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詭異的分房睡的方式倒是讓劉先生有些驚奇,要不是他逮到一個人問清楚還真不知道這幾個核心成員的房間分配。
「他們現在都在干什麼?」劉三川繼續問道。
「都這麼晚了,那當然是全都已經睡下了,而且都睡得很熟,就留我們苦命的人還得巡邏守護他們。」巡邏隊長苦笑地說道。
劉三川想了一下他剛才所說的人員分配的房間,覺得針對這個房間的人數,他就已經可以下手了。
「可以給我解藥了嗎?」正好巡邏隊長在此刻也在問他。
「這就是解藥。」劉三川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又從背包里面拿出了一顆黑黝黝的圓形解藥放在手心,向前伸出手。
這個巡邏隊長慌忙地從他的手中拿來解藥,然後迅速地吃了下去,連嚼都沒嚼一下,還差點噎著。
還好他手上還有咖啡,于是他就喝著咖啡胡亂的吞了下去。
他以為劉三川就這樣放過了他,于是他拔腿就跑,他想著直接去找人來將劉三川他們闖入基地的人全都干掉,當然他在路上跑了幾步還沒來得及呼救,一顆子彈就射中著了他的後腦勺。
他的腳步越發的沉重,然後直直的向前倒了下去,後方的劉三川吹了一下手槍上的煙火,淡定的看著他。
這個手槍被他套上了消音裝置,所以子彈打出去的那一瞬間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所以巡邏隊長並沒有察覺到才會毫無躲閃的中了這一槍。
譚言寸他們看見之後便從草叢之中鑽了出來,蘇立行的身上全都是草,他將自己身上的草抖了抖,竄到劉三川的旁邊。
「師父,你怎麼總是這麼多小玩意兒,那個解藥是什麼藥啊?真的那麼神奇,一天之內就能讓人死掉嗎?」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那是騙他的,這不是什麼毒藥,而是巧克力豆。」劉三川有些好笑的將蘇立行頭上的草仔細的撥弄了下來。
「啊?」蘇立行瞬間呆滯地站在原地。
「我這還有一個,你要吃嗎?」劉三川有些好笑地從自己的懷里面又拿出來了一個小顆粒等放在蘇立行的面前問道。
蘇立行疑惑地將那個東西放在嘴里面嚼了嚼,發現真的是巧克力豆的味道。
「還好他吃的時候因為害怕胡亂吞進去了,要是他一嚼就會發現其中的蹊蹺,說到底能騙到他還是有點運氣在里面的。」劉三川嘆了一口氣說道。
要不是劉三川自己說出來,蘇立行差點也被騙了,看來姜還是老的辣,以後得跟劉三川多學學坑人的本事。
「可惜那香噴噴的咖啡還沒喝完就灑掉了。」然後蘇立行就看見了撒在地上的咖啡有些可惜地說道。
「怎麼你還想去吃?」譚言寸在一旁嘲笑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是誰剛剛說會給我搶來咖啡喝的?你個騙子!」一說到這個蘇立行就來氣,直接把氣全都撒在了譚言寸的身上。
于是兩個人又在一旁吵了起來,劉三川擺擺手示意他們停下來。
「別吵了,我們折騰了這麼久是該要去下手,不然很快他們就要起床了。」劉三川嚴肅地說道。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房間位置,現在我們就將人員來分配一下,你們分別過去將那些房間里面的人全都一個個干掉,切記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劉三川仔細對他們說著策略。
安排好他們負責的房間之後,劉三川便將最領導核心的那兩個房間分配給了自己,所有人便重新上到了五樓,各自分布在了房間的門口前面。
劉三川向他們做了一個手勢,沖他們點點頭,于是所有人全都直接溜進門里面,開始大打出手。
他也拿好了武器直接打開了門把手,進入了房間里面,他拿著槍狠狠的踹開了門,其他人也是有模有樣,讓房間里面的人全都舉起手來不許動。
劉三川這間房間還是比較正常的,沒有多大的裝飾,這麼大的房子里面也只有一個人。
很快的,劉三川就听到其他房間響起了武器打斗的聲音,看來應該是那些人不願意投降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在這時劉三川感到了很大的焦慮,他擔心他們沒有經驗,打不過這些核心成員,就想要盡快制服面前的這個領導人,然後去幫助其他的隊友。
他的動靜瞬間也將房間里面的那個人給驚動了,那個人從床上直接突然睜開眼楮,然後彈跳起來。
劉三川趁他手上還沒有武器的時候就直接和他扭打了起來,劉三川想要將他制服狠狠的將他摁在床上。
但是這個人作為領導者反應也十分的快,伸手也十分的敏捷,很快將劉三川所有的招術全都化解了。
劉三川的敏銳度也是十分高的,他趁著對方將自己甩出去的那一瞬間,直接就拿出了消音武器向對方的位置開槍。
兩發子彈打了出去直接打中了那個人的被子,而對方則是完好無損地翻身下床。
「看來還是有點本三事。」劉三川生出了一絲惜才的念頭,但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劉三川繼續對他展開著連鎖攻擊,那個人一旦擺月兌了劉三川的拳頭之後就有了很大的活動優勢。
他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模出了一把匕首,拔開劍鞘的那一刻,一抹冷色的白光瞬間朝劉三川刺來。
劉三川嚇了一跳立刻彎腰向一旁躲去,但是鋒利的匕首還是將他臉上的面巾給劃破了。
「好身手。」劉三川離開的一瞬間同時又朝對方的要害打去,直接打中了對方的肩膀,對方的肩膀瞬間就見了血,看起來比劉三川要狼狽多了。
「住手,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個男人捂著自己的肩膀看著劉三川,看他還要繼續動作便伸手阻止了他問道。
「自然是要殺你的人。」劉三川將武器拿到自己的身前防備著這個人的突然襲擊。
「等等,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和我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這個男人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