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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再次引動天賜

這些侍女,都是韓府安排的,雖然不說能歌善舞,但都是識字的,甚至在韓府久了,鑒賞能力並不差。見到她如此模樣,韓正忍不住微微擺動手掌。招呼身後侍衛。對著侍衛耳語了兩句。

侍衛在裴律師好奇的目光中,走到秦穆面前,說了兩句,隨後捧著秦穆面前的宣紙,回到韓正面前。

韓正接過宣紙,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眼見韓正一臉激動,裴律師也忍不住輕輕起身,走到他背後。

「好字!」看了一眼,裴律師就忍不住月兌口贊嘆。

韓正對書法研究不多,剛才只顧著看詩,听裴律師提醒,再次看去,也不由忍不住贊嘆道︰「果然好字!雖然有些刻意,不過和已見過的字體,都略有區別。」

「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和黃門侍郎褚遂良的風格非常相識。莫非這秦穆來至京城?」裴律師模模胡須問道。

「不是,實不相瞞,這秦公子的來歷,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從山村出來,是燕郡王的佷孫。」韓正搖搖頭說道。

楷書新起于漢初,橫平豎直。《辭海》書中解釋說它「形體方正,筆畫平直,可作楷模。」秦穆練字,也是以楷書為主,因為練習都是以宋體為主流,就學的瘦金體。

目前的楷書,以風滿飄逸為主,因此對于這種帶著剛硬風格的字體,才比較好奇。

「褚仕郎師從虞世南虞公,莫非是江南人士。」裴律師猜測道。

「確實不知!」

「算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你看這詩!」韓正提醒道。

「好詩啊!」裴律師說了一句,隨後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這才閉上了嘴。

兩人看看已經有些心不在焉的其他人,不由相視苦笑,這還怎麼比。

隨著時間過去,其余人也逐漸落筆,韓正看看兒子,不由微不可查的搖搖頭,暗自感嘆,本來能夠取得不錯的名次,或者說並不比崔盧二人差,只不過今天注定被秦穆掩蓋鋒芒。他很肯定,這首詩一出,再也沒有人注意其他人。

韓正對裴律師說了兩句,等其他人的詩收上來之後,放在一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開始點評。

「這詩我們等會再一起點評,今日第二首詩,題材不限,格式不限詩詞皆可。大家自由發揮。」韓正朗聲說道。

他這也是有點小心思,不給限制,也就是讓其他人寫自己最擅長的東西,甚至以前有月復稿,或者沒有外人所知道的詩詞,都可以拿出來。他不想風頭被秦穆一個人佔據。

最主要他還是擔心兒子,一直以來,兒子都有幽州城第一人的名頭,如果被打擊慘了,他害怕就此一蹶不振。

對于韓正的命題,盧承禮也頗感意外,想了一下,不由驚訝的看了秦穆一眼,心里有所猜測。隨後面色一正,決定把以前一首得意之作完善。

激起好勝之心的盧承禮,閉上眼楮,屏蔽了外界干擾,認真的思索起來。

秦穆也有些意外,這個沒有題目的題目,這對于他來說,當然是最有利的,不過正因為能寫的太多,反而有些不知道如何取舍。

想了片刻,不由眼楮一亮,隨後在大腦中過濾一遍,略做修改,提筆就寫。

見秦穆提筆,裴律師和韓正,都不由期待的看了過去,剛才的詩句,確實把他們驚艷到了。

隨著秦穆落筆,韓正剛要叫人去拿過來,陡然發現,一股乳白色的氣,從天而降,籠罩著秦穆和他身前的案幾。

「這是!」兩人大吃一驚,猛的站了起來。隨後就听見一人在朗誦。

「江城子、幽州狩獵

意氣風發少年狂,

左牽黃,

右擎蒼,

錦帽貂裘,

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將軍,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不但是裴律師和韓正,所有人都已經被驚呆了,親眼目睹天賜,這對于他們來說尚且是第一次。

幽州城的人要熟悉一些,因為前一段時間才經歷過,很多人都是那一天,才知道天賜這麼一會事情。

這一會,哪里還顧得上寫自己的,都凝神細听,因為這天賜朗誦的時候,他們也能感受到作者的心境。

隨著朗誦,一幅幅畫卷,猶如出現在他們眼前,一陣豪氣,似乎堵塞在他們心間,不吐不快,又迸發不出,可以說既痛快,又難受。

秦穆也沒有想到會再次引動天賜,他只不過想到這首詩,又想到那日縱馬狂奔馬,心里回味著提筆。

天賜降臨,這次他就鎮定多了,主動引導著浩然之氣歸于檀中穴。

天賜浩然之氣,沖刷肉身,不但沒有痛苦,反而非常舒服,等到天賜結束,這才一臉滿足的睜開眼楮。

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秦穆不由嚇了一跳,被如此多人圍觀,尚且還是第一次。

「不好意思!打擾到諸位了。」見許多人手里還提著筆,秦穆不由歉意的說道。

「唉!秦公子能寫出天賜之詩,這比試,不比也罷。」崔言行放下筆感嘆道。

「秦公子這第一,當之無愧,盧某是佩服萬分。」盧承禮同樣放下筆,搖搖頭感嘆道。

天賜,甚至天賜寶卷,他們都是見過的,但是要他們寫出來,還真的沒法。因此對于秦穆那是心悅誠服。

不但是他們,其他人也放下了筆,只不過有的人是佩服,有的人是不甘心,也有的人是嫉妒。

天賜寶卷,韓正當然不會讓人去拿,見所有人都停筆了,也沒有其他意見,開口說道︰「這引動天賜之詩,我是沒有資格點評,不如請秦公子分享一下心得,指點一下大家,可否?」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前幾天跟著表叔出城打獵,今日韓長史讓寫詩,突然想起那天的經歷,就隨手寫了下來。」秦穆半真半假的解釋道。

假的當然是這首詩的來歷,他只是改了幾個字而已,真的東西自然就是心境,他覺得這首詩很適合那天的經歷,甚至現在都能感受到那種澎湃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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