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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借題發揮

婁小娥到底還是心軟的女人,只見她開口說道︰

「兄弟啊,他們到底還是孩子,別太難為人家了。」

葉晨看著秦淮茹一家人,冷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孩子怎麼了,小時候偷雞模狗,長大了還不知道是什麼揍性呢,沒事兒,不是有工讀學校嗎?正好他們家孩子多,還困難,我瞅著棒梗夠年齡了,去里面吃幾年飽飯吧。」

街坊四鄰都傻了,說實話,被這仨小兔崽子大清早擾人清夢不說,還跪在床前跟個叫飯花子似的敲著碗,沒誰會心里舒服,大過年的這也太不吉利了,都是能打發的都趁早給打發了,他們萬萬沒想到葉晨會有這麼秀的操作。

秦淮茹這時候也傻了,她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向了易中海,這時候就見易中海咳嗽了一聲正要說話,沒想到被葉晨給堵了回去。

「你給我閉嘴,老絕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秦寡婦的那點糟爛事兒啊,我只不過是看在一大媽的份兒上,沒給你張揚罷了,再敢蹦出一個字來,我就讓你出名。」葉晨嘲諷的看出易中海。

此時的易中海心有點慌,但還是嘴硬道︰

「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你誣陷我。」

葉晨呵呵冷笑了兩聲,卻把目光看向了一大娘,然後說道︰

「一大娘,這老東西每個月是不是都少拿回五塊錢?」

一大娘詫異道︰「我也沒跟外人說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呵呵,我看見了,我還看見這老貨趁機跟寡婦動手動腳模人家呢!」葉晨嘲諷的笑道。

易中海氣的血往上涌,手都直哆嗦,奔著葉晨走過來,掄起了巴掌就要去抽葉晨,然而他快,葉晨更快,一閃身抓住了易中海的肩膀頭子順著往下一捋,易中海的胳膊像面條似的垂了下來。

易中海疼的冷汗都下來了,正要張嘴破口大罵,卻見葉晨抓住了他的下巴,左右微微一晃,下巴也月兌臼了,易中海一著急,哈喇子順著嘴角淌了下來,別提多惡心了。

「跟誰倆呢,這是做賊心虛了啊,你舒服的時候你告訴誰了,啐。」葉晨一口老痰吐了出來,正飛在易中海的臉上。

這時邊兒上有鄰居議論道︰

「我都看見多少回了,他偷著給秦寡婦塞面口袋,真不要臉。」

「他都這麼大歲數了,圖啥呢?」

「這還不好理解,嫌一大媽沒給他留個種,跑秦寡婦這里傳香火來了唄。」

「這麼回事啊,就這還一天到晚的在大家伙兒面前表現的和一大媽相親相愛,什麼東西啊,我呸!」

一大媽的太陽穴被氣的直蹦,血壓瞬間升高,一下子就暈了過去,葉晨搶上前一把扶住了她,然後就開始掐她人中,過了一小會兒,一大媽才悠悠醒轉。

然而一大媽剛醒,另一個人卻是嘎了過去,不是別人,正是秦淮茹的婆婆,一大早醒來,看見屋里沒人,卻听見院子里鬧哄哄的,就尋思著出來看看。

結果剛走到了近前,就听到了大家伙兒的議論,臊的她臉感覺都沒地方放了,因為她也看見一大爺往秦淮茹懷里塞糧了,在她看來,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愛啊,只不過因為口月復之欲,她也就當做沒看見了,可現在是被公開處刑了啊。

于是乎,張氏也氣急攻心,一口氣沒倒上來,嘎的一下昏了過去。

秦淮茹這邊听到外面有人說自己的婆婆昏了過去,也顧不上棒梗他們了,急忙擠出了人群,來到了婆婆面前,蹲下墊在了膝蓋上,幫她拍後背順氣。

張氏過了沒一會兒也醒了,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到了秦淮茹的臉上,說自己的臉都讓她給丟光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了一眼,看著這一地的雞毛,知道自己必須站出來了,不然在院兒里的微信就掃地了。可看著葉晨,他們的心里又膽兒突的,怕被他整。

仔細數數,凡是跟他作對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傻柱進了農場改造去了,一大爺成了大院兒里的笑柄,秦寡婦一家從老到小,那也是一個比一個慘,這貨簡直就是掃把星下凡。

閻埠貴給劉海中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上,這個三大爺那是賬比誰算的都精,膽也比誰都小,唯恐葉晨犯了混,再把他也給收拾一頓。

劉海中也是頭皮發麻,看到這麼一個混不吝,他也沒什麼好辦法,然而他的權力卻逼的他不得不往前邁一步。

「葉晨啊,你看這一大早一地雞毛的,這大過年的也實在是不吉利,要不你說說看怎麼辦?」劉海中問道。

「都是鄰里鄰居的,這件事也不是不能過去,我就說說我的訴求,這一嘛,易中海身為一大爺為老不尊,給院兒里起到了一個壞的帶頭作用,他實在是不適合在這個位置上了,必須滾蛋,至于誰來當這個一大爺,我看你就不錯。」葉晨說道。

劉海中暗挑大拇指,心說還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看看葉晨多上道,要不是自己鼓足了勇氣出這個頭,這一大爺的位置沒準就被閻埠貴這老東西收入囊中了。

「這二嘛,鑒于棒梗在這院兒里偷雞模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必須加重處罰,上次和大上次都是三倍賠償,這次必須十倍賠償,要不然啊,實在是不長記性,想要不賠也可以,現在趁著大家伙兒都沒散,直接報警,讓派出所申請,送他去工讀學校。」葉晨接著說道。

秦淮茹听到這兒簡直都要吐血了,十倍賠償,還讓不讓自己活了,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都動了要不實在不行就讓棒梗去工讀學校的念頭,然而她一回頭看向棒梗的時候,這小崽子正用陰毒的目光看著葉晨,她的心里就一激靈,收回了剛才的想法。

這時閻埠貴說道︰「這秦家人多,恐怕沒那麼多錢賠給你啊?」

葉晨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這個簡單,上回的借條還在呢,到現在一分都沒還呢,正好兩張合成一張借條,不過鑒于他們家的惡劣表現,必須有東西作為抵押,而老百姓也沒啥別的東西了,這樣吧,把他家的房本放到我這兒做抵押,給他們三年時間,如果還不上錢,不好意思,這房子就得換主人了。」

張氏好不容易喘勻了一口氣,听到葉晨說讓自己家拿房本做抵押,簽下欠條,三年不還,房子就換主兒了,急怒攻心,差點沒又昏過去。

秦淮茹的臉色也變得異常的難看,答應吧,三年要是還不上,房子就將不是自己的了,不答應吧,棒梗現在就得進去了。以前傻柱在的時候,自己還能讓傻豬幫自己出頭,沒準還能幫自己墊不少,這現在傻柱自己都進去了。

最後形勢比人強,秦淮茹不得不寫下了巨額的欠條︰

茲秦淮茹一家欠葉晨現金一百零一十五元八角整,用房本作為抵押,三年內必須如數還清,如若到時間未歸還,房本的產權將轉移到葉晨的名下。

欠款人︰秦淮茹

此時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葉晨這貨一分錢沒掏,就收獲了一張一百多元的欠條,到期不歸還,房子都成了他的了。這上哪兒說理去。

幾乎所有給棒梗趁火打劫的人,都知道其實那錢都是在他們這里玩青皮要過去的,但是此刻卻沒一個人幫著秦家出頭,因為太可恨了,大過年的,還沒起床就被堵在了被窩要錢,給個三毛兩毛都不起來,必須得一塊往上,活該,呸,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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