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男生就是犯賤,好說歹說就是不行,非逼我發怒才可以。」靜丹假惺惺在旁邊說道。
「我靠,你是拿刀,強迫我的,還一副理直氣壯,有沒有人權有沒有公道,現在女生太暴力,不從就來硬的,就會欺負我這種老實人。」幻天在心里憤憤不平嘴上卻不敢表示。
幻天憂郁的神情寫滿臉上,在靜丹看來掩飾不了內心的小心思,說不準早就將自己罵個半死,毫不在意只要不當面說出來就可以。
隨著下午放學鈴聲響起,幻天與靜丹並肩走出校門,不少人竊竊私語︰「你看這家伙有勾搭上那個女生了。」
「是啊,每次見他身邊都不重樣,還真是人渣。」有人批評指責幻天。
傳入幻天耳朵,內心都不知道怎麼說︰「輿論的威力還是這麼強大。」
「看來你人品不行,我都後悔介紹你進來。」靜丹嬉笑調皮的向幻天眨眨眼楮,還刻意向自己靠近。
「真是個妖精,女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特別是漂亮的女生,誤會看來又要加深了,算了多一條不多少一條不少。」雖然幻天心里不爽但是還舌忝著臉說道︰「他們是對我誤解,其實我很善良的。」
「是嗎?」靠這家伙也太能裝了,要不是校園發生哪些事情,還真相信其所說︰「听說你剛來時候,為了四大美女之一雪凌跟人比試,闖過女生更衣室,拔河比賽所做一切,這誤會這麼深?」
靜丹心有余悸說著,神情有意無意看著自己,幻天知道她是故意說給自己听。
汗~
這一件件事情足以將自己千刀萬剮,就連狡辯的借口都沒有,總不能說是誣陷,大家都看到,擺在眼前。
只能打牙往自己嘴里咽,望著幻天吃癟,靜丹捂著肚子咯咯笑。
幻天壓根就不想理她,加快腳步,就听到後面叫道︰「等等我。」
夜晚遠處就可以看到張燈結彩,大家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就在這時候,新娘獨自跑到樓頂,伸著懶腰與圍觀之人打招呼,幻天和靜丹親眼看著她毫無征兆跳下樓。
大家心驚肉跳注視這一幕,新浪泣不成聲,哭的死去活來,要不的親朋好友攔著,說不定他也會做過激行動。
好端端的喜事變喪事,一時間父母和子女都接受不了,白發人送黑發人,體弱女方的母親受到刺激直接昏倒。
幻天和靜丹趕上前,地面一灘血水新娘半邊臉怒目圓睜,顯然是死不瞑目。
角落牆角有個身影露出詭異的笑容,圍觀的人有兩個女生見到這一情景,轉身離開,並沒有久留,好似很重要事情,看神情走的很匆忙。
幻天正在她們對面,其中一個人臉上沒有可惜和吃驚,古井無波,似乎任何事情都無法能打動她,望著她們面容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就是想不起來。
另一位少女對年長的女子說道︰「師姐,師祖老人家平不是不管不問的嗎?為什麼突然一定要我們尋找任何有關邪靈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