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難道不怕被楊家的人發現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嗎?」
沈騰七又一次刷新了自己對譚明陽的認知,這小子不僅膽子大,而且真的是肆意妄為。
有點恐怖。
譚明陽卻輕輕的搖了搖頭,「那個人他們應該惹不起,我可是花了不少錢才讓他們順利的收網。」
港市被稱為賭博之神,在這里有無數的人物,還有很多隱藏在背後的大佬,她們都是無比有錢的這個年代,雖然這里不如後世那麼發達,但已經算是超越了內陸的發展了。
譚明陽對這些都有數,所以這一次才敢對楊家下手。
而且在這里的這些家族多數都是靠著以前出海發家的,那就說明他們的家里肯定有無數的寶貝。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和她們正對面的踫上。
反正自己清楚那些東西的價值,但是他們不清楚。
這就是他賴以生存的條件。
「牛!」
現在的沈騰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本來在認識的譚明陽他們之後雖然對這幾個人挺感興趣,但是一直都沒有過深的接觸。
因為總覺得他們畢竟是從魔都來的,說不定根本就不適應展示這邊的生存規則。
可是現在沈騰七才發現自己錯了。
是自己狗眼看人低。
現在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譚明陽看了一眼沈騰七,就知道他在沉思著解什麼,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他當然明白沈騰七在想什麼。
畢竟前世的他能做到那個位置,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足夠優秀!
而且懂人心。
「好了。」譚明陽站了起來,然後聲音有些清淡,「我下午還有一點事,如果沈公子沒事的話就先走吧,你的好意我們心領。」
沈騰七這一次依舊是來勸他們搬到沈家去住的。
有沈家這棵大樹,楊家的人應該不敢亂來。
可是譚明陽卻拒絕了。
「你就算不為你自己想,那你也得為你的這幾個兄弟想一想吧,如果沒有很好的保護他們,如果單獨出去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沈騰七知道譚明陽是個狠人,但是趙元生一看就是那種柔柔弱弱的樣子。
至少沒有譚明陽這麼狠。
萬一被楊家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是譚明陽做的,抓不到他的話,肯定會抓趙元生。
這是毋庸置疑的。
因為他們家在港市的風評一向都不是特別好。
「這件事情就不用沈公子操心了,您還是先走吧。」譚明陽用了敬語,這擺明了就是在趕人。
沈騰七要是還听不出來的話,那他就是傻子。
他嘆了口氣,然後還是緩慢的離開了這里。
再留下來的話,丟人的可就是他了。
還是算了吧。
等到他走了之後,趙元生才不解的問,「你之前不是都已經把新文的事情告訴他了嗎?怎麼我今天看你的態度好像又有點變化。」
「他應該覺得我特別狠,因為他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人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譚明陽扔下這句話就拿著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
今天晚上他要和趙啟明他們一起去參加一個畫展,去看一看。
趙元生坐在客廳里面響了很久,一直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直到他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看到他的第一瞬間,趙元生猛然間就明白了譚明陽的意思。
原來是生了沈騰七的氣。
應該是氣他說風涼話,沒有把他們真誠的當成朋友吧。
趙元生深深的嘆了口氣。
不過譚明陽的考量也是有道理的,因為沈騰七雖然一直都在幫她們,但是他從來不會做那些有損家族的事情,只會用整個沈倦來做借口。
「明天我們去拜訪一下沈家的老爺子,對我們過兩天要去參加拍賣會,可能會有點作用。」
譚明陽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和趙元生說著話。
趙元生點了點頭。
一切都听從譚明陽的就行,在港市這邊,他真的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展開手腳。
他就守著這些古董就行了。
「我走了,有什麼事情你打電話給我,我隨身都帶著大哥大。」譚明陽領走的時候又和趙元生打了個招呼,然後這才去了趙啟明他們約定的地點。
郭興文最近兩天都沒有回酒店,但是晚上的時候他們會通電話。
這也就能夠確保他的安全。
譚明陽也就不管了,鑒寶趙啟明和莊嚴三個人先吃了個晚飯,然後看著時間快要到了,他們才乘坐一輛車到了那個畫展的地點。
「我听說楊家那小少爺的手被廢掉了,這件事情不會是你做的吧?」下了車,趙啟明突然想到了這幾天的傳言。
不由得問了一句。
譚明陽點了點頭,「跟我也沒有太大的關系,主要是他太喜歡賭博了唄。」
說完還攤了攤手。
趙啟明和莊嚴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這小子的性格一點都沒有變,不論去到哪里總是能夠掀起腥風血雨。
哪怕是別人提起來,聞風喪膽的港市也是一樣。
他從來不放在眼里。
譚明陽看到他們兩個的動作也是輕輕的露出一抹笑容,這樣的才是朋友,而不是在听到他說那些話的時候就驚慌失措。
比如說沈騰七。
「所以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在走進畫展里面的時候,莊嚴和趙啟明都開了口。
「我知道我們做的目的叫做一節後畫,幫忙的話就暫時不用了,你們倆好好的畫畫就行,等到這件事情搞定了咱們再回去。」
譚明陽說完還挑了挑眉,估計兩周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有了楊家的這件事情,說不定要在這邊多逗留一段時日。
不過也好。
他們走進了畫展,就看到不少風格的畫映入了眼簾,趙啟明和莊嚴快步地走了上去。
這些人就是他們崇拜的對象,以後會像他們一樣辦畫展,然後到全國各地去,讓全國各地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是知名的畫家。
趙啟明的畫雖然已經成名了,但是名氣還不大。
他們這一次全國各地走訪的意義就是看看那些不同風格的畫展,然後突破一下自己。
「你們听說了沒有?人家那小少爺的手被人給宰了。」
「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听說那小少爺可是去了那個地方,那個人我們都惹不起,楊家就更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