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將軍墓,進來容易出去可就未必,這一點他們覺得是知道的,我只是給他們指了一個方向而已。」柳眉平穩講述一個在簡單不過事實,既然干盜墓這行肯定有所講究,不少門道與學問。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獨自一人躺在地上,安詳閉上雙眼。
這分明就是想睡覺嗎?現在都是什麼時候能有這樣的心情,幻天都覺得自己非常尷尬︰「就這樣?」
「恩」隨便應一聲,她這樣說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學她一樣閉目養神,時不時偷偷睜開一直眼楮掃視一圈。
等待是漫長而又無聊的,最終眼楮還是忍不住在打架,在閉上一剎那,耳邊傳來一陣呼喊聲,可能是自己太過于疲倦,並沒有清醒過來,當在次睜開雙眼,旁邊空空如也並沒有一個人在旁邊。
「人呢?不見?」幻天找了半天,沒有任何的痕跡留下。
「我就這麼被拋棄嗎?」幻天氣極反笑,仿佛上天給我自己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這不是在膚淺我嗎?」幻天唉聲嘆氣坐一邊。
「不能這麼等下去,我必須振作。」拍拍自己臉頰,時間寶貴可不敢在這漫無目的揮灑。
幻天打算先潛入水底看看究竟,水面時不時冒出氣泡越冒越多看不清晰,于是拋出一個火球照明,棕色光滑圓球腦門探出,這根本就是不人類所能擁有,接著漆黑的雙眼注視自己,八只攜帶吸盤的觸手升起。
整個相貌浮現在面前,幻天眨巴雙眼︰「這不是章魚嗎?」
隨後又冒出一只,一只接著一只,看著眼花繚亂︰「打地鼠嗎?這麼有節奏?」
它們在向自己靠近,幻天有些緊張,但是並不開怕︰「章魚是水中活躍東西,這是陸地我不信它們敢上來。」
它們吸附在陸地上身體顏色發生改變與地面保持一致,氣囊膨脹收縮吸進呼出大口氣體緩慢的前行。
頓時幻天有種想哭的沖動︰「這不可能,不科學?」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正好我也想吃烤章魚。」一改剛才之色,黑色火焰洶涌,邁步向它們靠近。
毫無察覺被人捂住嘴巴,豎起一根大食指頂在自己鼻梁,意思是說叫自己不要出聲,細女敕小手傳來觸感,很是光滑,這是唯有女人的人手才是這樣的。
一下子,明白來人是誰,任由她拖住自己後退,最終在講手放下,幻天生氣不滿說著︰「我以為你跑了呢。」
「我也想跑,水下冒出那麼多章魚,你讓我往哪里跑。」
「你都去哪里呢,剛才為什麼看不到你?」
「這是秘密說出來就不靈,一會兒你就知道,還需要你出力呢。」
「什麼都不跟我說道時候我不干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叫你時候睡個豬一樣,怎麼叫也叫不醒。」
幻天的老臉一紅︰「你不能拿這個當事情說。」
咕咕~
水面發生急劇波動,有十幾頭體型與之前截然不同品種,幻天根本就看不清楚,手指彈射一顆火苗迅速在空中擦亮。
是一只紅色的章魚,氣囊鼓包在身後,像一個駝背老人屹立在哪里,有著深藍眼楮,其上長一對大耳朵呼閃呼閃,記得跟魚上的胸鰭類似,雙唇露出嘎子嘎子的魚鱗牙,嘴邊掛著幾根細長胡須。
「這到底是章魚,還是人呢?」顛覆幻天對水族生物的認知。
「有沒有听過變異呢?」
「這差距也太大。」
「當初你在門外看著這個黑色建築沒有聯系到什麼?」
「只是被這宏偉所震撼。」
「那個建築就叫鎮魂杵,我們而是在內部,具體是不是在核心我不清楚,女乃女乃說過越往深處越是危險,讓我一定要切記。」
「不會?真的是這樣?」
「這里有什麼不是我們能想到的,你想要出去,最直接辦法就是借力。」
「它們?」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