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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山路難行

吃了飯小莫帶著拿莉莎離開了地下小屋,拿莉莎很少在外邊活動,因此對外面有著向往。

地下小屋照明雖然不是很亮,但是屋子範圍不大,所以看什麼都很清晰。

但是來到外面,受到環境污染,整個星球都處于霧蒙蒙的狀態,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昏黃的,加上火山地震的爆發,會山灰大風塵土都影響可視的狀態,其實還不如小屋有燈光照明的時候。

拿莉莎有些失望的看著昏黃的天空,跟著小莫一路走出了營地範圍,小莫昨天去過南邊的森林,到現在都有一種壓抑的感覺,所以他想去西邊那條流經的大河去看看。

出了營地西邊也有小路,小路周邊被褐色的丘陵包圍,小莫和拿莉莎順著小路一直走,這個方向沒有什麼植被,隨著離開營地的方向越來越遠,小路周圍景色也開始變化。

丘陵狀態變成了,許多岩石夾雜起伏坡地的地形。

地面平整度不如南邊的小路,不時會有許多的灰塵和碎石被踢起,好在他們只是走路,並沒有太吃力的感覺。

只是在走路時需要注意,自己的鞋子和腳趾不要受傷。

拿莉莎很活潑的蹦蹦跳跳走著,小莫沒有像她那麼隨意,一直都保持著相當高的警惕性。

小路並不是筆直的一直向前,而是隨著地勢一路走高,丘陵土坡之後岩石地形開始越來越多,完全出乎小莫的意料之外,他們開始走在了山坡上。

不過山坡並不是很高那種,但是前面隱約能看見許多,高低起伏的巨大山嶺,好像有不少植被生長在這些土坡山嶺之上。

小莫有些不確定,這里為什麼會有植被的出現,其實也很正常,因為有河流必然會有水汽覆蓋,空氣中的水分子會濃郁的多。受到風水氣流影響 ,那麼就很容易生長出植被。

水也是一種會蒸發的液體,水汽一多,就很容易下雨。

然後他和拿莉莎就看見了,很遠的地方似乎出現了人影子,只是距離太遠,他們又處于高坡之上,,看過去人影也只有很小的一點點大。

不過他們並沒有受到影響,既然是來探路尋找鼠群的,那麼就要堅持到底,也不會輕易受到外界的影響。

山路畢竟要比土路難行,望山跑死馬也不是說說而已,明明就在眼前的路程,卻要饒著山路跑一圈,無形中增加了路程不說,人也容易疲勞的多。

這小路就像無窮無盡,一圈又一圈,一程又一程,就像永遠沒有盡頭一般。雖然都是一些不算高大的山坡,但是一座接一座的繞下來,他們感覺到了疲憊。

好在周邊的山坡長滿了植被,生長著許多奇怪的野花野果,拿莉莎還采集幾朵野花戴在頭發上。

具體走了多久不好說,反正是他們走過了許多山坡,小莫認為要是看不見那條大河,自己就白跑了。

開始拿莉莎還可以 蹦跳跳的走路,到後來就只能咬牙跟在他後面,在到了後面,幾次要求回家,在到後來說自己口渴了要喝水。

小莫沒有理睬她,只是默默的一路往前行走。

然後拿莉莎開始不說話,憋著嘴,一路跟在他後面,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後面的拿莉莎開始哭了起來,哭著喊著要回去。

覺得走的確實太遠了,拿莉莎不經常出門,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地下小屋,還有就是在營地里逛逛。

應該停下歇歇,讓她也緩一口氣,雖然他倒是不怎麼累,畢竟他趕山的時候,全程一路狂奔,這個狂字就說明了他是多麼的狂野拼命。

找了一塊還算平滑的石頭,「你先坐著休息一下吧!要是想哭就哭吧!畢竟出門逛逛的是你自己要求的,現在又哭又鬧的也是你。想喝水,你挎包里有帶的煮熟熱水,現在趕緊喝,休息好了等下還要趕路,另外就是楊迪的腳是怎麼扭傷的,在外邊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拿莉莎一聲不響的拿出水壺,往嘴里喝了起來。

看著她喝水,小莫並沒有喝。

拿莉莎看見小模看著自己喝,有些奇怪,以為他想喝自己的水,就將自己的水壺遞給小莫,柔聲道,「你也喝一點吧!」

搖了搖頭,小莫拒絕喝她的水,「我還不渴,我自己有水。」

拿莉莎坐在石頭上喝水,順便休息一下,緩解一路上的疲勞,小莫就是坐在那里一句話不說,拿莉莎很無聊,只是有事沒事就拿出水壺喝著玩。很快她的水壺就剩下一點點水了。

旁邊小莫看著拿莉莎喝水,卻沒有阻止她,什麼也不說,人只有通過慢慢成長,終究才會明白許多道理。

看著休息的差不多,拿莉莎也玩夠了,他站起來,「拿莉莎休息的差不多了,咱們起來趕路了。」

拿莉莎坐在石頭上,早就覺得沒意思了,「我休息好了,咱們繼續趕路吧!」

兩個人又開始無聲無息的走在山路上,這回拿莉莎不在又蹦又跳的了,她可能也覺的沒什麼可蹦的吧!何況也沒什麼意思啊!

小路倒是沒有中斷的意思,一直都是那麼的清晰,他們只需要順著小路走就完了,也不用擔心走差了路。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拿莉莎開始抱怨自己肚子餓了,想要吃東西。

小莫對著她攤攤手,示意自己出來並沒有帶吃的,瞬間拿莉莎眼淚就掉了下來,蹲在地上不肯走了,說自己餓了要吃東西才能走的動。

小莫沒說話,也沒勸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她哭,拿莉莎哭了一會,發現小莫沒有安慰自己,用手抹著眼淚,「你為什麼不勸勸我,哪怕哄哄我也好啊!」

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小莫有些無奈的道,「怎麼勸你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哪有什麼吃的喝的,又不像在家里有吃有喝,累了還能睡覺休息,凍餓不著!」

拿莉莎雖然不開心,但是現實情況就是這樣,確實是要啥沒啥的爛山路,小莫也沒騙她。

見實在沒辦法,她說道,「我們回去吧!我現在又餓又渴,實在走不動了。」

見她說想要回去,「咱們今天是來尋找大河的,連河都沒看見,就回去,那我們出來干嘛呢?要麼你自己走回去吧!」

當听到小莫說讓她自己回去,拿莉莎再次又哭又鬧起來,將喝完水的水壺,狠狠的砸在地上,像個不懂事的孩子,整個人就躺在地上打起滾來,「我要回家,我不管我要回家吃飯喝水。」

看著滿身滿臉都是灰塵的拿莉莎,他十分的郁悶,「在家里吧!你說沒意思,這下出來了吧!你是又哭又鬧,這下還滿地打滾!真難伺候!要麼你自己回去吧!我一個人先走了。」

說完也不理在地上滿地滾來滾去的拿莉莎,自己一個人繼續朝前方走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山坡的盡頭。

地上滿地打滾的拿莉莎,見小莫就這麼不管不問的走了,哭的更加傷心起來,罵他是個混蛋騙子,在也不要和他睡在一起了。

一個人恐怕傷心難過沒有比這更難過的了。

其實小莫並沒有走遠,只是在山坡的拐彎處,拿莉莎正好看不見的地方,悄悄觀察著她呢!

她說的話罵的人,他都听著呢!但卻並不去勸解她,這麼荒涼的地方,也沒的勸。何況現在不讓她體會到什麼是絕望和恐懼,她也永遠長不大。

拿莉莎一個人在地上哭了一會,見小莫真的沒有回來,整個小路靜的嚇死人,除了風聲呼呼什麼也沒有。

她慢慢爬起來,坐在小路的中間,抬頭四處觀望,可是靜悄悄的,這里除了她什麼都沒有。

呆呆的坐了一會,「哇!」她又開始大聲的哭起來。

小莫就在不遠的山坡拐彎的地方看著,看看她還有多少戲沒演完。

大概又哭了一陣,周圍還是只有靜靜的風聲,在那里呼呼的刮著,整個山路坡道,除了那些生長的,到處都是的植被野果野花。

漸漸的她不哭了,悄悄爬起來,四處又看看,轉身向著來時的小路方向,向回走了。

山坡另一處的小莫,看著拿莉莎一切的舉動,並不出聲,仍然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他可以看見拿莉莎丟在地上的水壺。她義無反顧的朝著回去的小路越走越遠,直到身影消失什麼也看不見為止。

這下小莫是真的感覺全身有些疲倦,喃喃自語著,「沒想到走路都沒走累,看戲到是把自己看累了。」

在山坡拐彎處,找了一塊一人多寬敞的大石頭,往上一躺,眼楮一閉就這麼睡著了起來。

至于他擔心不擔心天晚了,會不會迷路走丟了,就這麼一條直通的山路,有星能槍照明,回家基本上沒有問題。

這眼楮一閉,人是說睡著就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覺有人好像在模自己一樣。

他緩緩的睜開了有些迷糊的眼楮,然後他看見了拿莉莎,手里正拿著他的水壺喝水。

有些奇怪,「你怎麼喝我的水啊?你自己的水壺呢?」

拿莉莎踢了一腳自己地上的水壺,「我的水早就喝沒了。你這個壞蛋竟然躲在這里睡大覺。」

然後喝水的拿莉莎,喝著喝著就嚎啕大哭起來,把他的水壺蓋上蓋子,扔到了一邊,就趴在他身上接著哭起來。

有些莫名其妙的小莫,不懂她這是在干嘛!

「我就在這里躺了一會,看看你哭完了會不會過來找我,你現在這里又哭又鬧的這是干嘛呢?」小莫剛睡醒,也沒弄懂拿莉莎是從那里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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