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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路見不平

星冥帝國的擴編力度在道靈界很大,不過國土的擴張此時已有慢下來的力度,因為很多問題已經不斷出現。內部外部的都有,比如內部的官家相互包庇或者將熟人安排上重要官職,是犯了大忌。外部最嚴重的是保護百姓們的安全問題,此時已有些棘手。便是很多的匪人,在得知帝國軍隊來時,會與帝國士兵打游擊,帝國已經發出告示願意招降,可那些會些技道跟道力的匪人仗著熟悉地形,偏偏就喜歡作惡。

這種匪人現在道靈界只要是在星冥帝國的剛收編範圍內,肯定就會出現,這是基于匪人本人並非匪人,他們也是正常的城鎮居民,不過性子太過隨便了些,生活方式邋遢了些。在被帝國的威嚴的法律之光照耀下,便如同廁所里的蠅蛆,立馬蛻變成為了無風不訂的蒼蠅,惹得周圍都是雜亂的嗡嗡聲。

此時的天空一貧如洗,未見一朵祥雲,在一座名為至甲城的一條巷弄內,有傳出陣陣的女娃哭喊聲。

巷弄的尾巴有一扇破敗的木門,木門本是一體密不透風,可是時年久久,它已經出現了巨大縫隙,若是有心觀察的人們湊上去,也能夠看清小進院落的情況。

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正被一名中年男子,拿著藤條抽打背部,女孩身旁還有一個妹妹,模樣與她相差無幾,正在極力拉扯男子,求男子不要打姐姐。

「爹爹,你不要打姐姐了,女兒這就帶著姐姐出去……」

作為妹妹的女孩哭聲震天,然而被父親抽打的姐姐卻是一聲也不吭,就這麼疼得沒得力氣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妹妹也索性撲在姐姐身上,盡量地讓姐姐少挨一些皮肉苦。于是妹妹的後腰處,因為沒有衣裳的覆蓋,結結實實地挨了父親的十數次抽打,紅印子隨即顯現,還伴隨著細小血珠滲出。

男子很生氣,高舉的手臂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狠狠地抽打在兩個女兒身上,他口中碎碎念著︰「叫你們不听話,不听老子的話,你們要是兩個兒子,老子至于每天都吃不飽?養你們有什麼用?不出去要錢,你們今天有的吃嗎?老子我有的吃嗎?!」

打累了的男子氣喘吁吁,他說完了這話,便停下歇息。

姐姐懂事,受不了父親這樣暴行,她微微撐起身來,轉過頭去狠狠盯著父親的臉,喊道︰「我跟妹妹出去要了錢!還不是讓你拿去賭了!哪一天有過閑錢?我想給妹妹買一些布匹做新衣服都不行!你就知道賭!」

男子楞了一下,大女兒如此與他說話還是頭一次,他更為生氣,猛地一下抽打在大女兒身上,疼得大女兒悶聲的身子一陣抽搐。

「逆子啊!你還要翻天?你們倆知不知道坊姬里的老板,都找老子八百回了,要老子把你們倆賣給他,老子現在窮的只剩下你們了都沒舍得賣,你還敢頂嘴?!」

男子一鞭一鞭的抽打,打斷了手中的藤條,又從泥土牆旁拿來掃帚,揚起掃帚的木棍就要打下去。

妹妹嚇得驚聲尖叫,她朝男子撲去,抱住了男子的雙腿,大聲哭喊道︰「爹爹你不要再打姐姐了,我這就帶著姐姐出去要錢回來,爹爹你的棍子要是打下來了,姐姐就要被你打死了。」

男子情緒也被剛剛大女兒的頂嘴給激起,二女兒此時抱著他雙腿,無法動彈,他用掃帚的棍子指著大女兒,說道︰「也是你們娘死得早,要是她還活著,咱們家也不該是這個樣子,去,給老子出去討口,今天要不到一百紋錢回來,看老子不打斷你們的腿!」

大女兒也是疼怕了,再不出去,非得給自己父親打死在了院子里,于是跌跌撞撞地被妹妹攙扶著,出了門去。

姐妹倆娘親在兩年前過世,姐妹倆至今都記得母親閉上眼就再也沒醒過來的一刻,那一夜是也是姐妹倆幸福日子結束的時候。

姐妹倆的討口日子,算下來也有一年多,起先父親嫌她們吃米太多,又不會往家里裝東西,于是就趕她們去拜師學藝,但小姑娘做不來體力活,染布坊的工作也都是大人們才能行的,特別是那巨大的一缸缸染布水,坊主為了安全,也就沒有雇佣童工,給姐妹倆的父親婉言拒絕了。

姐妹倆的討口技巧也日漸成熟,通常是好面子的姐姐躺在地上不出聲,用被子把下半身緊緊蓋住,妹妹就在一旁嚶嚶哭泣。這樣的方式一開始會引起很多過路人的善心,但時間一久,人們也就知道自己被騙,便不再給姐妹倆錢了。姐妹倆也知道這樣做是騙人的,是母親生前說過騙人是不好的行為,但總比餓死或者被父親打死的好。

這樣的要錢方式被越來越多的人看在眼里,給錢的人就越來越少,為了保證收入,姐妹倆整個城的主干道都去要過錢,甚至出了城鎮去外城三天,要了不少錢後,卻都被家里的父親收刮拿去做了賭資,如今一文錢也不見。

轉換陣地的法子如今也用膩歪了,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周圍來往需要半月的七八個城鎮,姐妹倆都已去過。

姐姐身上的衣裳有些都破了,得用手拿著才能遮住身體,不過身上的傷更是觸目驚心,一條條的血紅印子從破掉的衣裳縫隙能看到,姐姐強忍住疼痛,跟妹妹笑著說道︰「正好這些傷可以讓姐姐多要點錢。」

妹妹的淚水給碩大的眼楮蒙了一成簾,她委屈地跟姐姐說道︰「姐姐,你疼嗎?」

行走讓衣裳在傷口摩擦,她有些忍不了,姐姐嘴角扯了扯,但還是笑著搖頭︰「姐姐不疼,一點也不疼。」

做姐姐的這麼堅強,做妹妹的身上的傷痕又算得聊什麼呢,妹妹也忍著劇痛,攙扶著姐姐走出巷弄,來到了她們第一次要錢的那條街,主要還會離得近,人又多,而且姐妹倆都走不動了。

姐姐就地躺在了人流的旁邊,這回被子沒帶,卻正好,姐姐身上的傷觸目驚心,可見沁出來的血珠,模樣著實滲人。

妹妹

就跪在姐姐身旁,她的身後是一家藥鋪跟一家酒肆。不過姐妹倆剛忙活起來,藥鋪的掌櫃就伸長了脖子往外頭瞧,隨後皺著眉頭給店里的伙計使眼色,店里的伙計將手里正在做的除塵工作扔下,就出了藥鋪門。

「喂喂喂,你們倆個小丫頭怎麼又來騙錢來了,好好的家不回,出來騙錢不怕老天爺讓你們嫁不出去嗎,趕緊滾滾滾,滾遠一點,別耽擱藥鋪做生意,以前還好,裝個病躺半天,如今可就過分了啊,裝個死人擺藥鋪門前來,你不怕壞名聲,我們賀雲藥鋪也是金字招牌,經不起你們搞,快滾啦。」

藥鋪的伙計蹬了妹妹的肩頭一腳,力道不大,卻將妹妹蹬得身子歪斜倒地,伙計一看炸毛了,怒喝道︰「訛人是不是?是不是連我也訛上了?」

妹妹半天才起來,嚇得伙計好言相勸道︰「求求你們倆位,不要搞我啦,回去待著不好嗎,你們爹該不是又賭得沒錢了吧?」

妹妹悄聲跟姐姐說道︰「姐姐,要不我們換個地兒吧,就街對面,一樣人多,還沒有別人家的攤位,不會挨著誰。」

姐姐想著也是這麼回事,她想起身,奈何身上傷痕累累,力氣已不夠,還是在妹妹的拉襯下,才站起身來。

姐妹倆隨後穿越過人群,來到街的對面,姐姐又輕輕躺下,妹妹跪在姐姐身前,輕輕抖肩抽泣。

但是伙計依舊很不滿意,鋪面門口跟街對面,是差不多的眼觀,但是他也不想再上去欺負這兩個小可憐了,畢竟也是看著她們長大的。

伙計回過頭去看了看掌櫃,掌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街上來往人多,有時候也看不見她們倆,也就讓伙計回去了,伙計倒是心頭一松,他還真怕掌櫃讓他再做壞人。

時隔一年多,姐妹倆再度回到了曾經最開始的位置,來往的居民看在眼中,大多都知道她們是騙人要錢的,但此時稍大一點的姑娘躺在地上,身上的傷勢卻是做不得假,那一條條的傷痕,特別是月復壁的,血紅條翻開了一些皮肉。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不知是妹妹的哭泣姿態,還是姐姐的傷勢起了作用,姐妹倆的身前土地上,多了十幾枚銅板,妹妹為了更好的收集,干脆挪身到姐姐的腳邊,可以及時雙手接下路過好心人遞上來的銅板。

有一生得肥頭大耳、滿臉油膩著華貴衣裳的年輕人,身後跟著四五名打手,正在游街示眾,他們就怕別人瞧不見,走路姿態飛揚跋扈。

那滿身都是肥肉的年輕人目光在街上東瞟西看,正巧看到了在街邊要錢討口的姐妹倆,當即領著四五個隨從湊了上去。

「秦丫頭,你們倆沒在隔壁的響水城要錢,改在自家門口了喲?你們爹呢,昨天還輸了我大哥哥我好幾兩銀子吶,連著這些年賭債的利息,說今天就給還上的。」

被稱為秦丫頭的妹妹很怕這個面相猥瑣的的貴公子,她往姐姐的腳旁靠了靠,姐姐听到聲響就要起身,被那年輕人的隨從一腳踩在腦門上,微微空起的背後立馬被重重的壓下。

此時街道旁的房屋上,有一個青年人飛奔過屋頂,正巧看到那名肥頭大耳一臉壞笑的男子,伸手捏住跪在地上的小姑娘下巴。

他從屋頂上一閃而過,心中想著得趕去巇山要緊。

那肥胖患者公子哥,笑眯眯的臉已經看不到他的眼,他彎著腰,嘿嘿笑道︰「秦妹妹,你跟你姐姐長得模樣一般乖巧,怎麼我就偏偏喜歡你這樣性子的小丫頭,而不喜歡你姐姐呢?」

妹妹的臉頰動不了,她嚇怕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一下就決堤,淚水途徑男子粗短的手指,滴落在地。

「狗日的東西,把你的髒手從我妹妹臉上拿開!」

姐姐的怒罵聲顯現起不到作用,反而還被那人的隨從給踩在臉上的腳,更加的陷進泥地了。

妹妹看到姐姐被踩,被人拿捏著下巴的她哭著卻無聲,久久才開口祈求道︰「求求你不要欺負我姐姐,放開她好不好?」

那公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加上你父親之前欠我的錢,總計三十幾兩,恐怕你們要一輩子的錢,都要不了這麼多吧,趁著哥哥我這般喜歡你,秦妹妹不如去跟你父親說,同意做哥哥的童養媳,不是你養我,是哥哥養著你,哥哥就等著你長開-苞咧,這樣你父親的錢不用還了,你們家里肯定還有結余呢。」

「我……我要回去跟我父親商量,要不先把我姐姐放了,我們回去跟父親商量好了,再來回答你好不好?」

‘啪’的一下,那貴公子扇了秦妹妹一巴掌,又立馬抓扯住她的辮子,模樣猥瑣至極。

而那一聲響穿過來往人群,被藥鋪里的伙計看在眼中,不過他唉聲嘆氣地沒理會,做好本家事就是他的宗旨了。

姐姐顧不得身上的傷痕,嗷嗷叫著板動著身軀,想要月兌離被人控制的局面,奈何那人的隨從力道大,她一個受了傷的小姑娘,根本起不了身。

「小乞丐你也欺負?」

來往的人群中出現一個青年人,他目光緊緊盯著那些欺負人的幾個人,惱聲道︰「死胖子,你耽擱我救人了。」

那胖子轉過身來,瞅見一位模樣十分俊美的青年與他怒目相向,給隨從使個眼色,除了踩著姐姐臉的那人,其余幾人全都模樣壞笑地朝著青年人按了上去。

當青年人出拳四次,將那四名隨從擊倒後,那名胖子將在旁的隨從高舉著扔了過來,凌元看到那隨從驚慌的嘴臉,口中還叫道︰「公子饒命啊!」

青年身形輕輕往旁邊一側,將被扔過來的隨從讓了過去,便又瞧見那胖子用一把匕首挾持了小姑娘。

沒了阻礙,姐姐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兩步跨上去,可當她還沒靠近,就被胖子一腳蹬了出去,重重地

撲倒在地上。

「你挺能打哈!」胖子朝著青年人邪邪一笑,隨後跟那從地上爬起來的隨從喊道,「立馬給我叫人來!」

青年人身後就響起一陣串天雷,直直射入高空,在天空中炸響開來。

青年人其內氣府澎湃,有一股力量想要踴躍而出,卻被青年的意念給壓下。

眼前的乞丐小女孩被挾持,那一把匕首就死死地抵在她那有些烏黑的脖頸處。

有兩股勢力分別從街頭跟街尾迅速趕來,一方十數人,著裝都是一家的奴僕,他們手中拿著棍棒,有些還持有鐵器。然而另一方不光著裝一樣,皆是銀色鎧甲,手持厚背刀,就連步伐都是整齊劃一。

街上的行人早已被之前的打斗驚得四下躲避,偶有個別急忙趕路路過的,也是靠著藥鋪那邊快步越過。

雙方勢力在被挾持的地方剛踫頭,那胖子就叫囂道︰「把這個小子給我亂棍打死!每人十兩賞銀!」

本是還不了解情況的帝國軍隊,在听聞胖子的目無王法後,十人隊的巡街領隊,振聲道︰「爾等速速放下手中武器,全部蹲在地上,還有你,放開挾持的人質!」

帝國軍隊從來言出必行,對待普通百姓不可謂不溫柔,但若是行凶者,絕對嚴懲不貸。

那些听聞信號彈而來的家僕,在踫見帝國軍隊的那一剎那就已泄了氣,隨後如被自己主子的命令給賣了的他們,扔下手中武器,各自逃散。

那領隊給身後的同伴使了個眼神,十人隊中便分出七人,前去捉拿招搖過市的暴徒。

那臉上肥肉橫生的胖子罵了一句全是些廢物,就在這分神之間,他手中的匕首就給不遠處的青年一把奪了過去,隨後又被青年給他肚子上來了一拳,頓時疼得他彎腰,最後疼得沒法了,蜷縮在地上痛苦哀嚎。

姐姐趕忙上前抱住妹妹,她在被父親用藤條重重抽打的時候,藤條打折了都沒有哭,就在妹妹劫後余生至極,姐姐抱著妹妹失聲痛哭。

妹妹的臉色慘白,她輕輕的抬起手臂來,拍拍姐姐的後背,告訴姐姐自己沒事,沒事真好。

姐姐氣不過,松開妹妹轉過身就抬腳去踩那個胖子,可當她還沒踩下去,身後的妹妹就噗通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正在被帝國軍人詢問的男青年兩步上前,看到暈倒的小乞丐,後腰處露出來的肌膚沒一塊好的,全是血紅。于是男青年攔腰抱起小女孩,四下張望一番,就要去街對面的藥材鋪。

青年的去路被帝國軍人攔住,「你要去哪里?」

青年道︰「救人吶大哥,你沒看到前邊兒有個藥材鋪子嘛?」

帝國軍人率先做出了讓步,任由青年將暈倒的小乞丐抱到了街對面藥鋪。

「掌櫃,掌櫃的,救人,快!」

青年將小女孩放在藥鋪大堂的桌子上平躺著,店里的伙計不知如何是好,回頭望了一眼掌櫃,掌櫃繞過收銀,急忙的走出來,他委婉的說道︰「少俠好功夫啊,可剛剛的那一架你是打舒坦了,你都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誰?這個小女孩,本藥鋪不敢收啊。」

這話說得跟上來的帝國士兵就不樂意听,他皺眉說道︰「這里現在是星冥帝國編制在冊的城鎮,所有危害帝國的人跟事,按照律法都會嚴厲打擊,這小女孩,掌櫃你放心接下便是。」

掌櫃被帝國如將軍氣勢的士兵給震驚,著實心中多了不少的底氣,奈何他還是有難言之隱,青年見他支支吾吾的,想法與那小乞丐姐姐一般,立馬便都掏出來錢財,只不過姐姐的全是才要來的小銅板,買一些藥材灰差不多,青年人給的就很大方,足足一錠金子。

青年道︰「光看著干嘛啊,趕緊上藥啊,還有這個,都要一起治療。」

掌櫃收下金子,立馬招呼伙計抓藥。

小乞丐姐姐委屈地哭了,她深深的給青年人鞠了一躬,眼淚低落在地上,她埋著頭說道︰「多些大哥仗義相救,我秦楚楚永生難忘大哥之恩!」

青年擺了擺手,從懷中又拿出一錠銀子,與小女孩的姐姐說道︰「我以前也行過乞,這種日子的苦我吃過,拿上這些錢,好好回去安置一下吧,買下一塊田地,種菜種水果隨你們姐妹倆,總之不要餓著了。」

秦楚楚不敢再要,那一錠金子,就已是她跟妹妹一輩子都還不上的債務,卻不曾想那大哥將銀子硬塞給了她,還听他說︰「以前也有個老大哥願意借我本錢,現在我借給你們,還不還得上另說,主要我想做一回他曾經幫助過我的事,僅此而已。」

秦楚楚雙手緊緊握著那足足讓她兩只手都拿不穩的銀錠,她從來沒擁有過銀子,更沒見過這麼大的銀子。

「我還要趕路呢,我就先走了。」

青年轉身就要走,帝國的領隊再一次將他攔在了藥鋪門口,他質問道︰「朋友你參與一場打斗,現在要請你回去一趟府衙,還請你配合?」

青年有些不耐煩,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大哥,很明顯我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剛剛跑掉了那麼多人,你們給追回來了嗎?」

那領隊一時語塞,正巧前去追趕暴徒的同伴們悉數押解十幾名人從街角出出現,領隊再回過頭來時,發現那青年人腳下如生風,一下便越上街上的屋瓦,一溜煙兒地不見了蹤影。

此時掌櫃的拿著一些藥材做的點心,跟秦楚楚說道︰「小姑娘,你身上的傷不輕,你妹妹我已給上了藥,這些點心也有溫養之用,你先拿著吃下,吃完了我就給你上藥。」

秦楚楚兩只手緊緊攥著那只銀錠,望著那位大哥的身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等她被掌櫃叫回來,才發現自己忘了問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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