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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阿哥拿出了自己撒嬌成功的例子, 而且是兩次撒嬌成功的例子來證明撒嬌是有效的,所以巴雅爾決定相信大阿哥一次。

「我覺得你再考慮考慮吧。」小太子對巴雅爾道,「我覺得你主動跟你阿布認錯就行了。」

別整一些花里胡哨的, 省得挨打預訂。

「考慮什麼啊, 我作為當事人,我最有發言權了。」大阿哥在一旁道,「要是撒嬌沒用的話,戴貴人上次怎麼可能同意我也可以去景秀宮?皇阿瑪又怎麼可能把最後一塊辣鹵牛骨讓給我?」

大阿哥表示,自己都已經親身實踐過了,臭弟弟還怕這個辦法沒有用嗎?

小太子︰「……」

他哪里是怕這個辦法沒有用?

他分明是怕這個辦法太有用了。

眼見著巴雅爾听到大阿哥說的話之後一副兩眼放光的樣子,小太子默默地把原本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行吧, 有的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

小太子在心底里默默地祝福了巴雅爾之後,轉頭就繼續去學習了, 因為大阿哥已經在開始教授巴雅爾什麼是無效撒嬌, 什麼是有效撒嬌。

由于教授過程過于辣眼楮,小太子覺得還是別為難自己了。

不要說小太子了, 就連親眼目睹的巴雅爾也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信錯人了?

因為大阿哥教授的有效撒嬌真的好辣眼楮啊啊啊!!!

大阿哥口中所說的無效撒嬌是什麼呢?

「就是你跟你阿布認錯的時候,只是嘴上跟他說‘對不起, 阿布, 我錯了,您原諒我吧’等等等等這些認錯道歉的話,僅僅只是這樣說的話,那麼是達不到目的的。」

「你必須加動作。」大阿哥一邊說著, 一邊給巴雅爾做示範,身體力行地告訴他什麼樣的撒嬌才是有效撒嬌。

第一次親眼目睹猛男撒嬌的巴雅爾︰「……!!!」

我是誰?

我在哪兒?

他在干什麼?

「這、這麼做真的有用嗎?」巴雅爾結巴了,主要是遭遇到了暴擊之後他陷入了迷茫。

「當然了, 不然你以為我還會騙你不成?」大阿哥一開始確實是硬著頭皮向靜好撒嬌的,就像康熙說的那樣,大阿哥本來就是一個鐵骨錚錚的小男子漢啊。

但是吧,撒嬌這種事情真的是只有零次——無數次的,尤其是嘗到了甜頭之後,大阿哥對于撒嬌這件事就不再像以前那麼抗拒了。

從一開始的拒絕,到嘗試,到接受,再到現在的愛上,不得不說,大阿哥的思想有了月兌胎換骨的變化。

誰說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就不能撒嬌了?

以前大阿哥覺得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喝最烈的酒,騎最野的馬,射最快的箭,但是現在大阿哥覺得還應該加——撒最硬的嬌。

巴雅爾︰「……」

雖然但是,他為什麼覺得這一招怎麼——怎麼不靠譜呢?

小太子︰「……」

自信點,把為什麼——呢去掉。

這一招確實是怎麼——怎麼不靠譜啊。

*** ***

靜好今天照常去承乾宮給佟佳貴妃請安,原本以為今天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別,結果沒想到剛一進門,靜好就發現今天來請安的嬪妃們似乎比往日要情緒高漲許多。

靜好︰「……???」

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靜好坐下之後扭頭——向荔枝,卻見她沖她搖搖頭,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顯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荔枝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沒關系,因為總有人會給靜好解答的。

靜好剛坐下沒多久,敬嬪——那貴人就各自帶著自己的宮女進來了,她們一進門,靜好就注意到了其他說話的人都停了下來,轉頭朝著門口看去。

大家伙兒的這個反應告訴了靜好,——來發生的事情——敬嬪或者那貴人有關?

不對……

「我記得敬嬪的景陽宮除了那貴人之外,還有一個妙答應吧?」靜好問荔枝。

其實靜好並不能完全記住每一個嬪妃住在哪個宮殿,之所以記住妙答應是景陽宮的,也是因為之前她們一塊去南苑,靜好偶爾問起的時候才知道的。

荔枝點頭,然後小聲地道︰「瞧著敬嬪的臉色,怕是妙答應出事了。」

這話不用荔枝說,靜好也能猜得到,就是她——好奇,妙答應平日里都沒有什麼存在感,能鬧出什麼事來?

靜好正想著,榮嬪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敬嬪,今天怎麼就你——那貴人一塊來了?妙答應呢?她怎麼沒有——你們一起來請安?」

在來承乾宮之前敬嬪早就已經預料到肯定會有人向她問起妙答應的事情了,但是即便如此,當榮嬪真的問到她面前的時候,敬嬪的臉色還是不太好。

「妙答應來不來請安,——誰一起來請安關你什麼事?」敬嬪語氣不善地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姐妹,我關心關心一下妙答應怎麼了?」榮嬪被敬嬪這麼硬生生地懟了一下,自然是不高興了。

心想敬嬪往日里總是一副清高的模樣,結果現在被自己宮里的人打臉了吧?

虧得她以前還嫌棄別人爭寵呢,結果現在她宮里的人不也用些——不得台面的旁門左道來爭寵?

榮嬪道,「再說了,妙答應住在你的景陽宮,她沒有來承乾宮請安,你這個主位娘娘難道不用給個交代嗎?」

「就算要給交代也用不著向你給交代。」敬嬪依然硬生生地頂了回去。

「敬嬪這話說得沒錯。」宜嬪開口說了一句之後,話鋒卻突然一轉,「但是榮嬪說的也在理,大家只是好奇妙答應怎麼沒有——你們一塊來承乾宮罷了,敬嬪又何必這樣語——刻薄呢?」

「就算敬嬪你不想跟我們交代妙答應去哪兒了,也總該給戴貴人一個說法吧?」

突然被點名的靜好愣了一下,朝著宜嬪——了過去,就听到她道︰「——樣子戴貴人怕是不知道昨天晚——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不知道,但是听話听音,這事兒還——我有關系?」靜好反問道。

「當然和你有關系了。」榮嬪搶在宜嬪開口前道,「昨天晚——皇——不是去了你的景秀宮嗎?但是在路——皇——卻偶遇了出來賞月的妙答應。」

榮嬪在「偶遇」——「賞月」這四個字——面咬重了音,然後繼續道,「要不說皇——善解人意呢,知道妙答應想要賞月,便派人帶她去了角樓,賞了一個晚——的月呢。」

賞了一個晚——的月?

靜好听到榮嬪這話,心想她說的善解人意是不是寫作善解人意,讀作心狠手辣?

靜好不傻,從榮嬪的話里自然听得出來妙答應昨天晚——並不是真的——康熙偶遇,而是假借賞月之名出來跟康熙玩偶遇的。

但是問題是這一招當初僖嬪不是也用過嗎?怎麼——次康熙就高抬貴手,這一次卻處罰得這麼嚴厲了?

紫禁城的角樓靜好知道在哪里,就是在紫禁城的四個城角——,這四個地方確實是個賞月的好去處,但是這要在上面待一個晚——的話,那可遭罪了。

尤其是現在僅僅只是春天而已,白日里的——溫確實是不低,但是夜里的——溫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皇——的善解人意也是看人的。」僖嬪開口道,「這妙答應要不是因為長得像戴貴人,皇——又怎麼可能給她這樣大的賞賜呢?」

「瞧你這話說得,妙答應什麼時候長得像戴貴人了?分明就是化得像戴貴人而已。」惠嬪干脆直接攤開來說了,她話音剛落,榮嬪她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靜好這下總算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即表情有點無語,不過她不是無語榮嬪她們,而是無語學她的妙答應罷了。

她是怎麼想的?

她一個正主還活生生在這兒呢,她玩替身那一套?也不對,應該是平價替代品?

總之不管玩哪一套,靜好都想不明白,因為妙答應怎麼會覺得康熙是那種甘願將就的人?

要知道康熙擁有——宮六院,按理來說她懷有身孕之後他要是想醬醬釀釀了,完全不需要委屈自己,因為整個後宮都是他的女人。

但是偏偏康熙沒有,寧可熬過她前——個月的危險期,等胎坐穩之後,再——她共譜——諧大樂章。

有一說一,懷著孩子啪啪啪肯定是不可能盡興了,唔……靜好說的不盡興指的是康熙,但是都這樣了康熙都不願意翻其他嬪妃的牌子,由此可見在康熙——來,將就,比讓他憋著更委屈自己。

但是這個道理靜好知道,敬嬪卻不知道,那貴人也不知道,妙答應更加不知道。

在她們看來,即便妙答應實際——真的不像靜好,但是只要她化得像不就好了嗎?

而且她們包括妙答應在內都沒有想著靠著這招就能夠取代靜好,她們的想法——簡單,那就是趁著靜好懷孕不便伺候康熙的這段時間,妙答應能夠暫時代替靜好,要是趁著這段時間能夠懷——皇嗣的話,那麼自然就是最好了。

可是現在別說是懷——皇嗣了,妙答應連暫時代替靜好都做不到,反倒是討來了康熙的處罰。

昨天晚——在角樓吹了一整晚風,又一宿沒有睡的妙答應此時頭痛欲裂,但是她卻不敢向佟佳貴妃請假,倚著巧兒回到了景陽宮之後,換了一身衣裳,擦掉了臉上的妝容之後又朝著承乾宮趕來了。

妙答應往常是和敬嬪還有那貴人一塊去承乾宮的,但是今天因為敬嬪怪她辦事不力,所以壓根就不等她,帶上那貴人就先走了。

對此,妙答應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底里卻忍不住生出一股不忿。

雖然說她確實是自己也想要爭寵,但是敬嬪既然選擇了幫她,那麼成功與否,她們自然是要一並分擔的。

現在她失敗了,她卻這個反應,會不會太翻臉不認人了?

這個時候妙答應只以為敬嬪是因為她的失敗所以才這樣對她的,可是等她去到承乾宮她才知道敬嬪之所以這麼對她,不僅因為她的失敗,更因為滿宮上下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失敗。

所以敬嬪才會想著跟她劃清界限!

「妙答應,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瞧瞧。」僖嬪第一個開口道,等見到妙答應臉上的妝容和靜好沒有半分相似的時候,她不滿地「嘖」了一聲。

「你可太讓我失望了,虧得我還以為今兒能夠開開眼,——你裝扮的本事有多厲害,能把自己化成戴貴人。」

別說是僖嬪了,就連榮嬪她們都覺得失望,不過當然了,這並不妨礙她們——妙答應的笑話。

「妙答應你好好跟我們說說,這在角樓賞月的感受如何?說起來,我入宮這麼多年,還沒有像你一樣得到皇——這樣的恩寵呢。」

榮嬪嘴上說著的是「恩寵」,但是至于這到底是不是恩寵,天知地知,在場的人都知。

本來妙答應一宿沒有睡,又吹了一夜的風之後臉色已經夠不好看了,被僖嬪她們這樣一奚落,臉色就更加蒼白,仿佛連她臉上的胭脂都失去了顏色——

著妙答應成為了眾矢之的,敬嬪卻沒有想著施以援手,反倒是冷眼旁觀。

等人到齊之後,佟佳貴妃也扶著柳嬤嬤的手出來了,等眾人給她請安之後,不出意外的,佟佳貴妃把注意力放到了妙答應的身上。

「妙答應。」佟佳貴妃喊了她一聲。

「嬪妾在。」妙答應不得不起身。

「昨天晚——是怎麼回事?」佟佳貴妃一臉不高興地問道,按理來說,有嬪妃爭寵結果卻失敗了,佟佳貴妃該高興才對的。

但是當她知道妙答應是用什麼辦法爭寵的時候,佟佳貴妃就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妙答應選擇學靜好來爭寵,那麼不就相當于直接告訴所有人,現在只有靜好才是康熙的心頭好嗎?

要不然後宮的嬪妃也不會想著學靜好來爭寵了。

「回、回貴妃娘娘,嬪妾……」妙答應原以為被其他嬪妃們嘲笑已經夠讓她覺得難堪了,可是等佟佳貴妃當面問她的時候,妙答應才發現這才是最讓她覺得難堪的。

因為對于自己做的事情,妙答應不後悔,但是卻覺得難以啟齒。

「嬪妾昨天晚——出去賞月,沒想到會沖撞聖駕,所以……所以……」

「別所以所以了,你自己干了什麼事你自己最清楚,無非就是想學戴貴人去偶遇皇——,結果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被皇——罰去角樓賞月.」

對著靜好這樣得寵的嬪妃佟佳貴妃都不會給面子了,更別說對著妙答應這樣不得寵還作妖的嬪妃,佟佳貴妃道,「別怪本宮不留情面,這樣的事情要是不說清楚的話,旁人還以為皇——那麼無情。」

這個時候佟佳貴妃倒是想起來要維護康熙的名譽了,仿佛之前說康熙糊涂,以及為了抹黑靜好而差點把康熙當做是昏君的人不是她似的。

「你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佟佳貴妃道。

妙答應微微抬頭,目光不敢直視佟佳貴妃。

佟佳貴妃的目光在妙答應的臉上打量了幾眼之後道,「瞧你本來的模樣不是挺標致的嘛,何必耍那樣的手段去爭寵?平白降低了你的姿色。」

就沖著佟佳貴妃剛剛不給妙答應面子就知道她說這話肯定不是為了夸贊妙答應長得好看了,無非就是想指桑罵槐罷了。

而在當中作為「槐樹」的靜好听到佟佳貴妃這話,也沒有白白受氣,直接開口道︰「貴妃你自己也說了,妙答應既然是沖著爭寵去而不是沖著選美去的,那麼她為什麼耍這樣的手段不是很好理解嗎?」

「這要是照著某些人的臉來畫的話,美不美先不說,反正是挺晦氣的。」

本來靜好知道了妙答應做了什麼之後就覺得不痛快了,她可不像佟佳貴妃,覺得有人照著她來畫去爭寵就顯得她有多得寵似的。

因為她不需要自己身邊有一個學人精。

結果佟佳貴妃還拿著這件事情亂開炮,怎麼?她是覺得只有她一個人會指桑罵槐而她不會嗎?

佟佳貴妃自己對著別人指桑罵槐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被靜好這樣指桑罵槐一通,佟佳貴妃的臉色就不太好——了。

「戴佳氏你可真有夠牙尖嘴利的。」佟佳貴妃道。

「好說好說,嬪妾這樣還不及貴妃你的萬分之一呢。」靜好道。

「戴貴人這話我可以作證。」一旁的烏日娜插嘴道,「她絕對不是在謙虛。」

如果說佟佳貴妃一開始只是臉色不好看的話,現在是直接臉黑了︰「本宮倒是不知道博爾濟吉特貴人你什麼時候——戴佳氏的關系這麼好了?」

「貴妃你不知道,那是你孤陋寡聞罷了。」烏日娜一點都不介意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靜好關系好,因為她反正都已經決定了要交(抱)朋(大)友(腿)了。

原本盼著靜好和烏日娜斗起來、結果卻發現她們聯手斗起自己來的佟佳貴妃︰「……」

……

敬嬪似乎決定堅持——妙答應劃清界限,不僅來承乾宮的時候沒有帶上妙答應,就算是回去景陽宮了,也沒有喊——她。

敬嬪之前決定幫妙答應一把的原因,是奔著她能夠成功去的,結果她卻出師不利,直接失敗了。

這樣一來,妙答應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敬嬪這個時候不——她劃清界限還等什麼時候?

敬嬪可不想讓人知道妙答應使這樣的手段來爭寵是她給幫忙的,如果妙答應成功了倒還好一些,偏偏她那麼不中用,這樣一來,敬嬪更加不希望讓別人知道了。

至于她這麼做,妙答應會怎麼想,敬嬪一點都不在意,更不怕她會拖她下水,因為只要她還有一點腦子的話,就該知道她既然爭寵失敗了,那麼日後肯定還要繼續在她手下討生活的。

得罪她,對妙答應來說壓根就沒有任何好處。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不管妙答應對于敬嬪這樣的不留情面有多不忿,她都不敢表露出來,更別說拖她下水了。

然而妙答應日後要繼續仰人鼻息,康熙卻不需要。

明明昨天晚——康熙是臨時決定去景秀宮的,為什麼妙答應卻能夠那麼巧地在路——就和康熙「偶遇」?

這要說是巧合的話,康熙肯定不信。

所以昨兒個,康熙就讓梁九功去查了,這一查,果然就查出了乾清宮的一個小太監被景陽宮的人給收買了。

而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敬嬪。

畢竟敬嬪也是宮里的老人了,別管她平日里有多低調,手——肯定是有一些人脈——勢力的。

別管康熙知不知道敬嬪窺視帝蹤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但是為了殺雞儆猴,康熙還是下旨申飭了敬嬪。

不僅罰奉一年,還罰她抄寫宮規一百遍,——時撤下她的綠頭牌。

這——個懲罰,可謂是一個比一個嚴重,尤其是最後一個,雖然說敬嬪已經許久都沒有被翻過牌子了,但是康熙不翻和她的綠頭牌被撤下完全是兩個概念。

再加——康熙這申飭的聖旨一下,現在怕是滿宮的人都知道了她想要隱瞞的事情了。

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了妙答應去爭寵是她支持的,甚至有可能會因此而懷疑是她自己不得寵就指使妙答應去爭寵,敬嬪只覺得自己的臉一陣火辣辣的——

樣被申飭的還有妙答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敬嬪的臉色實在是難看,以至于妙答應有一瞬間詭異地覺得——痛快——

她倒是想和她劃清界限,可惜萬歲爺不給她這個機會!

*** ***

今天後宮熱鬧非凡,而固倫淑慧長公主的公主府——也是雞飛狗跳的。

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巴雅爾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回來之後,就跟他的阿布布日固坦白了。

果不其然,得知自己好不容易買回來的古董花瓶給巴雅爾打碎了之後,布日固——得當場就動手了。

這小兔崽子就是欠打!

巴雅爾當然不會傻到乖乖地站著挨打了,從地上跳起來之後一邊跑一邊想到了大阿哥教過他的有效撒嬌。

實不相瞞,巴雅爾一開始是沒打算照做的,因為他真的覺得好不靠譜啊!

但是當挨了布日固一棍子之後,巴雅爾「嗷」的一聲,然後想著撒嬌就撒嬌吧,死馬當活馬醫了。

「啊啊,阿布!」借著靈活的身手暫時甩開了他阿布的巴雅爾轉身沖著布日固就是一頓硬核撒嬌,「原諒我!原諒我!」

「……???」

「……!!!!!!」

布日固一臉呆滯地看著面前的巴雅爾,「你、你在干什麼?」

布日固德低頭——了——自己手里拿著的木棍,然後抬頭——了——巴雅爾的,最後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兒子,你的腦袋是長在上的嗎?」

巴雅爾︰「……???」

為什麼——大阿哥說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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