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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初的小院中,只有李蔚韻和李子初姐弟兩人。

「姐,我已經交代過歆甜姐了,以後清夢給我的學分都劃到你的學生卡上,你盡管花就行,學分我現在基本上是用不到的。」李子初對著李蔚韻交代到。

「好!」李蔚韻看著眼前的這個以往都成長在自己庇護下的弟弟,突然有一種欣慰︰我們家子初終于長大了!

「你和那個沐芊一到底是什麼關系?」李蔚韻突然問道。

「啊!」李子初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和學姐在一起了!」

「我就知道!」李蔚韻得意的笑道︰「看到你們兩個的眼神都覺得不對勁,果然如此!看看弟弟真的是長大了啊!你可得好好努力,爭取早日為我們李家傳宗接代!」

「噗!」李子初剛喝上一口茶水,突然听到李蔚韻語重心長的話語,便一口茶水忍不住噴了出來,震驚的說道︰「姐,你說什麼呢?我才18歲!」

「我知道啊,16歲都已經成年了,你都18了,你還好意思說?若是尋常人家,孩子都會跑了!」李蔚韻理所當然的說道。

「咳咳咳!」李子初一口茶水嗆到自己,劇烈的咳嗽起來,苦笑道︰「姐,你都說了,那是尋常人家,咱們是修行者,壽命悠長,急什麼?再說了,就算是要成家,那也是姐你先成家好吧,你都二十歲了,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嫁人了!」

李蔚韻怔然,旋即笑眯眯的看著李子初,伸手溫柔的拍了拍李子初的肩膀,說道︰「子初,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修為比我高了,我就不敢打你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姐你永遠都是我姐姐!」李子初看著李蔚韻的深情,身體就是一顫,童年的陰影啊!連忙擺手說道。

「哼!知道就好!」李蔚韻嬌哼一聲,傲然地說道,「來蒼凌學宮之前,嬸嬸可是交代過我,好好照顧你,你要是敢不听話,回去就等著挨嬸嬸的揍吧!」

「我才不信呢,我娘才舍不得打我呢!」李子初一副不相信的神色,笑道。

「嘿,不信就回去問問嬸嬸!」李蔚韻揪著李子初的耳朵,傲嬌的說道。

「姐,疼,疼,快放開!」耳朵上傳來的疼痛令的李子初連忙求饒。

「那你到底相不相信我的話?」李蔚韻質問道。

「信了信了!你就饒了我吧,姐!」李子初哀求道。

「那就饒了你!」李蔚韻松手,啪啪的拍了拍手掌。

「姐,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揪我耳朵了!」李子初揉著紅彤彤的耳朵,憤憤地說道。

「你在姐姐眼里,永遠都是小孩子!」李蔚韻柔聲笑道,旋即取出一紙厚厚的信封,對著李子初揚了揚,說道︰「你看這是什麼?」

「什麼啊?」李子初隨意的瞥了一眼李蔚韻手中的信封,心中猛地一顫,登時就愣住了,直愣愣的盯著信封,有些移不開目光,信封上的幾個蒼勁的大字他非常熟悉,那是他爺爺,大夏當朝太師李元儼的筆跡。

李子初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這是……家書!」

「沒錯,這是爺爺寄來的家書,怎麼樣?你要不要看?」李蔚韻笑道。

「看!」李子初重重點頭,說道。

「那你以後還听姐姐的話不?」李蔚韻笑道。

「听話!」李子初目不轉楮的緊緊的盯著李蔚韻手中的信封,連聲說道。

「那就給你吧!」李蔚韻將信封遞給李子初,隨即說道︰「這信封是一年前就已經到了的,其中有好幾封信呢,給我的我都已經看過了,這里面剩下的幾封信都是給你的。」

「嗯!」李子初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心情復雜的打開信封,其中還有著三封,分別是他的爺爺、父母、以及他的二叔,也就是李蔚韻的父親寫給他的信。

李子初首先打開的便是爺爺李元儼的信,映入眼簾的便是和大信封表面一樣的蒼勁有力,筆走龍蛇的字體。

李子初一字一句的看著爺爺心中所述,很快便明白了爺爺心中的意思,大概就是交代李子初在蒼凌學宮好好修煉,隨後所說的便是夏商周三朝的局勢,商朝新任一位國師,上任之後,總覽軍國大事。

這位國師對于夏周兩朝野心極大,竟然同時對著夏周兩朝邊關用兵,如今商朝與夏周兩朝邊境,已然是戰事不斷,而最重要的是這位國師也是一位道台境的修行者。李元儼推測,可能三兩年之內,夏商周三國必起戰事,到時便是國戰,因為李元儼看出這位商朝國師野心勃勃,有著一統夏商周三國的決心。

李元儼告訴李子初,全心修煉,等待他的消息,到時候,可能會通知夏朝所有人全部回國,這很有可能將是一場滅國之戰,關系重大。

合上爺爺的信,李子初面色有些凝重,商朝國師!

「怎麼了?爺爺都跟你說了什麼?」李蔚韻看著面色凝重的李子初,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讓我們好好修煉,有時間的話,回家看看!」李子初搖了搖頭,說道。

「回家啊!」李蔚韻雖然還是有些疑惑,若僅僅是這些,李子初的表情不會這般凝重,但是李子初盡然不願說,李蔚韻也不想開口詢問。只是順著李子初的話語說道︰「我也想啊,什麼時候回家一趟,我們進入蒼凌學宮共修煉已經快三年了吧!」

「是啊,快三年了!」李子初也是感嘆一聲,三年時間就這麼悠悠過去。

旋即李子初又打開了父母給他的信,信中有著兩種字體,明顯是由兩人書寫,分別是父母二人所書。

父親的交代都比較簡單,也只是祝福李子初好生修煉,家中一切安好,妹妹李冰瑤也已經突破聚氣境界,雖然天資不及李子初和李蔚韻,但也算是個不錯的修煉苗子,現在每日都受爺爺李元儼的指點,進展也是頗快。

而母親的交代就比較多了,諸如什麼在蒼凌學宮過的怎麼樣,吃的可好,穿的可好,天涼了記得加衣,這些恐怕只有做母親的才會關心的話題,母親不是修行者,對于修煉什麼的也都不懂,所以在信中從未提及什麼督促李子初修煉的事情,也或許,在一個母親的眼里,修煉什麼的,可能遠沒有自己的孩子是否吃好喝好穿好睡好重要。

這些細微之事的叮囑,讓李子初看著眼楮微紅,眼眶中似是有著淚水在打轉,只不過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只不過母親在最後倒是說了

些讓李子初都有些苦笑不得的話語,基本上的意思就是說,李子初也長大了,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齡,若是能在蒼凌學宮找到一個好女孩,可一定要帶回去給她看看,她可是盼著李子初能夠早點娶妻生子好讓她早些抱上孫兒。

更是真的提到了,讓李子初好好听李蔚韻的話,但也要照顧好李蔚韻這個姐姐,說李子初已經是個大人了,不能老是像以前一樣,躲在李蔚韻的身後,讓李蔚韻為他遮風擋雨,他也該自己站出來了,以後的李家都要靠他了!

最後也是閑碎的提了李子初的妹妹李冰瑤,說這丫頭最近是越來越不調皮了,經常跑來戲弄她這個母親,讓她好生心煩。

李子初看的發自內心的笑了,就好像李冰瑤調皮搗蛋的模樣就浮現在自己眼前,母親搖頭無奈苦笑的模樣也是映入眼簾。

李蔚韻自然也是看出李子初的心情,也不出聲打擾,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喝茶,她也能想象自己的大伯嬸嬸都給李子初寫了什麼家書,畢竟她的父親也是給她寫了一封家書,而且嬸嬸也是特地給她寫了一封很長信,看的李蔚韻當時也是淚眼婆娑。

李子初小心翼翼的合上父母的信封,又打開了二叔給他的信,發現這信封好像被人拆開過,一看里面的信紙上面更是空空如也,一個字都沒有,李子初臉色一黑,自然知道這是李蔚韻的杰作,轉頭看向李蔚韻,問道︰「姐!二叔給我的信呢?」

「哈哈,我怎麼知道?興許是我爹就什麼都沒給你寫!也或許是信件遺失了也說不定。」李蔚韻哈哈一笑,胡扯道

「呵!」李子初呵呵笑著,「信件遺失?虧你想的出來這麼一個撇腳的理由,這所有的信封都是放在那個大信封里的,遺失?難道單獨遺失其中一封?還是里面的信紙?那你解釋解釋,這張白紙是怎麼回事?」

「哈哈,我怎麼知道!」李蔚韻是打死也不承認,反正李子初也拿她沒什麼辦法。

李子初盯著李蔚韻,片刻之後,試探性的問道︰「二叔是不是給你找了門親事?或者是催促你成親了?還特意寫信叮囑我?」

李蔚韻臉色一紅,矢口否認道︰「沒有,我爹才不會這麼無聊呢!」

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騙不了人的,李子初笑道︰「那就肯定是了,我說怎麼的,你今天突然提什麼我的婚事,原來是二叔給你催婚了啊!話說,姐,你到現在有沒看上的人?說出來,弟弟我幫你參考參考,我一定認真對待!」

李蔚韻面紅耳赤的看著李子初,裝作惡狠狠的樣子,說道︰「弟弟,你是不是欠揍了啊?」

「呃……不是不是,這不是二叔交代的嘛,你說,我總不能違背二叔的意思吧?」李子初連忙擺手,訕笑道。

「哦?是嗎?你告訴姐姐?你是怎麼從這封白紙上面,看出來我爹的交代和意思的?」李蔚韻走到李子初的面前,同時兩手搭在李子初的肩膀上,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子初,笑眯眯的問道。

「這個……這個……」李子初一時語塞,連忙解釋道︰「是我看花眼了,二叔什麼都沒說,只是交代我要好好照顧姐姐,不能讓姐姐受了別人的欺負!」

「這還差不多!」李蔚韻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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