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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6章 陳玉樓!(求訂閱)

眾人身上都有傷勢,慢慢相互攙扶著站起,朝著楚堯的指向看了去。

胖子眼尖,遠遠就看到是一老頭,

藍布帽子,黑眼鏡,左手提著一桿帆布,右手拄一根木棍。

「嗯?」

「這不是算命那老頭嗎?」

胡八一也看到了,皺眉道,「陳瞎子。」

于是轉頭問老楚,「這事和他有關系?」

楚堯點頭,卻也沒多說,而是沖一旁的雪莉揚招呼道,「這老狐狸嘴很硬,動武力怕是逼問不出什麼,只能瞧你的了。」

雪莉楊愣了愣,「我?」

胡八一也不懂,「老楚,你」

不過話沒說完,就听到胖子驚咦一聲,

「老胡,是我眼花了嗎?」

「陳瞎子身後那是…尕娃?」

胡八一聞聲一愣,轉頭去看,

只見陳瞎子後面確實跟著一青年,

青年留著寸頭,格外精神,

大眼濃眉,一臉的虎相,

可不就是昆侖山下哨站里的尕娃嗎!!!

「給我老實點,快,前面!」

尕娃催促著陳瞎子,一臉的不客氣。

陳瞎子冷哼,「你這黃毛小兒,真是不尊長幼,老夫與你素不相識,也無冤仇,你為何挾持與我!」

「咱第一次見面,當然沒有冤仇,不過是我家爺要見你!」

「你家爺?」

「他又是何人?」

陳瞎子腳下一頓,不願走了。

尕娃立馬拉開架勢,嚴陣以待。

瞧樣子,尕娃必定是在路上吃到了些苦頭。

這時楚堯走出,高喊道,「老狐狸,這才幾日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陳瞎子一听這笑聲,臉色頓時大變,

下一秒,他掉頭就跑,

速度之快,尕娃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

「老狐狸,熟人見面,也不敘敘舊?」

楚堯幾步沖出,便擋在了陳瞎子的面前。

陳瞎子臉色幾度變換,然後大黃牙一咧,

「哦,呵呵呵,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楚少啊!」

「幾日不見,分外想念啊!」

「哦?」楚堯挑眉笑了笑,「你這麼想我?」

「爺,您千萬別信他。」尕娃湊近道,「這老家伙可能忽悠了,一路上又是給我模骨,又是給我算命的,要不是您提前交代了,我都要被他繞進去好幾回。」

「胡說八道。」陳瞎子臉色一黑,「你這黃口小兒,老夫是看與你有緣,才免費送你幾卦,不知感恩,還抹黑老夫,真是混賬東西。」

「楚少啊,你可千萬別听他攪弄是非。」

「再說,你給老夫的那張符,還有交代的那些事老夫也都照做,給了那三個外鄉人,老夫也是仁至義盡了啊!」

遠處,胡胖金三人一听這話,

好家伙,敢情這老頭也在局中,老楚這盤棋下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胡大哥,王大哥,楊姐!」

尕娃瞧見幾人,興奮的搖著手。

胡八一等人也都迎了上去,

疑惑道,「尕娃,你怎麼在這啊?」

「我跟爺過來的!」

「爺?」

幾人看了看楚堯,都有些不懂這二人是怎麼踫上的,

不過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聊這些的時候。

上前道,「老爺子,又見面了。」

陳瞎子側耳听了听,然後咧著嘴笑道,「這不是三位老板麼,呵呵,看來楚少和你們都已經見過了,

那幾位聊,糟老頭子我就不打擾了,不打擾了。」

說著,陳瞎子緩緩後退。

「呵~」

胖子和大金牙冷笑一聲,擋住了去路。

陳瞎子臉色一變,「兩位,這是什麼意思?」

胖子抬頭,「老楚,怎麼個說法?」

楚堯還沒說話,陳瞎子先質問上了,「楚少,你交代我的事我都照辦了,怎麼,你這是要卸磨殺驢?」

「老夫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但你若想欺我,我必豁出性命與你斗上一斗。」

胖子樂了,「嘿,這老頭脾氣還挺爆!」

胡八一微微搖頭,示意後者畢竟是長輩。

胖子聳了聳,不說話了。

幾人都看向楚堯。

就看楚堯打算怎麼處理了。

楚堯卻突然爽朗一笑,一把攬過陳瞎子,道,「老爺子別緊張,和你鬧著玩呢。」

「哼,你派人抓我來這里,又一個個出言不遜,很好玩嗎?」

陳瞎子還上頭了,

楚堯也不介意,笑了笑道,「其實這次請您過來呢,是想給您介紹一後輩!」

「後輩?」

「哼,老頭子我斷子絕孫,哪來的後輩!」

「我去~」

胡胖金幾人皆是嘴角一抽,這老東西罵自己斷子絕孫,不是一般的狠人啊!

這時楚堯沖雪莉楊打了個眼色,雪莉楊皺了皺眉,顯然對這位口無遮攔的老頭沒啥好感。

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干嘛!」

瞧著小妮子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楚堯苦笑,

得,還得自己來。

于是清了清嗓子道,「陳瞎子,你也別拿勁,我可給你說,這位姑娘可是你的好兄弟,鷓鴣哨的外孫女!」

「什麼?」

陳瞎子渾身一震。

「你…」

「不對,你騙我!」

「我騙你?」

「哼,我那兄弟身中詛咒,早已過世,哪里來的孫女!」

陳瞎子冷笑,一副算盡一切的樣子。

楚堯就一臉無語,「你個老憨批,詛咒是詛咒,又沒說斷了生育能力,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斷子絕孫啊!」

楚堯飆起髒話來,真是一點臉面都不給。

陳瞎子額頭青筋暴起,瞧樣子要跟楚堯拼命。

這時雪莉楊開口,「老人家,您真的認識我外公?」

「外公…」

陳瞎子身子再顫。

只是自從他瞎了雙眼之後,再也不信外人。

冷哼道,「小女娃,莫要為了幾個錢,就忘了自己的祖宗。」

陳瞎子認定雪莉楊是楚堯花錢雇來演戲的。

雪莉楊長這麼大,頭一次被人問候祖宗,也是氣的小臉通紅。

楚堯慌忙擺手,安撫雪莉楊,然後對著陳瞎子道,「你個老混蛋,丟了一雙夜視眼還不記教訓,現在連兄弟的後人都不認,你就不怕鷓鴣哨泉下有知,上來卸你一臂一足?」

「 當~」

竹仗掉地,陳瞎子整個人都在顫抖,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和鷓鴣哨的誓言,你,你到底是誰!!!」

楚堯冷哼,「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鷓鴣哨的外孫女,她為龍骨天書而來。」

陳瞎子再也不能淡定了,

他曾與鷓鴣哨在瓶山相識,肝膽相照,彼此動了大咒,

他曾發誓,要和常勝山的兄弟一起幫助鷓鴣哨尋找塵珠,如果違背誓言就毀了自己的一雙夜視眼。

而鷓鴣哨則發誓要追隨自己,若違背誓言,就讓自己當一個缺足斷臂之人。

當年兄弟手足,一個個慘死他鄉,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只有他自己了。

楚堯,他怎麼會知道???

難道這女娃真是…

「不行,老夫人老眼瞎,你可不要欺瞞老夫!」

「你這老狐狸,話我已經說明白了,你到底怎麼才能信!」

「女娃,你且站過來,讓我模模!」

「模模?」

「我呸!」

胖子第一個跳出來,吐了陳瞎子一老臉的唾沫星子。

「老東西,想啥呢?」

胡八一也皺著眉頭,「老爺子,你什麼情況,您是不是不模就不能說話了。」

陳瞎子昂著腦袋,竟還一臉驕傲,「不模怎知啊?」

雪莉楊左右看了看幾人,不解道,「什麼意思啊?」

這時大金牙開口,「楊小姐,他這叫模骨,上回就給胡爺模了一回,不模啊,有些事兒他沒法知道。」

「這樣啊!」雪莉楊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陳瞎子道,「老先生看樣子是跟我外公認識,確認一下也無妨。」

「嘖嘖~」老瞎子咂著嘴,指指點點道,「你們听听,你們听听,一群大老爺們還不如一姑娘痛快!」

不得不說,這老頭是一點都沒有老人家該有的穩重,全程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說著,就抬手往雪莉楊模了去。

楚堯冷哼,「手高點!」

雪莉楊臉上一紅,陳瞎子則一臉玩味的笑了笑。

不過手上倒也老實,只在雪莉楊頭頂,後腦,以及顴骨幾個特殊的地方輕輕觸踫了一下,便快速收回。

完全不像上次對待胡八一那般粗暴,簡直是蹂躪。

胡八一眯著眼楮,他懷疑這老頭絕對是故意的。

「頭有四角,面帶三拳。」

陳瞎子收回手掌,沉沉一嘆,「果然是他,果然是他啊…」

片刻後抬頭再道,「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誰?」

雪莉楊搖搖頭。

接著只見陳瞎子從口袋中掏出一物遞了過去,「掌眼。」

雪莉楊接過,眼楮豁然睜大,驚聲道,「這,這是小神鋒!!!」

「啥鋒?」

胖子伸頭湊近,瞧見那是一把匕首。

匕首出鞘,刀刃上有三道起脊,刀背餃金龍,刀鋒處開有反刃,長二寸二分,刀刃近柄處鋄銀花及銘文,左側銘文為「神鋒」,字體為隸書。

「好刀啊!」

胖子不懂兵器,但依舊能看出這匕首的不凡。

胡八一道,「所謂小神鋒,顧名思義,就是尺寸較小的神鋒刀,傳聞卸嶺魁首就有一把袖里劍,名為小神鋒。」

「好眼力!」陳瞎子昂首道,「在下正是陳玉樓。」

「陳玉樓!!!」

雪莉楊驚呼一聲,「原來是您啊陳爺爺!」

陳瞎子笑道,「你听過我?」

「嗯嗯!」

「外公的日記里有很多關于您的記載,就連他在國外的時候,也一直念著你們往日的舊情。」

陳玉樓一嘆,「慚愧,慚愧啊,昨日之日不可追也。」

「我和你的外公確實是頗有緣分,可惜當年他一走,再也沒有回來,我是四處打听他的下落,只知道他去了國外。」

「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我能遇到故人的後代。」

大金牙尋思道,「老爺子,听您這話您之前也是個風雲人物,那您怎麼現在在這兒窩著呀。」

「唉,說來話長啊!」

「如今我已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麼卸嶺魁首了,我這一輩子呀,風光過,失意過,到了這把年紀,回想起當年一呼百應的日子,不過是過眼雲煙。

「于是我便落腳此地隱姓埋名,了卻殘生。」

「可你們這些小輩來這里做什麼?」

雪莉楊說,「我們推測李淳風的墓里有塵珠的線索。」

「塵珠!」

陳玉樓看了看雪莉楊,一嘆,「可憐我鷓鴣哨這一支啊,都逃不過這詛咒。」

雪莉楊低頭,眼神充滿傷感。

楚堯見狀,上前道,「行了老狐狸,您就別給我兜圈子了,你忽悠我的事情,我且不跟你計較,

此刻故人之後在此,你還不說實話嗎?」

陳瞎子一嘆,「你們是想說李淳風墓吧?」

「不錯!」

「我想您老待在古藍縣這麼多年,也未必就是為了養老吧!」

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去,偏偏來這墓葬群最多的古藍縣,

「老頭,你就實話說吧,你到底對李淳風的墓知道多少?」

「這個嘛…」陳玉樓捻著胡須,悠悠道,「我倒是從未所聞吶!」

楚堯臉色一沉,

不過緊跟著,陳玉樓又道,「老夫確實不知李淳風墓的消息,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既然故人之後來此,老夫說什麼都要拿出些見面禮。」

「丫頭,這個你且收好!」

說話間,只見陳玉樓從懷中取出一藍布手包遞給了雪莉楊,

雪莉楊接過打開,里面露出一羊皮圖紙,

其上描繪著山川大河,還有古老的文字標注。

「陳爺爺,這是?」

陳玉樓沒有直接說明,而是道,「塵珠這件神器啊,對歷代君主都有著非凡的意義,它象征著權力和長生,

所以尋找塵珠,你就要先知道它在歷史上的價值,這樣才能推斷出它可能去向。」

楚堯注意到地圖上有個‘滇’字。

「雲南?」

大金牙爺湊了過來,說,「楚爺,我看這文字極其久遠,會不會是古滇國啊!」

「哦?」

陳玉樓轉過臉來,意外道,「你也知道古滇國?」

眾人看向大金牙,大金牙點了點頭,「倒是听過一些傳聞。」

「說來听听!」

陳玉樓似乎有考教的意思。

不知道對方身份還好,可知道了這位老者曾是風頭一時無兩的卸嶺魁首,大金牙一時有些緊張,

嘿嘿陪笑道,「那學生可就在陳總把頭面前班門弄斧了。」

「其實啊,要說起這個古滇國,那真是一個神秘的王國,史學界稱其為迷失的國度,

早在殷商時期就存在,滅亡的話應該是在西漢的時代。

據說,在王國中期的時候,國內曾經發生過一次非常嚴重的內亂。

國中一部分人因此離開,進入崇山峻嶺之中,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自此之後呢,這些人就從歷史長河中慢慢的消失了。

後世之人對他們的全部了解,也僅僅是出自一本殘破的古籍。

老爺子,學生說的可對?」

陳玉樓咂了咂嘴,「哎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嗯?」

大金牙愣了愣,

胖子和尕娃在一旁偷笑。

心道這老頭嘴忒賤了。

陳玉樓又問道,「那你再說說他們的領袖!」

大金牙搖頭,「這個學生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也正常,這古滇國確實神秘!」

陳玉樓點了點頭,繼續道,「大概是在商朝晚期,這古滇國有一部分人信奉巫神邪術,使得一部分人為了避亂離開了滇國,據說是遷移到南倉江畔的深山里生活,而這些人的領袖,被稱為獻王。」

「獻王?」

胡八一伸手指向地圖一處,那里有一個‘獻’字。

「難道說這張地圖和獻王墓有關?」

「不錯!」陳瞎子說,「這張圖是我當年在雲南李家山滇王墓找到的。」

「你等會兒!」

胖子撓頭,「我怎麼听著有點暈,你說這張獻王墓地圖,是你從滇王墓里找到的?」

陳玉樓嘆聲道,「我知道這听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實際情況確實如此。」

「老夫也是在最近幾十年,才模清這一切。」

「如之前所說,這滇國與獻國原本是一家,只不過國家內亂發生,自立為王!」

「獻王自立為王後,為自己選了一處永遠不可能被盜的風水寶地,誰知獻王的所謂王朝一世而亡。

在他死後,他的手下要重返家園,于是就把這獻王墓畫了一張地圖呈現給滇王。

並且聲稱,也要為滇王能夠找到這種寶穴。」

胡八一不明白,「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又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眼下他們都中了紅眼詛咒,找塵珠解詛咒才是第一位。

陳玉樓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喝聲道,「混賬東西,那你以為老夫搭上這雙招子也要拼死進入滇王墓,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財寶嗎?」

胡八一一愣,楚堯挑眉道,「所以,你的是說,這滇王墓里有塵珠的線索?」

「陳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雪莉楊也曾在外公的日記里見到過兩人的結拜誓言。

多年後,他外公斷了一條手臂,陳玉樓則丟了一雙夜視眼,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玉樓身子顫抖,情緒有些起伏,

眾人都沒有再催促,而是耐心等待。

良久,陳玉樓輕輕一嘆道,「當年你外公听聞黑水城有塵珠的線索,便和我分別離去,我見他久久未回,便心有擔憂,于是便也去了黑水城,只是未能找到睡佛古洞,只能無奈回返,

幾年以後,我手下兄弟搜集到消息,說李淳風曾去過雲南滇王墓,我就心道也許有塵珠的線索,

只是那里遠比想象中的危險,我費勁千辛萬苦從滇王墓取了這張地圖,但出來之後,突然發現四周升起一股白霧,

我屏住呼吸逃出白霧,可我這對招子卻被毒瘴所毀,幸好遇見等待的白族兄弟,當機立斷,活生生的把我這只兩只眼球摳了出來。

才沒有使這毒氣進入心脈,老夫這才得以存活。」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想得到那場景的可怕。

「陳爺爺~」

雪莉楊內心感動又愧疚。

她沒想到外公看淡生死,離開了中國。

而他的至交好友卻還在為他拼命。

陳玉樓拍了拍雪莉楊,「丫頭別哭,是老夫狂妄自大,不僅害了自己,也沒能幫到兄弟。」

楚堯打斷二人,問道,「當年李淳風奉唐太宗之名尋找塵珠的下落,他既然去過滇王墓,想必就是為了這張地圖。」

「也就是說獻王墓最有肯能藏有塵珠!」

陳玉樓點頭,「不錯,老夫也是這麼認為的。」

胡八一道,「那你既然得到了地圖,可曾去探過獻王墓?」

陳玉樓苦笑,「我失去了眼楮,如同廢人,更別提那比滇王墓更加凶險的獻王墓。」

胡八一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地圖又道,「老楚,這地圖流傳至今少說也有千年以上,你看這山川河流,可能已經有了極大的改變,

咱們只憑這張地圖,只怕很難找到獻王墓啊!」

楚堯點頭,有些話他不方便說。

畢竟這地圖是老爺子用眼楮換來的,

可實際上,這地圖基本沒有太大的用處。

這時胖子說,「老胡,老楚,咱們用分金定穴也不行嗎?」

胡八一搖了搖頭,楚堯則解釋道,「分金定穴只能在一馬平川,沒有地脈起伏的地方才能起作用。

雲貴高原地勢復雜,而且山川河流眾多,氣候波詭雲譎,要想找到獻王墓,如果沒有明確的提示,恐怕比登天還難。」

胖子一拍手,「得,敢情嘮了半天都是廢話。」

胡八一戳了戳胖子,示意他看點眼色。

不管怎麼說,這張圖都是陳玉樓拼死換來的。

胖子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大金牙小聲道,「胡爺,我覺得胖爺也沒說錯,這雲南大著呢,總不能一塊塊地皮搜吧。」

場中一時沉默。

片刻後,陳玉樓道,「我確實不知道李淳風墓的確切位置,不過這麼多年我也一直在打探。」

「腳下這座西伯墓我也曾經懷疑過,只可惜我人老眼瞎,無力下墓探個究竟。」

「眼下你們已經確定那不是李淳風的墓,我倒是想到一個傳聞。」

「傳聞?」

眾人看向陳玉樓,只見他緩緩說出三個字,

「鎮龍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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