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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你笑什麼呀?」

「你在笑什麼呀?」

見四表哥笑得快岔了氣, 林灼灼也沒明白他在笑什麼,一連問了兩聲不見回答,林灼灼的小性子上來了……

小粉拳立馬出擊, 一拳頭砸在了盧劍肚子上。

盧劍︰……

先是一愣, 隨後視線下移, 落在肚子上那個小小的拳頭上。

大抵是第一回被林灼灼如此親近吧, 盧劍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視線久久盯在那個小拳頭上,久久凝視它。

只見它小小的,白瑩瑩中還透了點粉,可愛極了。

若非蕭盈盈和林鎮山還在屋里,盧劍都想立馬捧起這只小拳頭,來到唇邊親上一口了。

林灼灼主動用小拳頭打他肚子,這個舉動落在盧劍眼底,可是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一個動作啊,心頭說不出的……甜。

話說,蕭盈盈透過窗戶,望見女兒擊打盧劍月復部的一幕,眨了眨眼, 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呢?

能不眼熟麼, 她昨夜心急給女兒退親,還一拳頭砸過崇德帝月復部呢,豈能不熟悉?

彼時,林鎮山也剛從書房里出來,手上還拿著本兵書呢,就讓他一眼望見了女兒一拳頭砸向睿王肚子的一幕。

林鎮山先是一愣,隨後見嬌妻也立在窗邊觀望, 還眨巴眼,一臉回味什麼的神色。

林鎮山反應過來什麼,趕忙快步過去,「啪」的一聲,將窗戶給闔上了。關了蕭盈盈在窗戶里,再瞧不到林灼灼和盧劍的一拳頭互動。

「林鎮山,你做什麼?」蕭盈盈拍著窗戶,不解道。

林鎮山拍拍胸口,一陣後怕,可是不能讓嬌妻再繼續看下去了呀,要不看來看去,被嬌妻琢磨過來,她當年也是這麼對崇德帝的,一下子反應過來點什麼,可如何是好?

嬌妻都瞧出女兒只是不開竅,倘若開竅,就能跟盧劍迅速成一對了。

會不會由女兒身上聯想到她自己,當初若是她及時開了竅,就與崇德帝雙宿雙飛,如今貴為中宮皇後了?

而且,依著崇德帝對蕭盈盈的感情,怕是也能干出「為她這個皇後,空置六宮」的獨寵戲碼來。

思及此,林鎮山哪里還敢讓蕭盈盈繼續看?

火速關上窗戶,阻隔蕭盈盈視線,然後林鎮山快步跑進內室,一把摟了滿臉迷糊的嬌妻哄道︰「灼灼和睿王在鬧著玩呢,咱們當長輩的一個勁偷窺,這個不合適吧。」

蕭盈盈︰……

听著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當然是有道理的,睿王那孩子我很放心,灼灼交到他手上不會出事的,咱倆就別盯著一個勁瞅了,免得瞅得兩個孩子不自在。」林鎮山一通哄,就將蕭盈盈哄得點了頭。

正在蕭盈盈點頭時,林鎮山一低頭,又給了她一個定情之吻。

蕭盈盈一個羞澀,立馬將「一拳頭砸中崇德帝月復部」的事,給忘到腦後了。

林鎮山和蕭盈盈在內室親熱時,院子里的盧劍見窗戶關上了,徹底阻隔了蕭盈盈和林鎮山的視線,立馬膽子肥了起來,一把握住林灼灼剛從他月復部上抽離的小拳頭。

她的小拳頭,大抵是一路跑來時被冷風給吹著了,說不出的涼。

從手背到手指頭,全是涼涼的。

不過,除了涼,她手上的肌膚倒是說不出的女敕滑,像是握住了滑不溜秋的絲綢,一不留神,就要從盧劍手掌里滑走似的。

是以,握上後,盧劍又稍稍收緊了點力道,將她的小拳頭包得更緊些。

林灼灼呢,剛要收回拳頭,想松開成掌……猛不丁就被四表哥握住了,然後微微張開的手指頭又被包成了小拳頭。

小拳頭被四表哥握住了,林灼灼也沒亂想,只以為她一拳頭砸了他月復部,然後四表哥反擊回來,一把拽住她使壞的拳頭。

「誰叫你不回我話,我就砸你肚子!」林灼灼解釋得理直氣壯,完了,還仰起小臉繼續催道︰「快說啊,方才你在笑什麼?」

盧劍見握住她的拳頭,她面上完全沒有騰起害羞的紅霞,反倒一個勁催問他在笑什麼。盧劍了然,這只小傻鳥完全沒往男女之情方面去想,真心只當他是舅舅家的表哥呢。

思及此,盧劍真想低下頭,一口吻上她,直到吻醒她這只小傻鳥再說。

這般想著,盧劍視線掃了掃那頭緊閉的窗戶,最後……到底是在蕭盈盈夫妻眼皮子底下,那般孟浪的欺負他們生下來的小傻鳥,好像不大合適。

于是,盧劍強行忍下吻她的沖動,一把松開她拳頭,輕拍她腦門,笑道︰「你就是那只小傻鳥啊,叫了你好幾聲,你還瞅別處有沒有傻鳥,你說我該不該笑?」

林灼灼︰……

愣了愣,隨後食指指向自己臉,似在眼神詢問「我是那只小傻鳥」?

「對,叫的就是你。」盧劍又輕拍了她腦門一下。

回過神來的林灼灼,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道了一句「讓你叫我小傻鳥!」,然後卯足了勁,抓住盧劍,一額頭就撞了上去。

「啪」的一聲。

額頭不偏不倚撞上盧劍下巴。

這一下,可是撞得生疼生疼的。

撞完,林灼灼立馬就開溜,火速丟開盧劍,一路狂跑出了月洞門,朝外頭逃命而去。

「死丫頭!」盧劍模了模生疼的下巴,迅速轉身追了上去。

林灼灼鬼機靈著呢,仗著自己身子嬌小,專往矮樹林里跑。高高大大的盧劍哪里逮得住她?

兩人在矮樹林里,你追我趕,躲躲藏藏,鬧了足足半刻鐘。

「就撞你,誰叫你喚我‘小傻鳥’?你才傻呢!」林灼灼躲在矮樹這頭,透過落滿積雪的樹枝,朝矮樹那頭的盧劍得意地揚起脖子笑,「怎樣,撞疼了吧?活該!」

說話時,林灼灼還使勁盯著盧劍撞疼了的下巴,一個勁得意地瞅,邊瞅邊笑。

盧劍站在矮樹這邊,見小姑娘笑得還挺歡,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立馬抬手拍打樹枝,連拍了好幾下。

林灼灼︰……

還沒明白四表哥在干嘛呢,就見眼前一陣積雪飛濺,竟是樹枝上厚厚的積雪被震落了,齊齊墜落。

那麼多積雪紛紛墜落,被風一吹,全朝林灼灼撲了過來。

林灼灼本能地閉眼,同時抬高手臂一擋,要護住自己的臉。

卻不想,正當她閉眼時,突地傳來腳步聲,林灼灼心頭一驚,糟糕,中計了。

拔腿就想跑,卻哪里還來得及?

只見盧劍快速越過矮樹,一下子沖到了她身邊,一把拽住了她的梅紅斗篷。

林灼灼驚得小手一個猛打,打掉盧劍抓她斗篷的手後,趕忙掉頭再跑。卻不想,還沒跑兩步,卻被身後的盧劍整個身子飛撲了過來。

「啊……」

林灼灼當即被撲倒在厚厚的雪地上,面朝下啃了一嘴的雪,同時身上還壓著一個重重的東西,扭頭一看,卻是四表哥壓住了她,像一件厚實的大斗篷罩住了她,壓得她完全爬不起來。

「啊,喘不上氣了。」林灼灼吐掉嘴里的雪,開始機智地想著再怎麼逃跑,首先得讓四表哥起身才行。

可盧劍會起身?

想啥呢,陪她在矮樹林里追趕這麼久,為的是什麼,不就是來一段親密接觸!

好不容易想了個招,飛撲上來,將她壓在身下了,還能再放跑了她?

這種蠢事,顯然不是盧劍會干的事。

再說了,他雖然身形高大,卻並不肥,按理說,還不至于往她身上一壓,她就喘不上來氣了。換言之,聰明的盧劍一下子識破這是小姑娘在耍詐呢。

「四表哥,我要喘不上來氣了,你快起來。」林灼灼哪里曉得計謀早被四表哥識破了,還在演戲呢。

「隨便一壓,就上不來氣了,那日後可怎麼辦?」盧劍抱住她,湊她耳邊吹氣道。

林灼灼︰……

什麼怎麼辦?

完全沒听懂盧劍在說什麼。

毫無男女之事經驗的小姑娘,完全沒听懂盧劍嘴里的葷段子。

懵過後,林灼灼只覺得耳朵有些癢癢的,被四表哥吹得有些發癢,不由自主縮了縮脖子。頓了一頓,然後又繼續求上了︰「四表哥,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快要斷氣了。」

求罷,真不愧是演戲過好幾回的人,這次專業多了,屏息凝氣,真不呼吸了,將自個一張臉完全憋成了「就快斷氣的樣子」,都憋紅了面皮。

盧劍︰……

小姑娘這專業程度,盧劍都不得不給予點表示了。

再說了,小姑娘都求了三四次了,盧劍再不給點表示都說不過去了,于是……從她後背上翻了下去。

林灼灼趴在那,等的就是這一刻呢,感覺到後背一輕,深吸一口氣後,立馬爬起來就要再逃了開去。

可說時遲那時快,她的雙腿才剛跪起來,腰肢就被什麼東西扣住了,竟是半分都挪不動步。低頭一看,只見四表哥大手穿過她斗篷,一把握住了她小腰。

「四……四表哥?」林灼灼剛扭頭去看四表哥。

不過還沒看到四表哥臉呢,驀地,她身子一個失衡,就再次摔在了雪地上。

很快,四表哥重新籠罩了上來。

不過這次,她是仰躺在雪地里,身下墊著厚厚的斗篷。而四表哥則是雙臂罩著她,將她禁錮在自己雙臂下,沒再壓她身上,免得她再作戲什麼「上不來氣」。

這樣的姿勢,可就遠比握她小拳頭要……曖昧很多了。林灼灼再沒多想,在她毫無意識下,白淨面皮上也悄悄兒爬上一層緋紅。

「四……四表哥,我知錯了,下回不再撞你了。」林灼灼見情況不對,道歉倒是很快,立馬為方才額頭故意撞他下巴的事,道歉上了。

盧劍︰……

兩人姿勢曖昧成這樣,她就只想到為先前之事道歉了?

真想打開她腦袋,好好瞧一瞧里頭都裝了些什麼。

說實話,他寧願看到小姑娘羞地偏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至少這樣,代表她有往男女之情上頭去想,遠甚于現在直直盯著他的眼,結結巴巴道歉。

「行,你道歉了,那我就饒了你。」說罷,盧劍也沒起身,反倒將下巴低了下去,沖小傻鳥道︰「但是,你撞疼了我下巴,它現在很疼,將淤血揉散……是你的責任。」

說完,盧劍將下巴一抬。

林灼灼︰……

這是要她去揉他下巴嗎?

猶豫了好一會,林灼灼心里安慰著自己,妹妹給哥哥揉下巴而已,沒什麼的。一番心理建設後,林灼灼抬起手指,模上了四表哥下巴。

細膩的肌膚,滑滑的。

這樣的觸感,令初次觸踫男子的林灼灼,滋生出了從未有過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盧劍表示,追姑娘就不能太君子,該耍流.氓就得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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