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統的提示下，李凡明白了剛才在湖底雙眸不適的那種感覺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是破妄聖瞳又能夠提升了？」
上一次破妄聖瞳獲得提升的時候，是在他擊殺怪異，獲得天煞絲的時候，查看屬性面板的時候，發現了系統提示。
但是在剛剛獲得天煞絲的時候，他的破妄聖瞳並沒有太大反應。
直到他主動吸收融合天煞絲，破妄聖瞳才得以進階。
而這一次，那湖底的所蘊含的特異能量，比上次的天煞絲更為霸道凶猛。
竟是主動的向他的雙眼涌去，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而當他關閉破妄聖瞳之後，那股已經被引動的能量無處釋放，所以才會導致在湖底中那般詭異的情況。
既然明白了那股令人不適的氣息，是破妄聖瞳進階的養料，李凡自然也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這是好事啊。
上一次對戰還未收復的實力高出他許多的人面鳥之時，若不是破妄聖瞳提升了品階，哪怕他的五雷神通威能強大，也很難戰勝高出他足足兩個大境界的人面鳥。
更別說這次面對托拜厄斯之時，進化過的破妄聖瞳一樣帶給了他極大的幫助。
當時他與托拜厄斯交戰之時能夠避開其大部分攻擊，與其戰平，破妄聖瞳佔據的功勞不在少數。
若不是他能夠精準的掌握判斷出托拜厄斯的攻擊軌跡，而是與其硬踫硬，估計承受不了對方的幾次攻擊，自己就重傷了。
想到這里，李凡忍著雙目的痛感重新開啟了破妄聖瞳，有意識的將周圍的那股力量引導進自己的雙目之中。
一股股盤旋在半空的無形氣息，如同找到了發泄的出口，向著李凡雙眼涌去。
突然，一聲清脆的提示音響起。
【叮！恭喜宗主獲得百倍增幅，獲得離魂邪晶】
「嗯？」
一股股無形氣息在百倍增幅系統的牽引之下，不斷在李凡面前匯聚，那股令人渾身顫抖的氣息越來越濃郁，也越來越純粹。
片刻後，整片已經干涸的河床上空，所有的特殊能量全部聚集在了李凡面前，形成了一顆漆黑深邃的菱形晶體。
【離魂邪晶︰天下至邪之氣凝聚而成】
將這沒黑色晶體握在手中，李凡看到了系統介紹。
很簡短，並沒有什麼詳細的說明和其作用，只知道這東西是由所謂至邪之氣凝聚的。
「這東西真的可以用來作為養料，提升破妄聖瞳的品階嗎？」
看著手中的那只是注視便讓人頭皮發麻的黑色晶體，李凡心中冒出疑惑。
「怎麼我這听上去明明是十分正派的天賦神通，提升起來總需要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上一次是其內含有至煞之氣的天煞絲，這一次則是至邪的離魂邪晶。
我感覺我這天賦神通不是聖瞳，而是什麼魔瞳之類的。」
李凡有些無奈，不過既然系統上已經做出了提示，他也不再耽誤時間。
盤膝而坐，慢慢吸納起手中離魂邪晶中的氣息，淬煉雙瞳。
半個時辰後……
李凡手中那漆黑深邃的晶體，變得如清水般透明。
「唉，還是差了一些。」李凡輕嘆一聲站起身來，與此同時手中已經化為透明的離魂邪晶碎裂開來。
將手中離魂邪晶內所有的力量吸收完，李凡發現自己雙目內的力量仿佛更加雄渾了幾倍。
開啟破妄聖瞳後能夠透視的距離也更加的遠。
李凡轉過頭，向著身旁的小黃看去。
小黃身上的淡黃羽毛縴毫畢現，同時其每一次呼吸的節奏，都十分清晰的被李凡看在眼中。
再仔細觀瞧下去，隱隱還能看見其身軀周圍空間的一些細微光點，還有無形氣流流動。
只不過十分不真切，一晃而逝，讓李凡有種錯覺的感受。
這種情況，便是破妄聖瞳之中的天眼境界大成的現象，若是更近一步便能達到慧眼之境。
能看破假相，識得真空，不被一切幻境所迷惑。
簡單點說就是能看見一切可見不可見、有形無形的事物，比如天地間的各種能量波動、氣息、包括天地間靈力的流動。
像是這次湖中的那至邪之氣，憑李凡現在的破妄聖瞳是看不到的，而一旦進入了慧眼之境就不在話下了，萬物且能洞察看清。
這便是慧眼之境。
如果破妄聖瞳達到這個境界，那麼他的破妄聖瞳這一項高深的天賦神通也能算是小成了。
以後平時尋找秘境福地，都能根據各地周圍的各種能量與靈力的流動，準確的判斷出哪里有可能存在秘境與福地。
也能即使看清危險，進行規避。
而戰斗的話，更是可以根據敵人身上隱隱流動的氣息，準確的判斷出對方的攻勢是否是假象，以此便可以讓他在戰斗中優勢更大。
不過，可惜吸收完手中的離魂邪晶後，李凡的破妄聖瞳的品階雖然提升了一階。
在系統界面上看去，已經達到了七品，是為天眼境界大成之境。
但是距離破妄聖瞳中肉眼、天眼、慧眼、法眼、聖眼，這五大境界中的慧眼之境還是差了那麼一絲。
「可惜了。」
李凡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他自從獲得破妄聖瞳的天賦神通之後，對于系統之中對其描寫的堪破一切，洞徹世間一切法的境界還是十分心熱的。
現在距離慧眼之境便能夠達到堪破一切幻象，看見一切可見不可見、有形無形的事物的境界就差那麼一絲。
包括後面的法眼之境中，可以洞徹世間一切法的境界也更是向往。
一旦你修成法眼，就代表了你見到其他人施展術法神通，你洞徹了其中法門立刻便能學會，並且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還可以立刻發現敵人所施展之術的弱點，輕松破除。
不過眼讒歸眼饞，這法眼之境離他還太過遙遠，眼前想太多也沒用。
至于聖眼之境，玄之又玄，李凡從系統對破妄聖瞳的介紹之中也看不出什麼，更是想都不要想。
「主人，方才我等清理這沽南山脈中的怪異，發現了一個……人類。」
就在李凡思緒徜徉在對于破妄聖瞳幾大境界之中之時，身邊一道間細的聲音將他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