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棕色頭發的主播擋在周懷星和棕熊前面,「這是我們發現的!為什麼要和他換?就算多出來的肉爛掉臭掉!我們也不會和你交換!」話語間都是赤果果的挑釁,仿佛篤定了周懷星不敢對他們四人怎麼樣。「我丟!這幾個人是活膩歪了吧?敢這麼和周神大大叫喚?而且連狼哥也不害怕,他們不會是智力有缺陷吧?」「沒錯沒錯,一群腦子有病的家伙,不過也不怪他們,誰讓咱們周神大大看起來平易近人,人畜無害呢,哈哈哈哈,上次那個敢和鼠爺開玩笑的家伙,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真像快點看到他們痛哭流涕的樣子,想想就覺得搞笑!」「不過這大笨熊也太慘了吧,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到底是什麼生物能把這麼大體型的熊給傷成這樣?那傷口看得我直起雞皮疙瘩……」「誒誒誒,你們快看!狼哥生氣了!他們幾個倒霉蛋要完咯!」
周懷星直播間里,兩千多萬觀眾看著直播間里的倒霉蛋,一再的囂張,成功的把野狼給整毛了,灰黑色的毛發開始豎立,紅色的紋路閃爍著,就像隨時可能噴發的火山。救援監測中心,張宏一看了直搖頭,這倆家伙真是不知好歹,就算那棕熊是你們發現的,周前輩也原因給你們糧食交換,咋就不知道給自己找台階下呢?那周前輩出手闊綽,怎麼會讓你們吃虧?再說了,這棕熊到你們手里估計就是幾天的糧食,但是那怎麼說也是一頭變異的異獸啊,就這麼死了也挺可惜的,說不定到了周前輩那邊,還能起死回生,境界再提升呢!再加上之前有這頭熊給周前輩帶路去天青猴秘境,光是這一條,周前輩就不可能不救,這倆人怎麼就這麼鑽牛角尖!張宏一的話語里,已經認為棕熊是周懷星的囊中之物了。
金黃色頭發的主播上前一步,雙手在胸口畫著十字,「我的主啊,你們不要再說了!我們需要的是糧食,不是這頭熊的命,既然它還有救,我們也能得到糧食,就不要再爭執了……」,一旁的另一個主播也開口,「我听羅伯特說,他,救了我一次!」顯然,這個主播是和金色頭發主播站同一邊的。「瘋了!瘋子!你們都是瘋子!」到嘴的獵物要放走?兩名棕色頭發主播都覺得另外兩個是瘋子!「你們的部分,你們不要,我也管不著,但是屬于我們的部分,不可能交換!我要把屬于我們的那份帶著!」說著,便拿著獵刀往棕熊走去,準備肢解了它。只不過還沒于靠近棕熊,一頭高大的野狼就跳在了他們身後,身子微伏,一步步像他們走去。「小心!」黃頭發主播看到野狼等我動作,下意識叫了出來,兩名棕色頭發主播一回頭,就看到一顆碩大的腦袋在慢慢逼近他們。「隊長!1235號主播和1238號主播觸發了救援機制,我們要不要關閉麻醉針發射裝置?」救援監測中心,一名監測人員來到張宏一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們的消息可不像島上那樣落後,周懷星震驚世界的舉動,這里等我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點的,尤其是張宏一帶領的救援監測小隊,知道的更多!
「不用!周前輩的寵物不是小小麻醉針就可以傷到的,而且現在周前輩沒有任何動作,就算是裁判團的人來了,也很難認定野狼的行動是周前輩下的命令。」淡定喝了一口茶,張宏一雖然不知道周懷星為什麼想要拿下這座島的所有權,但他知道一點,不管是他,還是其他人,都會盡力去幫助周懷星完成這麼目的! 況且周前輩這麼小心,一直都遵守著主辦方的規則,如果這樣,裁判團還是判斷周懷星違規,把他罰出局,他張宏一第一個不答應!「我明白了隊長!」監測人員離開,整個辦公區也安靜下來。
在華夏國的某地,一名青年正看著直播間,但是他忽然十分激動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就是你!就是你!都怪你都怪你!!該死的玩意!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被淘汰出局,我怎麼會和第一名失之交臂!一切都是因為你!!」原來,這個如此激動的青年,就是當時想要吃烤松鼠肉的那個家伙,雖然他也在節目中獲得了些獎勵,但是他還是把自己淘汰的原因,全都歸在周懷星身上。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繃得筆直,瞪大的眼楮里滿是憤怒、怨恨,「我就不信這次主辦方還會偏袒你!得罪了外國人,我看你還怎麼在節目里繼續混!等著被淘汰吧!該死的家伙!」
野狼舉起了自己的利爪,朝著那兩名棕色頭發的主播方向揮動,這兩個家伙竟然被嚇得一動不動,就那麼待在原地顫抖著。突然,兩道銀光從兩人身後射出,直射在野狼身上,原來是無人機檢測到自己跟隨的主播有生命危險,自動觸發了保護機制,射出了麻醉針。然而下一瞬間,叮叮兩聲相繼傳出,野狼並沒有躲閃,不是因為躲不及,而是不屑于躲避,硬生生承受住了那兩針麻醉針。不過,野狼並沒有應聲倒下,而是那兩根麻醉針像遇到鋼板一樣,被彈飛在地!那四位主播驚呆了,他們直播間的觀眾和網友也驚呆了。他們張大著可以塞下鴨蛋的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真的是一頭狼嗎?是活的嗎?為什麼麻醉針沒有刺進去,甚至是被彈開了呢?這是塊鐵疙瘩吧?
「666666,原來我狼哥這麼厲害的啊!刀槍不入啊簡直,麻醉針都刺不進它的皮毛,太絕了」
「快看啊!狼哥身上的皮毛,竟然像一根根鋼針一樣立起來了!這身皮毛就像金箍棒一樣牛掰啊,可硬可軟。」
「我滴媽呀,這要是周神大大往狼哥身上一坐,我可要彈一曲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樓上的,是想讓我笑死繼承我的花唄嗎?我剛做的雙眼皮都快笑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