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帆趁自己現在還清醒的時候對自己的兩位兄弟說︰「你們去給他們松綁吧。」
「大哥。」
「還不快去。」
等到他們把幻天等人解綁後,馬帆有說︰「你們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要放了你們。原因很簡單我知道她曾經被你傷過,所以我要你幫我把她從我身體中弄出來。」
少女好奇看著馬帆︰「這就是你抓我的原因。」
「恩,趁我現在還能控制快點。」
「好我試試,強•驅靈咒。」一手拿出一張黃符放在空中,用手打在那張黃符上。一道帶著黃光的字符朝向馬帆飛去,當黃光經過馬帆身體什麼都沒發什麼。「怎麼可能沒反應難道你進化了。」
這次不在是馬帆說了,因為他已經被那怨靈控制住了︰「你說的沒錯,我已經達到控的境界。拿命來。」
「什麼你已經達到第四階段了。」
「老大。」二兄弟叫了一聲,同時出手阻擋馬帆。
「滾開。」
「什麼第四階段?」
「怨靈分九個階段又稱九轉︰游、寄、誘、變、存、控、擴、虛、實。游是指怨靈在死的那個地方會一直游走。寄是當怨靈生前被那人殺死,對其怨念極重就會寄生在他旁時不時的向其索命直到他死為止(當游進化也可以寄生在別人身旁)。誘是當怨靈達到一定境界就會自己出去誘惑別人來達到暫時共存的地步。變是即共存之後可以跟好的跟肉身融合在一起,據說連凌烈勢級別的也被融合過……」
「那她豈不是無敵了。」
老二苦著臉︰「我說二位別聊了,快來幫忙啊,我們要定不住了。」
那女沒有理他,繼續說道︰「那也不一定,別忘記了這里還有她的克星。據我剛才觀察她應該還未完全控制這個身體,不然就他們這兩下子能堅持這麼久。」
「你的意思,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等活你就明白了。」神秘的微笑,讓幻天有種不祥的預感。
砰
兩個男子雙雙躺在地上,猛的幻天被推出。在距離不到五米戛然而止,迅速向後拖走被狠狠撞擊牆壁。疼痛並沒有忘記回手釋放自己的黑色火焰朝馬帆而去,只見馬帆一手舉起。火焰包裹他全身,那女急的跑來︰「你沒摔傷吧。」
「還好。」
「那就好,不然就我們跟他打肯定沒戲。」幻天有種想吐血的沖動,感情不是問我好是想讓我做打手。幻天搖搖頭︰「可能讓你失望了,我進不了他的身也傷不了他。」
「呵呵,沒想到被你發現了。」在馬帆周圍的火焰好像被什麼東西拉扯一樣分開消失了。
馬帆問︰「剛才的滋味不錯吧?」
「謝謝你的關照我身體硬朗的狠。」
「我就喜歡嘴硬的。」右手伸出其余手指攥緊食指向上彎曲。外面听見乒乒乓乓的聲音,接著一堆鋼鐵出現在馬帆手指的那個方向。
幻天處之泰然︰「果然是念力。」
馬帆冷笑一聲把手指向幻天等人的方向指去,鋼鐵以極快的速度沖去。幻天撲向她向右邊,當攻擊過後那女就看見幻天左臂上露出條條傷痕。接著說︰「剛才只不過是跟你們打一聲招呼而已。」
幻天起身站起︰「是嗎,那我也應該回敬你一下。」
瞬間黑色火焰席卷全身,那人對幻天這樣的表現沒什麼驚訝而多了些贊許︰「這就是你真正的實力把。」
「是的,我本來不想跟你打。靈動階和升華渡有不可逾越的距離,可我別無選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幻天悄悄的對那女耳邊說道︰「你快走,我去頂住他。」
那女剛想說個不,就看見幻天朝馬帆跑去。幻天雙手握緊拳頭釋放出像彩帶一樣的火焰以旋轉的形式攻擊著馬帆。馬帆一手伸出就在自己旁邊弄了一個透明的防護,幻天雙拳不停的落在上面想要以多次敲打將其攻破。
馬帆看幻天多次沒有成效,鄙視說著︰「沒用的,不管你打多少次都是一樣的。」
「是嗎,如果是這樣呢?」雙手的火焰發出比剛才跟耀眼的光芒,同時攻擊一點。在一拳一拳的攻擊下,幻天突然覺得前面阻力減少了一些,用左手用力一敲。
「什麼?」看到那拳攻破自己的防護很吃驚,自己馬上就被打到牆上了。
「我小瞧你了,既然讓你想到用這種方法破解掉。不過我看你接下來是否有足夠多的原靈來抵擋我的攻擊。」馬帆嘴上流露出一絲血跡,也明白剛才幻天將原靈全都集中在只的雙拳上攻擊一點才把自己打傷的,這種方法是很消耗原靈所以調戲的說。
幻天也不甘示弱的說︰「擋不擋的住不是你說的算。」
「好大的口氣,今天就讓你嘗試一下空中降落的滋味。」食指指著幻天慢慢的將幻天托起,食指彈動一下,幻天就從四樓飛到外面落下。
那女叫了一聲︰「不。」
幻天撞向地面時就感覺是渾身好像散架似的,可就是沒死。突然幻天身體開始向上浮去,當浮到第四樓又看見那個討厭的面孔︰「不錯啊,我本來是想,把你弄上來看看是不是面目全非了。可你卻給我一個驚喜,面目完好就是人看起來像是被打的半死的人。」
其實他不知道幻天練了魔體,擁有常人無法匹敵的抗擊打的能力。
「嘿嘿,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不、不、不。這樣更好,我剛想到一款非常刺激的游戲。」
這次幻天被托起飛的很高有十層樓左右,馬帆對幻天冷笑道︰「這是我為你設計的,我稱它為高空旋轉陀螺。」
隨著食指和拇指合起敲打一聲,幻天以旋轉的形式沖下地面。
砰
幻天全身脛骨發出破碎的響聲,唯一能動的就只有手指了,看情況要後半生在床上過了。當幻天從新舉起看著幻天還在閃爍的眼楮,不由得佩服道︰「這樣都沒有把你摔死,真不知道你的身體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