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放開,」她雙手緊緊抓住毯子,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雖然他們上一輩子就是夫妻,但是她還沒有那些記憶。
這一輩子,她和他是訂了婚,雖然剛有了親密的舉動,但還是有些陌生。
「好!」
魏和平笑著點頭,畢竟是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羞澀是在所難免。
白床單上一絲殷紅的血跡,她的第一次,還是給了他。
他心里既高興又滿足。
魏和平看了臊紅的臉,決定不再逗她了,「你去洗個澡吧,我下樓,去弄些吃的來。」
和平穿上衣服,快速地下了樓。
安寧望著凌亂的床榻,嘆了一口氣。她用毯子包著身子,快速沖向了淋浴房,三下兩下把自己身上弄干淨。
穿好衣服,走到床前,床單上有一絲殷紅的血漬很是刺眼。
這是初夜的印記?
安寧不由蹙眉,
畢竟他們還是個學生,要是讓人看見說出去……
這個年代的人很保守,學生破了禁忌,是會讓人詬病的。
彎腰將床單扯了下來,安寧從衣櫥里拿出一條干淨的床單給換上。
抱著床單,偷偷開了門,伸頭出去,左右瞅了一眼,
走廊上沒有人。
安寧迅速從房內沖出來,抱著床單,沖進了自己的臥室。
將床單放到盥洗台上,洗澡使勁涂抹揉搓,將上面的血漬清洗干淨了,再放了清水將床單洗干淨。
開了陽台上的門,將床單在繩索上晾好。
好在,這些床單被單都是統一圖圖案和花色的。即便是家里佣人也分不出哪個床單是哪個屋的。
安寧松了一口氣。
這一會,魏和平已在外面敲門,「安寧,你在屋里嗎?」
「在呢!」
阿寧拍拍手,趕緊過去把門打開,「進來吧。」
「你好快啊!」
和平瞅了一眼陽台上的床單,心下便明白了她為何要這麼做。
他摟著她的腰,親了親她的臉頰,柔聲道,「你已經是我的小妻子了,你放心。這,僅僅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嗯,」
她將臉窩在他的懷里,羞澀地點頭。
「你身子……太誘人,我有點沒控制住,……下次,我會注意的。」他壓著聲音充滿磁性,「不會讓你……疼。」
「你還想有下一次?!」
她雙手握拳在他胸口擂了一下,「太過分!簡直把我當成沖鋒陷陣的堡壘……,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身上腰、腿,……哪,哪都酸,腿部火辣辣地疼。
男人倒是魘足吃飽了,渾身冒著精氣。
「阿寧……,你幫我的,……沒控制住啊,」他在她耳畔呵著氣,聲音一顫一顫的,帶著撩人的氣息。
要死啊!!
安寧心里低低罵一聲,卻不敢再惹他。
鬼知道再一句什麼話、什麼舉動,又撩過他,……到時,吃虧的就是自己。
「呵呵,……這,是怕啦?」
他輕笑失聲,讓她打橫抱起,「听話,乖乖躺著!」
他……他,又要干嘛?
安寧後背一挺,感覺很不好。
「你……你放我下來。」連說話都結巴起來,她拼力擠出一抹笑來,「你……你不累嗎?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想什麼呢?」
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你就是不累,我還不舍得呢!肚子該餓了,不得吃飯?」
吃飯?
嗯,好!
她使勁的眨了眨眼楮,「你真要抱我下樓去吃飯?堂堂大總裁,不要被人笑話?」
「抱著自己的妻子下樓吃飯,有什麼可笑的!」魏和平低眸暗笑,「可是,我沒想讓你下樓!」
「不下樓?」
安寧一愣,不去餐廳怎麼吃飯?
魏和平將她放在床上,枕頭墊在後背,拿一張毯子給她蓋好,伸出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我要伺候我的小妻子吃飯呢!」
「唔?!」安寧眨巴著眼楮,還是沒想明白。
和平望了她一眼,走過去把房門打開。
趙媽端著托盤,從門外走進來,她身旁跟著家里打掃庭院的小王。小王手里有一張折疊的桌子。
小王將桌子在她床前放好,迅速退了出去。
趙媽將托盤放在桌上,笑道,「先生說,小姐在學校受了涼,在家里養兩天。您就在屋里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盡管找我。」
安寧就很尷尬,臉上卻不得不笑著,「趙媽,實我可以下樓吃飯的,……和平,他有點小題大做了。」
「這,可不能大意!」魏和平坐在床頭,緊緊捏著她的手,「大夫都說了,不好好養著,將來會落下毛病的。你就听我的,……我會時時刻刻監督你的。」
時時刻刻四個字,加了著重音,安寧不由得回望著他。
他眸子里的神色,帶著一絲狡黠……
她心里是恨的,
這是吃著甜頭了?莫免也太得寸進尺了。
可,她臉上依然帶著笑,「和平,我休息兩天就好,不用勞煩你這麼照顧。」
「好啦好啦,不說話啦,先吃飯。」魏和平笑得眯了眼楮。
兩個人的互動,落在趙媽的眼里,那是真恩愛呀。
他們家先生,對未婚妻真是寶貝得很!雖然已經訂了婚,但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
不越雷池半步!
第二天是周末,受了傷的未婚妻,是沒有辦法挪動的。
到了晚上,佣人們都睡下了,斯文規矩的男主人,偷偷模回到未婚妻的臥房,求溫暖。
「阿寧,求求你給我點溫暖吧!」
「……」安寧不吱聲,閉著眼楮,假裝在睡覺。
「最親最愛最好的阿寧,我知道,你沒睡著,」他低眸,在她耳旁吹著氣,「最甜的小妻子,再給一口糖吃唄。」
男人說起情話,來是無師自通的。
安寧不由苦笑,睜開眼楮,撅著嘴道,「你們男人到底是什麼變的?……今天你把我弄疼了,我還沒緩過氣兒來呢!」
「嗯,我知道的,我給你買了藥來幫你抹!」他低下頭,拿出一盒藥,誠惶誠恐的,「我知道,是我沒控制住,……這是以前的老方子,要是有撕裂的傷痕,……,用這個藥,一抹就會好的。」
嘿,真是奇怪了,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