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含黛,清晨朝霧隱在漫山茶樹之中,朦朦朧朧,似被罩在銀色紗霧之中。
聞著沁入心脾的四溢茶香,赤焰七星背著一大框昨晚剛采摘的茶葉出去晾曬。
他凝視著迷蒙的天空,思緒有些飄飛。
距離那日向亡靈組織宣戰已經過了少許日子,現在的安穩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真的要進行決戰麼……
赤焰七星心情有些壓抑,他有些失神的攤開茶葉在帆布上,那耙子掃開一道一道的。
「村頭有個昏迷的小孩子?誰家的?」
「不知道啊,好像不是村里的孩子,看上去怪可憐的,全身好多傷口,應該是摔傷。」
來往過道之間,有好多瓢蟲大爺大媽不住往村頭涌去,亂嗡嗡的一片,赤焰七星有些奇怪的探出了頭。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有些好奇的也隨著人群走了過去。
村里的人們都很純樸,也不會發生偷竊別人茶葉的事情。
村頭已經圍成里三層外三層的蟲,赤焰七星有些費勁的撥開人群,不住的喊著讓一讓,那看清前方土地上昏迷的稚女敕少年,讓他大腦轟的一聲,全身僵硬住。
身著焰色與玄色的鎧甲,款式復雜,備感邪氣,有些沾灰的精致臉頰還染著縷縷血色彼岸花紋。
「該……該隱?」赤焰七星眸間跌宕起伏,似波濤翻卷,當場大聲叫了出來。
該隱怎麼會在這里?
他心里萬分驚悚,心髒跌落萬丈深淵,全身都在冷顫,他知道該隱是多麼恐怖的存在,幸虧他如今是昏迷著……
不然,整個山茶村將會掉入惡魔地獄!
他咬住銀牙,眸間劇烈顫動,全身冷汗涔涔。
「星仔,你認識這個孩子啊~」後面老女乃女乃和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正想著把這個走丟的孩子送到村長那去,正好你來,也就不用我們了。」
「我……我我……」赤焰七星有些緊張的結結巴巴。
認識倒是認識……只是……
「怎麼了?」老女乃女乃看他大喘氣的樣子有些奇怪。
「沒……」赤焰七星干巴巴的笑著,連忙答應道,「我這就去。」
他雙臂有些僵硬的摟住時溟甲的肩膀以及雙膝,他並不沉,只是他的真實身份給星仔造成不小的壓力,竟讓他如同抱著千斤重的鐵塊,有些瑟瑟發抖。
他懷中抱得可是立志要毀滅世界的反派boss級的人物,而且還是……他的仇人。
殺了父母以及朋友父母的仇人……
他眸間冷光幽幽閃爍,心里突然滋生出的仇恨竟然讓他有了趁他昏迷,就直接報仇的願望。
只是他內心和時溟甲有著非同一般的靈魂羈絆,他也了解他的悲慘從前,以至于根本就下不了手。
他帶著復雜的神色凝視著懷中的時溟甲,頓感自己無能,連為親人報仇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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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態龍鐘的赤焰塵風,單手負後,拄著拐杖,那混濁卻鷹隼般犀利的眼神一直打量著床上的時溟甲,沒有言語,卻有一股冰冷的壓力彌漫在整個房間。
「爺爺……」赤焰七星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唾沫。
「誰叫你把他抱過來的!」沉啞卻不失嚴厲的勁聲。
赤焰七星心虛的道︰「在村頭昏迷,挺科可憐的……」
「可憐?」赤焰塵風嚼字的重復一句,不住的敲擊青磚地面,厲聲呵斥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就說可憐?怕是如今以米迦勒為首的亡靈成員找他都找瘋了吧!」
「你想讓整個山茶村一起陪葬嗎?!」他憤怒過頭,氣管嗆住,彎腰不住的咳嗽。
「趕緊給我送走!」
「對不起,爺爺,我錯了。」赤焰七星垂頭嚅著嘴唇,內心極為愧疚自責。
正在這時,床上少年手指輕輕一動,那卷長柔軟的睫羽微顫。
二人慌忙對視一眼,不由得屏住呼吸,內心極大的恐慌彌漫。
少年如紅玉般瑰麗的血瞳緩緩張開,那如深淵般的底部,釋放出惡魔般詭沉邪氣的魔光。
但本身神情卻如同迷惘純至的孩子一般,純淨無邪。
他有些迷茫的凝視著赤焰爺爺,輕輕的歪頭,本就稚女敕的面貌失去了本身的妖邪,有些空靈清冽的嗓音傳出。
「你們是誰?我……又是誰?」
祖孫二人內心無比驚愕對視一眼。
番外篇都是一些平日隨便想的劇情,但又不適宜正文,比如現在的時溟甲根本就不可能掉落到山茶村,以及失憶。
和正文劇情無關,覺得挺好,就當練筆了~
隨便寫寫,不看也行,沒有影響,大多是櫻空自己的yy
番外不會經常更,可能幾個月那種……也可能不寫,以正文為主畢竟。
大多是平日的瑣事,新奇事件為主,各路人馬都有可能參加,沒有正文那種緊張的氣氛以及明確的立場。
發在客戶端也是因為不想在重建一篇,我怕對以後篇章有影響,在一原因就是抱著隨便的想法……
好吧我就是懶……
撤了撤了……
如果真有人想看接下來發生的事,可是在評論區知會一聲,我會斟酌寫一下的。
雖然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