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
顧牧曾經許諾給沈靈的童話屋,在他征戰期間,已經修好。
當夜,
童話屋里,沈靈和顧牧的寢宮內,
一只木桶里,沈靈正用雪白的雙手捧起木桶里的清水,往肩膀上澆去。
水汽彌漫里,她的臉格外嬌艷可人。
這一晚,終于來了。
此時此刻,其實沈靈已經不抗拒陛下了……
但她的頭,還是輕輕埋著,緋紅的臉,不知道是因為溫水帶來的溫度,還是因為害羞……
顧牧推門而進,
恰巧看到沈靈在沐浴。
隔著幾近透明的屏風。
能看到沈靈窈窕的身段從木桶中站起來,優雅的跨出木桶,披上薄衫。
顯然沈靈也已經听到了開門的聲音,她披著薄衫,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羞澀一笑︰「陛下……」
白色的薄衫慵懶的搭在她的身上,
因為剛沐浴完,沈靈的臉蛋粉撲撲的,濕答答的頭發,就這麼貼在額前。
完全一副出浴美人的圖畫。
但這幅圖畫確實活生生的,會動的。
她微微不自在的側頭撇過臉︰「陛下,把燭火吹熄吧……夜深了……」
這座巨大的童話屋,
完完全全是按照沈靈喜歡的樣子建造的。
里面的一草一木,每一個建築的擺放設計,都是沈靈花了很長的時間,一點一點想好的。
此刻,沈靈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在最喜歡的地方,見最喜歡的人,
一切都這麼美好。
顧牧終于忍不住,一把將沈靈樓在了懷里,吹熄了蠟燭。
窗外的朝陽漸漸升起,
沈靈懶洋洋的躺在顧牧的懷里,
興許是因為昨夜累壞了,她平常這個時候,早就醒了,現在卻還在安睡。
顧牧也沒有早起的心思,
南國現在風調雨順,天下太平,日常的事務,那些大臣們就能處理好,用不著事事讓他親力親為。
顧牧用手摩擦了下沈靈光潔的背,
從她的脖頸處,漸漸往下,
少女的肌膚軟軟女敕女敕的。
哪怕是這個時候,沈靈還沒有醒來,
緊閉著眼楮的她,看起來格外美好。
他們房間的窗外,春意盎然,陽光透過斑駁的枝椏照進屋子里,灑在沈靈的臉上,給她鍍上了一層暖黃色的光芒。
這一切,都格外溫馨。
顧牧在沈靈臉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這一吻,驚醒了沈靈。
她羞答答的看著顧牧,
片刻的迷瞪之後,立馬想起來昨夜發生了什麼。
將臉深深埋進被窩里,不肯抬頭。
顧牧掀起被子,這一下,兩個人全都鑽進了被子里,窗外的陽光被被子格擋,兩個人在漆黑的被子里,面對著面,顧牧再次深情的吻了上去……
……
隨著時間的發展,
南國現在已經有了數十台挖土機和推土機,一些主要的干道上,被顧牧修上了平坦的路。
同時,他仿照前世,實行了義務教育制度。
家家戶戶所有的小孩,都能免費上私塾,讓他們學會認字。
這中間,有一些不安分的國家,聯合起來,攻打了南國一次。
但他們剛剛到達邊疆,
邊疆的南國士兵們,就站在城牆上,舉起手槍。
手槍比弓箭的速度要快,威力更大,雖然鷺小堯制造出來的,不是無限子彈,用了另一種東西,放進了手槍里充當子彈,
但也足以威懾住那些想要挑釁南國的人。
這些國家,連南國的城牆都沒有打破,就灰溜溜的離去。
這一切,都被全世界看在眼里,
所有人都知道,南國是無敵的,在這個世界,南國是絕對的霸主,他們能做的,就只有臣服。
並且,因為南國修建公路,大量出口商品,並且,南國發行了一種更方便攜帶的貨幣,在交易中,南國的商人,只認南國的貨幣。
所以漸漸的,其他國家開始大量囤積南國的貨幣,或是用黃金換取南國的貨幣。
這就更加重了這個世界其他國家以南國為中心的位置。
靠著這些,
南國在短時間,迅速發展。
可以說,現在的南國,是整個世界,最富有的國家。
其他國家,都是南國的小弟。
而顧牧,則是南國說一不二的掌權者。
「我想在這里,再修一條路,連通這些國家,到時候,南國的貿易,可以往這些國家過……」顧牧拿著一張地圖,在上面勾勾畫畫。
這世界已經變成了他的樣子,他想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隨心所欲。
正在顧牧規劃著未來建設的時候,
有公公來報︰「報,西疆有使者求見!」
這段日子,來來往往上貢的國家不少。
西疆是好幾個國家的聯合統稱,之前是不死心,聯合其他國家攻打南國的。
但是被打服了之後,安生了好一段時間,
就在顧牧在猜,他們會不會卷土重來的時候,
這個時候,竟然派了使者求見。
「哦?」顧牧輕輕的問了一句,臉上有幾分好奇的神色。
有些地方的人們,可能因為常年的認知和思維習慣,是寧死不屈的。
西疆人,在顧牧眼里,就屬于這一種。
很難想象這種剽悍的人們,有一天,也會乖乖向自己低頭。
也或許……不是低頭……
「去看看,他們想做什麼。」顧牧笑著道。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顧牧漸漸多了一絲睥睨眾人的氣質。
這種氣質,是在他凌駕于所有人之上時,自然而然形成的。
顧牧的面色十分淡然,他壓根就不擔心西疆會使出什麼小動作。
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只不過是跳梁小丑盡力掀起的浪花罷了,不值一提。
在顧牧專們用來接待外來使者的房間里,
幾個西疆使者有些局促不安。
他們在見到南國陛下前,就听聞了南國陛下不少事跡,後來又得知顧牧就是隱城的城主。
這種種的一切,都在他們心里,給顧牧染上了神話色彩。
可他們並不甘于屈服于神的座下,弒神,才是最有意思的。
所以盡管害怕。他們還是精心謀劃,發動了一場戰爭。
可是,連南國的邊疆都沒打進去。
這無疑,讓他們對顧牧的畏懼,又多了幾分。
在從心底的畏懼下,再加上顧牧風輕雲淡又睥睨眾生的氣場。
他們難免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