羅恩臨走前說的話語,「過去並不重要,重要的現在與未來。」

她是不是貞德已經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吉爾斯覺得她是,並且他堅信她是。

貞德「Alter」大概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來歷,吉爾斯沒有欺騙她,也不會去背叛她,只是……隱瞞了她。

那麼……「滅掉法蘭西與英格蘭之後,要去做什麼呢?」

貞德「Alter」要想一想……或者是……需要去思考……

不是吉爾斯的願望,也不是那個聖女的願望,就是她自己的願望……

她要去干什麼?如果那時候沒有死……那麼她要去做什麼?

統治?

她不喜歡,也懶得去做。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她需要思考,需要去想。

「吉爾斯……」

貞德「Alter」輕笑一聲,說道︰「我接下來有事情要思考,你帶著他們去毀滅法蘭西吧!不過要小心一點,那幾個敵人逃走了,對了……沒事的話就不要屠殺平民與士兵了……反正他們也影響不了我們,殺他們太浪費時間了……當然…要是找死,隨意……」

「是……」

吉爾斯緩緩退了出去,手中的書籍在他退出那教堂之後,立刻睜開了眼楮,祂注視著教堂,祂知道自己若是想要降臨,所需要的東西。

詭異的波動從書籍擴散至吉爾斯身體的各處。

吉爾斯那原本狂亂的神情,卻變得有些平靜。

他對著那些狂化從者說道︰「諸位,獵殺吧!屠戮吧!讓法蘭西化為血色,讓世界感受痛苦吧!這個國度……將會毀在我們手中。」

當一個狂亂的瘋子突然變得如正常人一般,那麼他未必是正常了,更有可能是……陷入了更加嚴重精神疾病。

吉爾斯就像是一位將軍,即使是身著的術士長袍也無法遮掩他此刻那由內而外散發的,詭異魅力。

他的眼眸仿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身體也似乎變得更加高大,皮膚表面隱隱約約的出現了類似于鱗甲的現象。

「……哼∼∼那就讓這個國度化為血色吧!」

弗拉德三世明顯的發現了吉爾斯的不對勁,但是他不在乎,屠殺……這對于他來說,更加令人興奮。

「喂喂!有漂亮女孩子可要留給我啊!最近沒有優秀的血液了……真是的……要是能夠留下那個少年……」

卡米拉思索著羅恩身上所散發的味道。

那是血液中蘊含著恐怖力量的血液,用那血液來沐浴……

「也許真的能夠長生不老……」

魔力的本質就是生命力,卡米拉渴望著,想要提取羅恩的血液。

「……」

喜歡殺戮的從者們正在躍躍欲試,而這些不喜殺戮的從者則是沉默的服從。

被施加的狂化降低了他們自身的控制力,他們已經無力抵抗「御主」的命令了。

吉爾斯手中的書籍散發著詭異的力量,與從者們正在締結著,不太對勁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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