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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爆更144章

夢境總是輪回的。

張凡好像是來過,也像是沒有來過。

就像是重新開始了一般。

其實也並不是,只是另一個分身,也叫作張凡。

這第二個分身張凡來到了蠻荒之地,這才發現這個地方之所以叫蠻荒之地,是有道理的,寸草不生,就連動物都沒有見到幾只。

就連這里的人們都過得非常艱辛,個個蓬頭垢面,面黃肌瘦,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

而且大多數的人們臉上還被刻著一種標識,看起來就像是物品一樣,被人給印了標記。

張凡一步一步的走來,看到了不少人如同一條畜生一般的活著,沒有尊嚴。

"怎麼來了一個生面孔,你是誰?來這里是有什麼事情?"

張凡剛剛踏進蠻荒之地,沒有幾步就被幾個人給攔了起來,他們臉上帶著戒備的神色,警惕的望著張凡。

張凡一愣,沒有想到這里的人竟然如此排外,自己剛剛來到這里還沒多久,若是說惹到了他們那是不可能的。

"路過這里,想暫住幾日。"

張凡隨口便編排了一個理由來搪塞他們。

其他人一听卻並沒有相信,反而更加警惕的望著張凡。

蠻荒之地,平日里根本就沒有人來,張凡如此大搖大擺的走進來,讓他們心中既戒備,又有一絲害怕。

"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留在這里,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喲呵,張凡一听這話倒真是來了精神,不知多久沒有听過別人如此威脅自己。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只是路過這里,想要在此休息一下。"

路邊幾個臉上被刻了奇怪標識的人看向了張凡,臉上帶著一種麻木的神情。

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敢反抗這些人,畢竟這些人在這里平日里都是為非作歹的。

雖然說張凡的態度非常囂張,可是他們並不看好張凡這樣的作為。

畢竟他們敢這樣做是有一定的底氣的,他們在這里一手遮天,張凡肯定會沒什麼好下場。

會像從前那些誤入此地的異鄉人一樣,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要麼灰溜溜的滾蛋,要麼在這里當一個奴隸和他們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既然這樣,那你就別怪我們哥幾個不客氣了!"

為首的人立刻開始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形狀如同魚形的劍,上邊透著一種淡淡的光芒。

張凡並沒有拿武器,他看得出來,在自己眼前的這幾個人只不過是小嘍而已。

自己只要輕輕的揮一揮手,就能夠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捏死他們。

"咚!"

張凡運作起自己周身的氣息,他的身前居然出現了一道神秘的紫色氣息。

大家都被這樣的情況吸引了視線,有不少人驚恐的看著張凡。

張凡看著那些囂張的人並沒有手下留情,直接一揮手打在了對方的身上。

十幾個人竟然直接倒在地上,為首的人吐出了一口鮮血,張凡看向了他,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的神色。

"還不快滾!"

幸好張凡在關鍵的時刻收住了自己的力量,否則這十幾個人絕對會死。

畢竟自己也只是剛剛來到這里,他還並不想要跟這些人起沖突。

若是他們知道悔改的話,不再來騷擾自己,那麼他也不會跟這些人繼續為難。

這些人一听這話,立刻著急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再也不敢去看張凡,灰溜溜的逃走了。

這個異鄉人不僅穿著奇怪,而且整個人的氣勢也實在是太恐怖了。

他們只是看一眼就覺得渾身發抖,如今已經見識到了張凡的厲害,所以他們根本不敢再去和張凡怎樣。

張凡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拍了拍自己的手。

臉上刻字的人,如今這才好像是終于回過了神,他們回想起剛才的場景,到現在還覺得不可思議。

從來都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面,感覺這個人,比那個傳說中的城主大人還要厲害。

張凡這個時候才發現大家看向自己的眼神非常的奇怪。

不過他看得出來,他們對自己是並沒有惡意的,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應該只是普通的百姓。

"這位大叔,這里有什麼破廟或者說是荒廢的地方,可以讓我暫住一下嗎?"

張凡走向了一位大叔,朝著他問話。

他也清楚這個地方是不可能有客棧的,所以說找一個破廟,或者隨便什麼地方都好,最起碼讓自己安頓下來。

大叔听到了張凡的話之後,這才回過了神,想起了張凡之前勇猛的模樣,他不由得說道。

"這位年輕人。你得罪了副城主的人,你恐怕是要被副城主給開罪的,听我的話你還是快些走吧。"

張凡听到這話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害怕,反而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張凡回想起剛才那些人的衣著,和這些人的確是天壤之別。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之前的那些惡人竟然是副城主的人,這個副城主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如此的對待異鄉人。

"這,這位大叔,我想請問一下,為什麼這個地方如此地排外?"

張凡直覺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恐怕還有其他的因素,否則副城主的人為何會看到自己如此的緊張,反而一副警戒的樣子。

大叔听到他的話之後,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消瘦的身體在此刻是氣得發抖。

"這個副城主一向討厭外鄉人,他總說外來的人一定會帶來災禍,若是有生面孔來到這里,要麼被驅散,要麼被他給抓起來,和這些人一樣變成奴隸。"

听到了大叔的話之後,張凡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若是這樣的話,自己將那些副城主的人給打跑,按照副城主如此討厭外鄉人的性格,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來找自己了。

"那你們城主對此也沒有任何的異議嗎?"

一提起城主,大叔的臉上便更加的難過了,他說道。

"這種事情,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打听太多了,听我一句勸,還是快些離開這里吧,不要多做逗留。"

大叔之前還是一副非常熱心的模樣,對自己提的問題都盡心盡力的回答,可是怎麼一提到了城主,大叔就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呢?

張凡覺得非常奇怪,決心想要探听究竟。

他並沒有著急詢問大叔,因為他也知道按照如今的情況,大叔也不一定會告訴自己,便以退為進說道。

"大叔我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淪落到這里的,你如果趕我走的話,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里了,不如你還是跟我說一說哪里有破廟,讓我暫且在那里休息一下。"

看著張凡如此堅持的模樣,大叔也沒有辦法了,于是便指了一個方向說道。

"繼續朝前走,然後右轉的方向就有一個破屋子,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住了,你就在那里休息吧。"

張凡听到之後便點了點頭,看向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人。

雖然之前他並沒有多去注意這些人,但是剛才和大叔談話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這些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非常好奇的打量著自己。

感受到張凡的目光之後,他們便非常害怕,目光一縮,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再去面對張凡了。

張凡剛才的模樣,他們可是記在心里,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去跟張凡說話呢?

張凡沒有說話,而是看到了一旁的一個老婦人懷中抱著的孩子,這個孩子看起來瘦巴巴的,雖說還是個嬰兒模樣,可是並沒有一絲活氣。

老婦人並沒有注意到張凡的目光,反而是非常慈愛地抱著懷中的孩子。

孩子的啼哭聲已經漸漸的微弱了下來,老婦人見狀,眼中也滴下了淚水。

張凡嘆了一口氣,然後便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水袋和一些干糧遞給了老婦人。

老婦人看著突如其來的干糧,被嚇了一跳,然後便看到張凡看著自己。

雖然並不知道這個人為何如此的好心,可是老婦人還是感激地沖著他點了點頭,然後立刻接過了這些東西喂給孩子。

張凡看著這幅場景心中頗為無奈,離開了這里,來到了之前大叔給他講過的一個破屋子。

看著這間破屋子非常的破敗,幾乎是已經不能夠住人了,不過張凡並不挑剔,隨意找到了一個地方,便坐在那里靠著牆閉上了眼楮。

"嘶嘶"

突然一陣聲音傳了過來,張凡立刻警惕地睜開了眼楮,目光打量著這個破敗的屋子。

他感覺到已經有一個物體進入到了屋子當中,只不過暫時沒有被自己發現。

下一秒他就將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了房梁之上,破敗的屋子,房梁之上竟然出現了一只巨蟒。

而且這只巨蟒渾身是火紅的顏色,看起來如同是紅寶石一般的漂亮。

此刻這只巨蟒的頭高高的揚起,他的一雙眼楮似乎是破通靈性,正緊緊地盯著張凡,眼中透露著一絲冰冷的寒意。

張凡立刻警惕了起來,這只巨蟒能夠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且看它的模樣,應該這是具有靈性的巨蟒。

巨蟒見狀,二話不說的便沖向了張凡,想要將他給纏繞在一起。

張凡當然明白,這種巨蟒平日里搏斗的時候最擅長將敵人給緊緊的纏繞在自己的身體當中。

要不了多久,敵人就會被活活的給勒死,他十分巧妙的避開了巨蟒的身體,如同一個滑不溜秋的泥鰍。

巨蟒感受到自己好像被戲弄了,一般,眼神中竟然出現了一絲怒火。

看到它如此的通靈性,張凡便明白這只巨蟒絕對不會是偶然的出現在自這里,應該是被人派到這里來的。

想到了大叔口中的副城主,他就立刻明白了起來,應該是那個傳說中的副城主派來了自己的靈寵吧,他還真是會下血本。

火紅的巨蟒劍根本沒有纏繞住張凡,並沒有死心,它靈活的身體一直在借助地勢不停地游蕩。

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將張凡給纏繞在自己的身體當中,而張凡的身體非常的靈活,竟然和這只火紅的巨蟒不相上下。

兩邊互相斗法,誰都沒敢松懈下來,而張凡看著時間已經過得差不多了,也實在懶得和這只巨蟒繼續浪費時間。

然後便以手為刃,立刻劈上了巨蟒,巨蟒的外殼,非常的堅硬,已經有了一些細細的鱗片。

雖然說抵擋了一些傷害,可是它的身體立刻出現了幾道血印子,巨蟒流出了血液,聲音也變得更加的嘶啞。

張凡看它依舊不死心,便立刻以手為刃,想要再一次的攻擊它,卻沒有想到巨蟒見狀,立刻將自己的尾巴給縮了起來。

巨蟒立刻離開了這個地方,看來它也是一個聰明的巨蟒之道,如果不離開的話,恐怕會被張凡給傷的夠嗆。

張凡看著巨蟒倉皇而逃的背影,眼神靜靜的幽黯了下來,這個副城主還真是深藏不露。

雖然說並沒有派人來,卻是派了一只巨蟒來試探自己,恐怕也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實力吧。

不過張凡也明白,並沒有真正的傷害到這只巨蟒,也只是讓他傷到了一些皮肉。

等到副城主看到之後,估計也只會以為自己是一個有點實力的,他根本不會想象到自己的真實實力。

副城主正在他的府邸當中,他閉著眼楮,他的身體周邊縈繞著一種淺灰色的氣息,看起來非常的詭異,而副城主的眼中,則閃爍著一種令人目眩的目光。

這種目光也非常的詭異,好像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夠和他心意相通,只要付城主命令什麼事情,對方都會照實去做。

副城主听到了自己靈寵的聲音之後,這才睜開了眼楮,看到了巨蟒身上露出的傷口之後,不由得臉上露出了怒火。

這麼長時間了,還根本沒有路過的人能夠傷害到自己的寵物,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的厲害。

不僅打傷了自己的侍衛,反而還傷害到了自己的寵物,簡直是豈有此理,他的眼神便更加的幽暗了起來。

巨蟒已經頗通了靈性,看到主人如此生氣之後。

便來到了主人的身旁,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副城主的腿,一副非常親密的模樣。

副城主也從一旁找來了一些藥,給它包扎好了傷口,然後便說道。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趕走了巨蟒之後,張凡便繼續閉上了眼楮,靠在牆邊休息。

因為剛才和巨蟒的纏斗,所以這間房屋便更加的破敗了,張凡看著搖搖欲墜的房梁,心里想著還是應該換一個地方。

正想著,突然門外又傳來了動靜,張凡立刻站起了身子,心中想著那個副城主還真是賊心不死。

剛剛趕走了巨蟒,這一次不知道又派來了誰來,可是他听到腳步聲十分的沉重,而且只有一個人之後便放松了下來。

然後便看到了,剛才和自己說話的老者來到了這里。

大叔見到了張凡還完好無損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

他看得出來這間房屋比之前更加破敗了一些,而且剛才他們在大街上也听到了這里的動靜,所以說他才想著趕來看一看張凡。

畢竟原本他還是非常不希望他留在這里的,可是看到張凡竟然如此的善意,便也不想讓他一個人待在這里,如同一個蒙頭蒼蠅一樣。

"這位大叔,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竟然沒有事,剛才的動靜我們可都是听到了,應該是副城主養的巨蟒來了吧。"

大叔語氣當中的驚訝,讓張凡露出了笑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巨蟒而已,他還真的沒有放在眼里。

他豪氣萬丈的說道,"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巨蟒,根本不足為懼,已經被我給打跑了,相信它短時間之內也不會來到這里,乖乖的養傷去了。"

大叔听到了這番話之後,不由得嘖嘖稱奇,他在這里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夠打敗副城主的寵物。

平日里有一些實力不錯的異鄉人來到這里,可是到最後都被巨蟒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可是現在張凡不僅打了巨蟒,而且自己卻毫發無傷,這樣的事讓他不知為何,隱隱約約的多了幾分希望。

"你這個年輕人實在不簡單,你不是之前很好奇,為什麼城主沒有當家作主,反而是副城主嗎?"

張凡一听這話便來了精神,他一直非常的好奇,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可是之前大叔支支吾吾的根本不肯說,如今看到大叔主動的提起,就明白,他肯定是願意和自己說的,便緊接著追問道。

"是的,我非常奇怪,為什麼城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這個副城主說了算的,難道城主就***嗎?"

大叔听到了他的話之後,臉上出現了一抹苦笑,回想起從前的日子,他心中是既高興又有一絲苦澀,那樣好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一次的來臨。

"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三年前城主生了一場大病,然後城中大小的事情就是由副城主來主持的,根本沒有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因為那些人全部都被他給殺害了。"

大叔的話讓張凡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城主生了一場大病。

現在無法去操持城中大小的事情,所以說這些權利全部都由副城主所接管了,于是這個副城主就一手遮天。

大叔繼續說道︰"其實之前我們蠻荒之地只是名字叫蠻荒之地罷了,並不算得上是什麼野蠻之地,可是自從副城主接管了城中大小的事務之後,百姓們的日子就越來越差。"

原來是這樣,張凡听到這里之後不由得揣測起這個副城主究竟是什麼目的。

城主又為什麼會突然生起一場大病?這背後究竟有沒有陰謀?張凡覺得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事情。

"從前的城主在的時候,城中根本沒有任何奴隸,可是自從副城主掌權,不僅外鄉人要被當去抓去當奴隸,還有其他的百姓,老弱婦孺都要被抓去當奴隸。"

大叔說到這里之後已經越來越氣憤了,張凡回想起了大街上,看到那麼多臉上被刺了字的人,他們應該都是奴隸,竟然有這麼多的奴隸,張凡想到這里之後也有了一絲氣憤。

"這麼多的奴隸又有什麼用呢?我看大街上的奴隸個個都是閑著的,而且看起來面黃肌瘦,應該也干不了什麼事情吧"

張凡奇怪的問道,他覺得副城主要這麼多的奴隸有很大的問題,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通究竟是什麼問題。

"副城主起初要奴隸,口口聲聲說的是要為城主祈福,讓他的病好得快一些,于是便讓人去活祭這些奴隸!"

"你看那些奴隸活得個個面黃肌瘦,其實根本沒有人在乎他們活得怎麼樣,只要他們還有一口氣在就可以了,只要等到日子給城主進行活祭,祈求他的平安。"

听到了這里之後,張凡便更加的覺得不可思議了,活祭這種事情竟然還存在,而且還是口口聲聲的為了城主。

不是說城主已經有了大病,估計他現在神志不清,根本不能夠自己做主吧,這一切完全都是因為副城主的目的。

大叔顯然也非常明白這一點,他氣憤的說道。

"城主向來宅心仁厚,若是知道副城主在他昏迷不醒的期間舉行活祭,一定會非常生氣的。"

"城主昏迷不醒這麼長時間,難道就沒有大夫去給他診治嗎?為什麼要舉行活祭這麼殘忍的方法?"

大叔听到他的話之後,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便說道。

"其實我就是一個大夫,之前城主夫人就曾召集城中的大夫一起去為城主診治,可是當時我覺得城主的狀態非常的奇怪,但是卻沒有任何的頭緒,只能夠不了了之。"

大叔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的神色,他回想起之前城主的脈象便說道。

"當時給城主診治的大夫說,城主是突發惡疾,所以才會昏迷不醒,可是我診了脈之後,卻覺得有一點像中毒的重癥,雖然說有一些其他的癥狀對不上,可是我總覺得這兩者之間應該有一些關系。"

"難道你沒有告訴城主夫人,城主現在的狀況嗎?"

張凡听到大叔竟然還有這樣的發現,于是便忍不住追問道。

其實從大叔開始講述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一點不對勁了。

按照城主夫人還知道召集城中的大夫為城主治病,就說明她應該是一個還記掛著城主的人。

若是大叔提出了這樣的疑問,說不定城主夫人就會注意到這個情況,說不定城主就能夠得到治療。

大叔臉上帶著一絲苦笑苦悶的搖了搖頭,他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可是他當時已經做過了嘗試,根本無濟于事,根本沒有任何人肯相信自己的話,反而覺得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將自己給趕出了城主府。

"沒有用的,城主夫人的面,我根本連見都沒有見到一面,那個副城主直接就將我給趕出去,若不是因為我有一個佷兒在城主手下當差,還算是得力,我恐怕早就已經死了。"

听到了大叔的話之後,張凡也明白了,只不過是說出一些猜測而已,副城主就如此的緊張,他是不是在隱藏著什麼?

于是張凡便奇怪地看向了大叔,他明白這個大叔應該也不算是個傻子,他來到這里,找到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

"大叔,你來這里找我,恐怕是因為發現了什麼,心中有了猜測,所以說想來尋求幫助的吧?"

張凡直截了當的就說到了大叔的心中,大叔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尷尬的神色,他清了清嗓子,這才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麻煩你一個外鄉人,我也覺得拉不下這張老臉,可是如今城中的勢力,大大小小都被副城主給掌控了起來。"

說到這里的時候,大叔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滑過了一抹苦澀,非常無力的感覺一直籠罩著他這麼長時間了,他心中雖然想要為城主做些什麼,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可是如今張凡的出現讓他覺得自己看到了一絲希望,說不定張凡就能夠帶領著他們抵抗副城主。

"我雖然說有一個佷兒在城主手底下當差,可是城主已經昏迷不醒,這個佷兒也只能夠閑在家中,什麼事情都干不了。"

"如今我也只能夠把希望給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剛才看到你竟然如此的勇猛,不害怕副城主的勢力,而且自己還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我覺得你說不定就是能夠拯救我們的人。"

大叔說到這里的時候,竟然已經熱淚盈眶了,他看向張凡竟然直接的跪了下來,張凡見狀立刻將他給扶了起來。

"我如今已經老了,身體越來越差,連點力氣都沒有了,雖然說有新的想要反抗副城主,可是有心無力,如今你出現在這里,說不定就是天意!"

張凡看他越說越激動的模樣,心中也是頗為的感慨,大叔雖然一把年紀的人了,可是腦袋卻非常的清醒。

沒有被副城主給洗腦,沒有相信他的鬼話,在這麼多人當中保持著一絲理智,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可是他讓自己去對抗副城主,這樣的事情,倒是讓他有一些拿不定主意。

"我畢竟也只是一個外鄉人而已,憑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對抗副城主,恐怕也是無濟于事吧,你的手中有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副城主狼子野心。"

張凡明白,雖然說眼前的大叔是一個明白人,可是他不相信外邊,其他的百姓也依舊保持著這樣的理智。

他覺得若是其他的人,都已經被副城主給洗腦了的話,自己就算是將副城主給殺了,那麼這些愚昧的百姓也根本不會相信自己,反而會認為是自己害死了副城主。

大叔當然也明白他的顧慮,他立刻說道︰"這你就放心吧,我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是根本不敢來找你的。"

他已經被當成瘋子過一次了,所以說現在心中懷揣著這個秘密根本不敢再去外邊亂說。

可是如今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任何的顧慮了,然後便說出了自己心中壓了很長時間的話。

"我的佷兒曾經告訴我,城主家中有一份私藏的密卷,這張密卷上面寫著一種特殊的修煉功法,如果修煉了這種功法的話,就可以實力大增。"

"但是這種功法非常的特殊,必須要通過活人祭祀的方法來完成,所以說我懷疑副城主做的這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能夠修煉!"

若是之前自己只是普通的猜測,如今听到了大叔如此斬釘截鐵的話,張凡便明白了。

副城主恐怕真的就是那個幕後之人,他謀劃了這一切為的就是讓城主昏迷不醒。

然後再呼吁這些其他愚昧的百姓們,通過活人祭祀的方法來讓城主恢復。

"而且城主的脈象如此的詭異,我覺得這一切的陰謀完全已經可以說得通了。"

張凡听到這里之後就點了點頭,看來大叔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他也是一直積壓在自己的心中,如今才能夠真正的說出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幫一幫他也是可以的,畢竟百姓是無辜的,如果再繼續進行活祭的話,只會讓副城主的實力越來越厲害。

"大叔你的話我已經听明白了,我非常同情你們的遭遇,至于說讓我幫你的話,我也是願意的,但是我要先去副城主的府中看一看他究竟修煉的是什麼秘法。"

大叔看到他願意幫助自己,臉上出現了一抹喜悅的神色,差一點都要哭出來了。

這麼長時間他一直積壓在自己心中的話,今天全部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他感覺到非常的暢快。

不過一听到張凡要去副城主的府中,便有一些緊張的說道。

"這個副城主已經進行過了三次祭祀,他的實力應該非常厲害了,你一定要小心,而且你還打傷了他的寵物,恐怕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已經經過了三次祭祀,每一次都要傷害多少的生命。

如今自己已經跟副城主結仇了,就算自己不去找他的麻煩,他也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所以張凡覺得這也只是順手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的,只是你要把副城主府的位置告知給我。"

"如今的副城主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照顧城主,所以說已經將他的住處搬進了城主的府中,我把城主府的地圖畫給你吧,我曾經去過一次,現在還記得。"

有地圖自然是一件好事,張凡點了點頭,大叔坐在了一旁,十分利索的就用一旁的木炭筆繪制成了一張地圖,交給了張凡。

張凡看了一眼之後就記在了心中,大叔見狀便也離開了。

夜涼如水,張凡如同一只夜貓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城主府的上空。

他出現的悄無聲息而且還封閉了自己的氣息,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動靜,就算是那個副城主也不可能發現他。

張凡在城主府的上空不斷的跳躍著,雖然說他已經將城主府的位置記得清清楚楚了。

可是當時大叔繪制的時候,只標明了幾個他去過的地方,其他地方並沒有標明。

而且副城主究竟居住在哪個房間,他也不知道,于是便只能夠一個又一個的房間去搜尋了。

張凡一個房間又一個房間的搜尋,不知不覺便模到了城主的房中,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之上的城主。

而他的身旁正有一個婦人趴在他的床榻之前,臉上出現了憂郁的神色。

這個夫人應該就是大叔所說的城主夫人了,看起來城主夫人非常的記掛城主,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依舊陪伴在他的病榻之前,沒有離開。

城主緊閉雙眼,雖然說呼吸綿長,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可是他如今這樣昏迷不醒,城中大小的事物全部都掌握在了副城主的手里。

這可能也是副城主的一絲計謀,就是為了利用其他人對于城主的愛戴,所以才會制造了這樣的局面,讓城主看起來昏迷不醒,可是身體卻並沒有什麼大礙。

城主夫人擦擦臉上的淚水,外邊傳來了腳步的聲音,張凡便仔細的盯著,看到了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他立刻朝著城主夫人作揖。

這名中年男子身上縈繞著一種陰冷的氣息,張凡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覺得對方應該是修煉一種邪門的功法,這個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副城主?

"夫人您就不要再難過了,之前的夜使已經說過了,如果再進行幾次活祭的話,說不定城主就能夠醒過來了。"

城主夫人擦擦臉上的淚水,雖然說之前已經進行過了幾次活祭,可是只要一想到那樣的場面,她就覺得非常的揪心。

她有一些不忍的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之上的城主,然後便說道。

"副城主,雖然說你說的非常有道理,可是之前城中已經進行過了幾次活祭,我怎麼覺得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不然就算了吧"

一听到城主夫人拒絕了自己的提議,副城主便有一些著急了,他在一旁說道。

"夫人之前的事情你也是同意了的,為了城主您可不能夠心慈手軟呀,你忘了城主對您的好了嗎?"

一提起這件事情,城主夫人原本壓抑著的淚水便再一次的涌了出來,她怎麼可能忘記呢?

所以說之前,她才會鬼迷心竅地同意了副城主的提議,進行了幾次活祭,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活祭下來。

城主的病並沒有任何的好轉,他看起來並沒有任何想要蘇醒的癥狀,這讓她的心中非常的著急,又有一絲愧疚。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心繼續做下去了。

所以她才在今天忍不住想要說服副城主,不要再進行活祭了,她已經做好了一些準備,就算是城主再也醒不過來,她也認命了。

"我當然記得城主對我的好,可是我也沒有忘記城主他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如果他知道我為了他做了這些事情的話,一定不會原諒我的,所以說我們還是停手吧。"

副城主听到她的話之後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向了一旁的城主說道。

"夫人您這就是婦人之仁了,這都是小節,您不要拘泥于這些小節,如果城主能夠醒過來的話,這些進行活祭的人們也是非常願意的。"

"好了,不要說了,我已經想好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

城主夫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立刻扭頭回到了城主的病榻之前,再一次的坐了下來,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

"與其相信那位裝神弄鬼人的話,還不如想一想,召集一些有名氣的大夫來給城主治病。"

副城主看到她的態度如此的強硬,並只能夠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甘心的離開了,當他關上房門的時候,眼神一變,沒有了剛才的溫順態度,罰多了一分肅殺之氣。

他立刻幾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內,然後便立刻召集了自己的部下說道。

"既然城主夫人如此的不識好歹,阻礙我,那麼,我也沒有繼續留下她的必要了。"

跟隨這副城主一起回到了房間,潛伏在屋頂當中的張凡,听到了這句話之後,眼神立刻變凌厲了起來。

這個副城主真是喪心病狂,利用了城主夫人對于城主的擔憂之情,所以說才進行了活祭。

如今城主夫人已經幡然的悔悟,覺得活祭沒有任何的希望,可是他竟然要對城主夫人下毒手,真是可惡至極!

"是!"

他的部下听完了這句話之後,便立刻轉身離去。

副城主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癲狂的神色,不管任何人來阻礙自己修煉,他都不會放過,活祭是必須的。

他如今已經嘗到了甜頭,再也不想要停下了,這樣事半功倍的修煉結果,讓他非常的滿意。

張凡將他的嘴臉全部都盡收眼底,然後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如今城主夫人有難,他必須要想個辦法將城主夫人給救下來,然後將這一切的真相告知城主夫人。

如果能夠得到城主夫人的支持,那麼自己想要進行下一步的話,應該會更加的簡單。

他悄無聲息的跟在副城主部下的身後,想要看一看這個人究竟是用什麼辦法來對付城主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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