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放在眾人面前的是那把已經變成黑金色的湛盧劍。
本來連鞘的長劍因為「薛燭」的被毀滅,劍鞘也一起消失了。
長劍就這麼靜靜的躺在眾人面前的桌子上,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我需要一些長劍的碎片,來解析一下它的合金成分。」
朱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楮。
並不是要在劍身上掰下來一塊,而是用某些儀器在劍身上刮下很少的一些粉末就夠了。
廢了相當大的勁才從劍身上弄下來很少的一些粉末,眾人對湛盧劍的堅固程度有些訝異。
接著,李亦宵把湛盧劍拿了起來。
「根本沒辦法灌注真氣,好像被堵住一樣。」她握著湛盧劍往里輸入真氣嘗試駕馭它,但是湛盧劍沒有任何反應。
過了沒多久,朱清就帶著一份報告趕了回來。
「檢測結果沒有任何異常,只不過堅硬程度高的出乎意料,模擬的這種合金硬度根本就不像銅合金應該有的強度。」
眾人一籌莫展,王洛把目光投向那一塊白玉。
這塊玉佩大概有一指長短,散發著溫潤的光澤,正反兩面各雕刻著一把劍,其中一把的形式很像他們眼前的這把湛盧劍,另一面的劍有些像王洛那天見到的純鈞。
想到純鈞劍,王洛一下子想了起來。
他把那天見到的純鈞劍的交易說給了趙容若,趙容若馬上安排人去抓捕那個霍老板。
但是小城說大不大,也有幾十萬人,在只有王洛給出的面部輪廓的情況下,要找這個人,和大海撈針也差不多了。
大家明明看到薛燭所化的黑氣鑽進了湛盧劍中,導致湛盧的形態都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是一方面,湛盧劍是妥妥的國家至寶,不能損壞,另一方面,它本身也是一把利器,也不敢貿然交給考古隊去研究。
「這把劍先讓亦宵帶著吧,反正她也可以壓制薛燭,另外,我總感覺這塊玉佩和這把劍,或者說薛燭有很深的聯系,我和亦宵拿回去慢慢研究。」
最後,王洛這麼說道。
不可否認,王洛有自己的小心思,他總感覺自己的穿越,和十大名劍有莫名的關系,但是這種情況下,確實是把湛盧劍放在自己這兒最安全。
「對了,太阿呢?」王洛突然想起來,還有一把十大名劍同時出現,就是封印鎮壓了薛燭兩千多年的太阿劍。
「太阿被考古隊拿走了,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王洛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省城,等會我要寫一份報告。」趙容若有些苦惱,小組雖然權利極大,但是相對的責任也很大,今天這件事雖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和社會恐慌,但是一天不真正結束,她就得關注一天。
王洛點了點頭,給其他人留下聯系方式,朱清拿出來兩塊手表。
「帶上這個,回家好好研究一下,功能很多,我們小組必備的設備。」
兩塊表一黑一白,王洛想了想,把白色的帶在李亦宵手腕上,自己帶上黑色的。
「還是情侶款呢,亦宵姐姐真白啊。」李亦宵的手腕在白色手表的映襯下不僅沒有顯的黯淡,反而相得益彰,顯得更加白皙,趙容若羨慕的看著擺弄手表的李亦宵,她成天在外面呆著,皮膚和白根本不搭邊,但是也是健康的小麥色。
李亦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隨後王洛和三人道別。
「明天我去接你。」趙容若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
門外已經有人開車等著送王洛兩人回家了。
車子其貌不揚,車牌也是普通的當地車牌,但是坐進車里才發現,這輛車已經進行的專業的改造,馬力、防護等方面已經接近了軍車的標準。
司機明顯非常專業,給兩人拉開車門,全程一言不發,直接把他們兩個送到了小區門口。
回到家之後,王洛拿出了湛盧劍,再一次打量起來。
黑金色的花紋仍然邪異非常,客廳里已經打開了燈,但是整個屋子都顯得陰森森的。
「那家伙肯定沒死。」王洛看了良久,這才篤定的說道。
「王洛,剛才開會的時候有一件事我沒說。」李亦宵突然對王洛說道。
「什麼事?」
「玉佩中,好像有東西。」
王洛聞言拿出了玉佩。
「玉佩上有一道封印,但是我對你們世界的封印術一點都不了解,只能大致的解析一下,但是里面確確實實封印著什麼東西。」
李亦宵很確定的對王洛說道。
但是王洛對這個世界的封印術也不了解……
又研究了一會,王洛索性把兩樣東西都放進了納戒中。
「就這樣吧,或許等我實力恢復了就有頭緒了。」他有些不耐煩,這事和直接動手有本質的區別。
第二天一早,王洛剛起床,就接到了趙容若的電話。
等到他洗漱完畢,趙容若已經開著她那輛白色的A3等在了樓底下。
「吃早飯了嗎?」
「沒呢。」
「走吧,我帶你們去吃早飯。」
兩人在後座坐下,趙容若發動車子,帶著兩人來到了城里的一家羊湯館。
這家羊湯是城中為數不多的白湯館子,加上自己烙的脆餅,很受歡迎。
「老板,三碗羊雜,三份餅。」
趙容若很熟練的給三人都要好了早餐。
王洛也點了點頭。
沒多久,三碗羊湯就被端上了桌子。
女乃白色的羊湯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上面點綴著綠色的芫荽、白色的蔥花,里面的羊雜若隱若現。
王洛夾了一塊脆餅,直接咬了一口。
「 嚓!」清脆的聲音傳來,五香脆餅的味道在王洛的口腔中炸開。
他嚼了兩口,低下頭喝了口湯,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太棒了。」王洛滿意的嘆了口氣。
他足足喝了三碗羊湯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
羊湯是免費續湯的。
李亦宵也滿足的模了模肚子。
「還是這邊的飯好吃。」她中肯的對兩個世界的飲食做了對比。
「吃飽了嗎?」趙容若擦了擦嘴,笑著問他倆。
「飽了飽了。」
「那咱們出發,中午正好到省城。」
三個人重新坐上車,一路向北,朝著省城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