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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妮收拾東西出來,今天釋放!」

看守所的站道里傳來了一看管教的聲音,和她一個監舍關押著的犯人自發的鼓著掌,在這里能直接出去,是一件非常讓人羨慕的事情,所有的犯人臉上都寫滿了羨慕,他們做夢都想能有這一天。

此刻的梁安妮心情也很激動,但也有些忐忑,她很想趕緊出去見到這個人,又怕進來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場鏡花水月。當她走出看守所的大門,外面空無一人,梁安妮的心里有些失望,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出來就好,一個人不能奢求的太多。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老婆,你是在找我嗎?」

這個聲音梁安妮做夢都會夢到,是在里面的時候,她堅強的精神支柱,讓她魂牽夢縈,她趕緊回過身來,只見葉晨穿著的非常清爽的站在她面前,向她伸出了雙臂。

梁安妮的眼眶里蓄滿了淚水,這一天她等的太久,終于有個男人可以讓她依靠,不用再自己出頭露面,這種感覺真好。她撲上去抱住了葉晨,趴在他懷里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她期待已久。這時耳畔傳來了葉晨的調侃︰

「看來里面的伙食不錯了,你都變胖了。」

梁安妮氣的牙癢癢,開口罵道︰

「討厭鬼。」說著來到了葉晨的身後,一下子跳到了他背上,說道︰

「你不是嫌我胖嗎?今天你背我回去。」

葉晨哈哈一笑,然後用手托住了梁安妮的腿,往上顛了一下,開口說道︰

「背媳婦回家嘍。」

梁安妮把頭靠在葉晨的肩膀,此刻的她覺得上天委實待自己不薄,在她生命最黑暗的時候,給自己送來了這麼一個男人,是他改寫了自己的後半生,讓自己月兌出牢籠,涅槃重生。此時的她想好好謝謝余歡水的前妻,如果不是她瞎了眼,放棄這麼一只潛力股,她又怎麼會走進這個男人的生活呢。

回到了家里,葉晨幫她放好了洗澡水,讓她先去洗個澡,梁安妮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一切都是她走時的模樣,此刻的她覺得好舒服,在這里她不用再戴著面具做人,真好。

當梁安妮洗完澡換了衣服走出來的時候,葉晨幫她熬好了粥,準備了幾樣清淡的小菜,,她在里面長時間沒油水,馬上就大魚大肉,會破壞她的腸道功能。

梁安妮幸福的喝著心上人給她熬的粥,粥的溫度熨帖的她心里和身上都暖暖的,有個可以放心依靠的人真好,她越來越沉迷這種感覺。

吃過飯之後,葉晨要起身去收拾碗筷,被梁安妮攔住,執意要自己去刷碗,葉晨笑了笑,沒有阻攔,隨著她去了。當梁安妮收拾完碗筷,兩人靠在沙發上坐下,葉晨開口說道︰

「老婆,你剛回來,休息一段時間,哪怕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情,也往後放一放,你說好不好?」

梁安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次因為我主動自首,法院從輕發落,只是鎖定了贓款,沒對我的個人財產進行罰沒,我還是小有資本的。」說著對著葉晨調皮的笑了笑。

「你有什麼打算嗎老婆?」葉晨開口問道。

「我想開一家花店,你覺得怎麼樣?」梁安妮征詢葉晨的意見。

「我覺得不錯啊,你開心就好。不過最好是把身體好好養一養,恢復一下。」葉晨說道。

「你不是嫌我胖了嗎?再養我不成肥婆了?」梁安妮抱怨道。

「胖點兒手感好!」葉晨憋著笑說道。

「呸,榴芒。」梁安妮當即紅了臉,這家伙三句不到就開始不正經。

這天,葉晨去公司上班去了,梁安妮一個人在家收拾屋子,突然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當門鈴響起的時候,梁安妮起身開門,是一位老漢站在門外,臉上寫滿了難纏,梁安妮開口問道︰

「請問你找誰?」

「這不是余歡水家嗎?你是誰?」老漢問道。

「我是余歡水的愛人,請問你是?」梁安妮耐心問道。

「我是余歡水他爹。」說著老漢就要往屋里闖。

梁安妮也沒在意,在職場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山貓野獸她沒見過,本身干的就是管人的行當,對于人性的拿捏,很多人都沒她在行。

梁安妮去給老漢倒了杯水,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問道︰

「不知道伯父你今天上門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你能做主是咋地?」余父語氣生硬的答道。

梁安妮也沒有生氣,笑呵呵的回道︰

「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有什麼不能做主的。」

「別當我不知道,余歡水的媳婦不是甘虹嗎?你估計是余歡水這個兔崽子背著甘虹找的野女人吧,我不跟你談。」余父語氣不善的說道。

「尊敬你喊你聲伯父,切不提甘虹和余歡水早就已經離婚,就算是甘虹在這兒,你敢這麼口無遮攔的說話?是欺負我剛登余家的門嗎?那你可想的有點多,說出來意,然後滾蛋,再廢話我就讓保安請你出去,為老不尊的東西!」梁安妮被一句野女人點燃了心中的怒火,這個老家伙是典型的欺軟怕硬,這是看自己剛嫁給余歡水,給自己下馬威來了,這時候千萬不能慣著。

余父被梁安妮霸氣的幾句話給嚇到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霸道,比起甘虹來也不遑多讓,他不知道的是,甘虹和梁安妮比起來還差著段位,這個女人能從一個普通員工爬到最後當上主任,什麼樣的人和事沒見過,察言觀色更是本能。

「余歡水的弟弟要結婚,我讓他準備五萬塊錢,給他弟弟當彩禮,他沒理我,我就上門了。」余父看著梁安妮說道。

梁安妮笑了笑,然後說道︰

「余歡水就是個打工的,別說是他,就是比他混的好的,一次拿五萬塊錢都不是小事兒,他不理你自然是有著他的道理,這就是你理直氣壯上門要錢的理由?」

「他媽臨死前給他留了十多萬,別以為我不知道。」余父放起了無賴。

「他媽臨終前能把這筆錢交給自己的兒子而不是留給你,自然有著她老人家的道理,錢到了余歡水這里就是他的個人財產,和你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這筆錢他拿了是人情,不拿是本分,怎麼听你這意思,反倒成了他欠你的了?我把話放在這兒,這是我男人,我平時都心疼的不舍得乖一手指頭,憑什麼讓你們欺負。錢我有,也可以給你拿,但凡事可一不可二,再有下次,讓我知道你欺負我男人,我就拿同樣的錢讓你提前去陪伯母去,你信不信?」梁安妮笑眯眯的看著余父說道。

余父听到這里,後脊梁直冒冷汗,這個女人比甘虹還要凶殘,他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沒了剛開始說話時的硬氣。

梁安妮知道葉晨這邊剛升任分公司的經理,她不想讓這個老頭跑到公司去鬧,那樣對葉晨的名聲不大好,所以也就沒問葉晨,自作主張的做了決定,把余父給打發走了。

臨走時,余父看著這個女人笑眯眯的模樣,心里覺得得慌,這個女人比甘虹要凶殘多了,他絕對相信這個女人說得出做的到,因為這個女人氣焰太囂張了,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村里殺豬的屠夫,殺氣騰騰的。

幸虧他這話沒說出口,不然梁安妮還不定干出什麼離譜的事呢,想她在哪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讓人給評價成了和屠夫一樣凶悍,這哪個女人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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