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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十人的匿名舉報李霄圍與其單位幾十個女下屬存有不正當的關系,最熱爆的消息是他竟然跟自己的寡婦嫂子過著名副其實的夫妻同居日子。

真是一個毫無道德廉恥的卑鄙小人。

還有那個女人,程惠,從小鄉鎮出來的農村婦女,一直在小超市干活,因為有點姿色被下鄉的李霄圍相中,小學畢業,沒啥文化,十幾歲就跟人私奔了,現在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因為老公無所作為,生活拮據,她就在暗地里一直干著性工作。

看著這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新聞,甄真心如刀絞。自己是他的第幾個獵物,沒想到自己一心一意珍惜的感情,到最後卻是一場笑話,自己也許連小三小四都算不上吧!

他可真是一個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偽君子。

要不是今天親眼撞見,甄真都懷疑自己,可能一輩子都會被他蒙在鼓里。

現在好了,她能夠親眼看到事實真相,還能親手摧毀他,大仇得報,她覺得心里該痛快點。

只是自己又要回到以前一個人孤零零的日子。深居簡出,沒有朋友,醉心于工作,這才是該屬于她的生活。

三瓶酒都沒能讓她從今天的的悲傷中走出來,盡管她一直在心里勸自己好好生活,放下這個渣男,可是她絲毫感覺不到自己此刻還活著。

難道感情中受傷的女人都該承受這樣的痛苦嗎?

她真想現在馬上立刻出現一個男人,能與他展開一段新的戀情,拯救她于水深火熱中,讓她能忘記現在這份痛苦。雖然這個想法又天真又幼稚。

她覺得自己不該為李霄圍這種渣男受傷。她只是難過她的愛情,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她放聲大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眼淚毀了妝容,精致的發型也被弄得亂糟糟。

手拿著酒瓶晃晃悠悠的離開桌子,一會兒在浴室大哭,一會兒到陽台大叫。

直到她醉醺醺躺回床上時,她覺得自己好累。

她甩了高跟鞋,月兌了緊身裙,只穿著內衣內褲打算醉生夢死在這間房里,她要祭奠她死去的愛情。

內衣勒的太緊,她覺得呼吸不暢,手模索著要解開暗扣。突然感覺手踫到了異物。

她緩緩轉過頭,只看到潔白的被子,但被子里面有異物凸起。她緩緩拉開被子一角,一張英俊瀟灑青春陽光的臉映入她的眼簾。

她絲毫沒有驚訝,自己的房間怎麼會出現陌生的男人,因為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再爬起來尖叫,吶喊,震驚。

她繼續拉開被子,健碩的胸肌,月復肌,手臂,沒穿上衣,破洞牛仔,灰白的船襪。

男人臉上泛著紅暈,五官立體,眉毛濃密烏黑,他的睫毛同樣烏黑濃密。

真是有一張英氣逼人的臉。醉醺醺的甄真一下子就被這張臉迷住了!

雖然她在娛樂圈,也見過不少俊男靚女,此刻卻對眼前這張臉犯著花痴,目不轉楮的盯著那張沉睡的臉,越看越喜歡。

他睡得可真沉,呼吸勻稱,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氣。

甄真像孩子一般的,用手指在男人的臉上指指點點,玩得不亦樂乎。他睡得可真沉,怎麼弄都不醒。

甄真玩心大發,還跟他倩倩私語起來,借著酒勁,語無倫次的訴說自己今天的倒霉事,還問沉睡的他為什麼喝酒?還大早上的就醉的這樣不省人事!是不是也遇到了傷心的事?

喂,說話,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說著說著,因為不勝酒力又鬧騰了幾個小時,甄真累趴在男人的胸膛睡著了。

南黎川跟司徒江峰吃完早餐後,開始聊起家常,倆人像家人一樣心平氣和的 談生意,談未來,說到林家夫婦。

司徒江峰︰「你蘇伯母,還好吧!」

南黎川︰「她只是暫時性失憶,其他方面做了檢查都正常。」

司徒江峰︰「真是怪了,她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難道!」司徒江峰欲言又止,他就怕是因為自己上次找他們談話,令蘇女士感到不適。一時不知以後該如何面對林氏夫婦。

南黎川也擔心是自己跟雨霏的事,讓蘇伯母操心了,才沒注意身體發生這樣的意外︰「司徒叔叔,當初,我找您幫忙說服林伯母,也許是錯的,實在是不妥。」

司徒江峰︰「你這傻孩子,有什麼不妥,就沖你喊我一聲叔叔,這事我就要主動張羅。」

南黎川︰……

通過跟司徒江峰的相處,南黎川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他視為自己很親密的長輩,跟他談心不像同父親南煜那樣,父親讓他害怕,總覺得他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性格。你不會知道他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難過。甚至沒人能知道他在想什麼。

但是與司徒江峰相處,你只會覺得舒心,他能包容一切是非善惡,他就像一個智者一樣,是給迷茫的人答疑解惑的,是指路明燈。

司徒江峰︰「不過,眼下,咱們不要操之過急,等你蘇伯母身體好點,咱們再看情況定奪吧!」

南黎川點頭示意。

倆人又聊了些酒店經營方面的事,司徒江峰打算告辭離開,因為酒店酒會的相關領導發生了意外狀況,需要南黎川去處理,不能再陪在這,生意人的時間比金錢都金貴。

倆人在此作別,只是司徒江峰怎麼都等不到蕭翼,打他電話也無人接听。他就坐在酒店大廳等著那小子來找他。一直等到了中午,蕭翼還是沒有出現。

司徒江就繼續打著電話,還是沒人接听。倒是不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因為那小子一身的絕技,在外面又是個不吃虧的主,這點司徒江峰倒是不操心他的人生安危。

眼看就要下午了,司徒江峰實在是累了,只好自行打車離開。他想等見了蕭翼那小子,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蕭翼從睡夢中緩緩蘇醒,他抬起手腕想看看現在幾點,不過,他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壓著。而且感覺胸前濕漉漉的黏糊糊的,在頂燈的照射下他看清楚了自己胸前趴著的是一個酒氣沖天的女人,可惡的是她妝容毀的一塌糊涂根本看不清楚本來的面目,而且她的口水,老天,蕭翼強忍惡心,用一根手指,將女人的頭剝開自己的胸前。

舉目在四周看了看,敞開的窗戶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

再觀察這好像是別人的房間,他是怎麼進來的?就不該喝酒的,他努力回憶,從酒會喝了酒之後,他就恍恍惚惚的想找個地方躺會,一直走,一直走,看到一扇敞開的門,保潔員正在打掃衛生,然後他就在保潔員打掃衛生間的空隙躺到了床上呼呼大睡。

保潔員大概是以為客人回來了,也沒有多疑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原來是這個女人的房間。

蕭翼看著自己的褲子完好無損的穿著,倒是女人的衣服,丟得七零八落。

房間里也到處都是東倒西歪的東西,這場面,還真像一夜激情過後的戰場。

東倒西歪的酒瓶,這女人究竟想干嘛,一個人喝這麼多,想死也不用拉他一起啊!真是晦氣。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是會驚慌失措的,選擇逃之夭夭,可他蕭大俠不是別人,他得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免得日後被纏上糊涂賬。可蕭翼卻是神情自若的坐在陽台吧椅上看著這個女人出神。

看著燈光照射下那女人光滑細膩的皮膚,連內衣都沒穿趴在床上,頭發凌亂,眼線眼影把眼楮暈染成了大熊貓的眼楮,口紅從嘴角暈染的臉頰到處都是。

最可笑的是她的睡姿,可真是一言難盡。

初春的夜風微涼,女人被窗外的冷風吹得打了一個寒噤,就在蕭翼打算拉被子給她蓋上赤果的上半身時,女人緩緩轉醒,迷糊中喊著口渴,要水喝。蕭翼淡定從容的幫她倒了水,遞給她喝。只是,女人依舊趴在床上毫無察覺的喝了蕭翼遞來的水,又重新進入睡眠狀態。

就在蕭翼轉身準備坐會吧椅時,突然女人一聲尖叫劃破安靜的空氣。

嚇得蕭翼大額一個哆嗦,暗暗咒罵一聲︰「呀,你這女人,厲鬼投胎的!」然後他轉身看著一臉驚恐萬狀的女人。

蕭翼剛準備開口打聲招呼,結果就看到女人操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朝他的方向迎面砸過來。

還好蕭翼身手敏捷,徒手隔空逮著了飛來的危險物。

女人看到自己沒有月兌離危險,就選擇繼續扔,只要是在她身邊的她都順手抄來,有電視遙控,繼而是空調遙控器,電話,拖鞋,枕頭,衣服,直到她把自己的胸衣也扔出去之後,蕭翼才冷哼一聲說道︰「還有沒有了!」

女人四下看看,實在是抓不到什麼可仍的物件了。這才顫抖的說道︰「你是誰?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房間里啊!」

甄真努力回想自己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在這里,該死的酒後斷片,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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