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眾人皆驚,眼楮都瞪大。
無數三界大能心中震撼,不知曉該是說些什麼,他們看的清楚,這來人赫然就是敖烈!
「這個大羅的氣息,竟然是他!」
有三界大能驚訝出聲,只因為敖烈這般修為,已經和他們站在了一個水平,稱得上一句大能!
「但怎麼可能,一月之前,他不過是一個金仙!」
有人開口,滿臉都是懷疑之色,思索著敖烈為何會有這般變化,喃喃道。
「這得是什麼機緣!」
相比起三界一眾大能的震撼,躺在擂台一邊的哮天犬一個激靈,就是站起來。
「不愧是本犬的小師弟,這般實力,比之這三界無數人而言,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哮天犬如此說著,他很清楚,凡師傅教導的弟子,實力皆不可同境界而言。
敖烈現在看著是個大羅初期,但真實水平,只怕尋常大羅壓根不會是對手。
「可惜本犬當時離開的早,在本犬走的時候師傅還沒有傳授小師弟本事。」
哮天犬暗嘆一聲,再開口。
「也不知道本犬的小師弟學的是什麼本事,真叫本犬期待!」
「想來定是可以大放異彩的!」
「發生了什麼情況?」
再凌霄寶殿內,玉帝自然也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盯住了敖烈,眼楮眯起。
意外果然還是出現了,一個大羅,會是哮天犬搞的鬼麼?
但得是什麼東西,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培養出一尊大羅!
除非是拜入蘇玄門下!
「不可能,敖烈的心性,只怕無論如何也是夠不著蘇玄的要求,怎可能拜入對方門下。」
玉帝又是心中否認這個想法,他盯著敖烈,但很快又是笑了。
「好在朕早有準備。」
他可是賜下了三界先天靈寶,更是翠光兩儀燈這件極為優秀的寶物。
要知道,一場戰斗最關鍵的,還是要看雙方的寶物!
三界先天靈寶,豈會敗?
卻是玉帝這般思索的時候,敖烈也沒有停下走動。
他自出現在眾人面前後,只是冷眼掃過天庭一眾仙官,走到擂台前站定。
「敖烈前來赴約,九頭蟲何在?」
敖烈淡淡開口,語氣平淡,但在靜悄悄的擂台處,卻是傳至每人耳中。
他在主動邀戰!
「呵!本以為是個懦弱之輩,今日是不敢來的,不過看樣子你倒是有些機緣。」
卻是一道聲音響起,見得一眾仙官內,一道身影浮空,臉上滿是陰翳的冷笑,正是九頭蟲,他道。
「來了正好,也好讓我今天有些樂趣!」
他完全無所顧忌,就這麼開口嘲諷。
原本看到敖烈突破大羅,他心下還是驚訝不已的,但隨即響起自己的八種本事、三件寶物,九頭蟲又是信心十足。
他運轉身法,自空中飄來,直到站在敖烈身前,鼻中冷淡的噴出一股白煙。
「怎麼,以為成就大羅,就肆無忌憚了麼?」
九頭蟲開口,眼神直勾勾盯住敖烈,他不屑至極,再道。
「莫非你以為,你能勝得過我?」
他確實不屑,都不正眼去看敖烈。
在九頭蟲印象中,敖烈依舊是那個敖烈,易怒,暴躁,一點就炸,情緒行事。
這點,從敖烈有了實力,但是放開一身起來而來,就足以看的出來。
都不曉得藏拙的人,也配與他戰斗?
「勝不勝得過,須得一戰才知,我有何勝不過你?」
敖烈如此開口,玉帝平靜,但似乎又藏著怒火。
這般情緒,很快被九頭蟲捕捉到,當即九頭蟲嘴角的冷笑更甚。
他已經確定,敖烈還是那個敖烈,就算實力有所突破,但又如何?就這般心性,一但抓狂就情緒行事,他光是躲避就能耗死敖烈!
但真是如此嗎?
敖烈一來天庭,心性就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自然不是!
敖烈早已看慣了爾欺我詐,明爭暗斗,這點小場面,完全在他的把握中。
就是要讓九頭蟲以為他情緒沒變,心下大意,露出破綻。
這波啊,九頭蟲以為自己在第二層,但敖烈卻在第五層!
「卑微的東西,不過一個靠別人成長起來的家伙。」
九頭蟲冷笑,他在嘲諷,要先將敖烈的怒火引出來,然後再去擂台上好好炮制敖烈。
「你說什麼?」
敖烈似乎極為憤怒,眼神瞪住了九頭蟲。
「我說你是個卑微的爬蟲,忘了被我擒拿手中隨意處置的時候了嗎?」
九頭蟲冷笑更甚,他嘲諷,眼中更是閃過戲耍之色,再道。
「忘了也不要緊,我將會讓你再回想起來的!」
「哼!九頭蟲,只會口舌之利罷了,可敢一戰!」
敖烈似乎極為激動,眼中怒火充斥,仿佛剛來的時候那般淡然都是裝出來的,現在這般怒火才是真實。
「戰?有何不敢,我就怕不敢的是你這個懦夫!」
九頭蟲開口,帶下著,他隨即起身,就是一躍而上,直接踏至了擂台之上,呵道。
「來!」
「哼!怕你不成!」
敖烈似乎憤怒到了極致,身形一個閃爍,就是沖上了擂台,眼中的怒火仿佛是要就此沖上去將九頭蟲撕碎。
鐺!
一聲大鐘之聲悠揚,響徹在每個看著這里的人心中。
這一聲鐘響,就代表了決戰到位,就要開始。
「唉!太過于莽撞,即便是大羅,怕也是此戰難勝!」
卻是有人在分析,他們看著敖烈這般糟糕的表現,似乎對于接下來的戰斗結果,已經有了充分的預判。
「可不是,這敖烈一來就自保實力,如今更是被三言兩語挑釁至此,如何戰?」
有人贊同道,繼續開口。
「人家九頭蟲可是至今連實力都沒有展露,據說之前就是大羅了,現在更是不知適合水平,這還不打那敖烈個措手不及!」
「差距太大了,一方是天庭的大將,一方不過是四海的一條小龍,果真還是天庭之威更勝一籌!」
卻是眾人說這話的時候。
鐺!
第二聲鐘聲響起,這是意味著決戰就要開始了。
見得這一聲鐘聲落下,擂台之上,便是浮現一層薄膜,將整個擂台都護住其中。
不許其他人干擾,也不許其中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