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河…你…我…」
還真是猝不及防啊。
「咳咳咳~」
楚堯一邊用力捶著胸口，一邊擺著手道，「那啥，好的，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心跳為何加速，但就是很慌，楚堯能想到的就是趕快結束這個話題。
可偷偷瞟了雪莉楊一眼，才發現後者突然將腦袋埋得很低，半邊臉蛋更是紅的厲害。
楚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確實差點意思。
于是趕忙笑呵呵的岔開話題，
「對了，楊小姐，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找到一個特別合適的機會。」
「什，什麼事？」
楚堯，「就是，你和你父親為什麼非要去找這個精絕古城呢？咱們來的時候，當地人都說精絕古城只是一個傳說，這個城市早就不存在了。」
這麼多年以來，也從來沒有人見到過精絕古城。
還有，你還記得在派出所的時候，王所長說過一個故事嗎？
講的是當年也有三個探險家想找這個精絕古城，可是進了沙漠，他們就失蹤了，隔了很久，人們在沙漠邊緣發現了他們的尸體，
檢查尸體之後發現，這三人都是因為月兌水死亡。
可奇怪的是，他們的水壺里，每個人都有半壺以上的水。
有人說他們是被沙漠詛咒死的，有人說他們是遇到了邪祟，總之各種說法數不勝數。
我就是想說，這個沙漠極可能隱藏著大恐怖，難道你就真的不怕嗎？
雪莉楊慢慢抬起頭，「楚先生，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始終相信精絕古城的存在。」
「為什麼？」
「因為自從我父親失蹤了以後，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
「夢？」
「對。我總會夢到，一個黑漆漆的大洞，大洞上方懸著一具棺材，刻滿了古怪的文字，而那棺材上面還趴著一個巨大的東西。」
楚堯皺眉，「看清楚那是什麼了嗎？」
雪莉楊搖頭，「沒有，因為當我每次想要極力看清楚的時候，夢就醒了，這半年來，我夢里一直重復著相同的情場景。」
「我堅信這是我父親給我托的夢，那棺木里面裝的就是精絕女王。」
楚堯微微皺眉，那棺材里裝的是精絕女王不假，可雪莉楊說的就未必是真話。
夢？
不過是後者的一個借口罷了。
發掘鬼吹燈前史，你會發現︰在史前時代，有一種長者巨目的不明生物隕落在了地球上，這個被稱之為蛇神，蛇神死後埋骨在扎格拉瑪山下的無底‘鬼洞’。
而自有鬼洞開始，接連有三撥人發現並牽連其中。
第一波到的是魔國的祖先，他們發現了鬼洞並取走了蛇神的巨眼，也就是後世的塵珠，
緊接著出現了一個可以用眼楮連接虛數空間的人，也被稱作鬼母。
鬼母死後被埋在九層妖樓。
魔國人認為祭祀蛇神可以獲得的下一個世界的永生，所以瘋狂篩選鬼母，驅使祭品，最後因為民怨沸騰，導致城破國滅。
當魔國的祖先開始離開後，扎格拉瑪族趕到，他們得知只有塵珠才能獲知鬼洞的力量，但塵珠遠在中原，所以他們決定造假的玉眼進行祭祀，
結果卻不幸引來蛇神的詛咒，導致族人感染上了眼狀紅斑。
此時，又有預言說找到塵珠可以解除詛咒，于是他們離開扎格拉瑪山進入中原尋找，
而這撥人就是搬山一脈的先祖。
搬山一族身中紅斑詛咒，詛咒不消，沒人活的過40歲。
而雪莉楊就是搬山後人。
所以後者才不是因為什麼夢來到這里，她真正的目的是找到塵珠，解除身上的詛咒。
至于後者未對自己說實話，楚堯也只是心中月復誹了幾句，並未真的在意。
因為假如換做自己，同樣不可能將自己以及身後族人的秘密毫無保留的告訴一個才認識幾天的陌生人。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不過，
等一下，
隱約間，
一點靈光乍現，楚堯好像抓住了什麼。
蛇神？
鬼洞？
塵珠？
第一波人是長眠九層妖樓的歷代魔國鬼母。
第二波人是雪莉楊身後扎格拉瑪族人。
而那第三波發現並趕到鬼洞的，恰恰就是建立精絕國的精絕女王。
鬼母，雪莉楊，精絕女王，
這，
楚堯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相傳，自魔國滅亡後，塵珠便下落不明，即便是扎格拉瑪族人與精絕女王也未曾得到過。
據說直到商朝武丁發現，塵珠才得以重現于世。
到了商朝末年，又傳到了周文王手中。
周文王最善天星之術，于是通過佔卜得知，塵珠是和長生有關的神器，但不知道如何使用，只好把所有已知的信息記載在了龍骨天書的龜甲上。
而隨著龍骨天書的流出，塵珠的秘密也被更多人得知。
當然，這里的更多人指的都是各個朝代的掌權者。
其中最著名的便是西漢時期，漢武帝听聞塵珠在雲南古滇國的獻王手中，于是派人前去討要，然而獻王不願獻出珍寶，就索性月兌離了滇國，成立了獻國，並在自己死後將塵珠陪葬到了自己的陵墓之中。
想到這，
楚堯不禁大膽假設。
既然漢武帝都听聞塵珠，那麼作為西漢之前最強霸主的始皇帝沒理由不知道。
而關于始皇帝的傳說有很多，其中非常有名的一個就是關于長生。
傳言始皇帝一生都在追求長生之術，會不會就和這塵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而後漢之後，便是三國的天下，
曹操以盜墓為由，創立發丘天官與模金校尉，世人只道其是為了補充軍餉，但楚堯卻回憶起曹操尤其愛挖漢朝墓，
會不會補充軍餉是假象，尋找塵珠才是真實目的？
包括成吉思汗一生征戰，所到之處，必定掠光財寶，那麼他會不會也…
一瞬間，好像一個接一個的謎團都被解開了。
長生！
除了至高無上的皇權，恐怕沒什麼比長生更對每一位古之帝王都有如此吸引力了吧。
如果真是按自己猜想的那樣，
那麼精絕女王，始皇帝，曹操以及成吉思汗是串聯起來了，
可，
魯殤王呢？
難道小魯子也知曉塵珠的奧秘？
不過，這家伙不是和西王母一樣，都服用了尸蟞丹嗎？
鬼母，蛇神，西王母，巨瞳石像，古西域，…
難道他們之間也存在某種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