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搜完御住的房間,正在神社中無所事事,苗雀雀帶著喬克便找到了他。
三人交換了一下線索,就留在原地等待著林澤瀚。
「老林這是去Z國問話去了?」楊過日常抱怨著。
「說不定,他那邊找到的線索,比我們的有用。」
楊過瞥一眼苗雀雀,她這話是在嫌棄自己沒用?
被大家念叨的林澤瀚此時已經抓到了悠太。
悠太緊緊抱著懷里的東西,縮著脖子,一雙眼楮無辜地看著林澤瀚,好像隨時能哭出聲一樣。
「你懷里藏了什麼?」
林澤瀚口氣不善,嚇得悠太連鼻涕都忘記吸了,一條鼻涕長長地掛在了鼻子下面,看的林澤瀚一陣惡心。
他松開手,口中不忘威脅著:「敢哭敢鬧,我就揍你!」
盯著在眼前晃了晃的拳頭,悠太忙不迭地點頭,因著他的動作,鼻涕都快掉到嘴里了。
林澤瀚別開臉,這畫面真是雙重折磨。
站好後,悠太抬起袖子一抹臉,鼻涕口水全糊在了袖子上,這一幕又讓林澤瀚額頭青筋跳了跳。
各種做了心理安慰後,林澤瀚問他:「你跟御住什麼關系?」
悠太哭喪著臉吞吞吐吐地說到:「御住……御住就是御住……」
林澤瀚盯著他的臉,這傻子嘴巴居然這麼嚴?
潛意識以為悠太好忽悠,林澤瀚也沒想過要利誘一下,于是他換了個話題:「那,你懷里藏了什麼?」
悠太立刻裹緊了衣裳,一副警惕地樣子說到:「御住說了,這個得毀掉,不能告訴別人。」
林澤瀚很頭疼的看著他,這要是常人,他早就開揍了,問題是面前這人智力不全,他總不能跟個傻子計較吧?
視線移到悠太懷里,要是搶過來,倒也不是不行。
「當—當—當」
鐘聲再一次響起,神社里的楊過三人,以及神社後的林澤瀚、悠太兩人,都听到了這不合時宜的鐘聲。
林澤瀚听著鐘聲,持續了大概一分鐘後結束,他若有所思地回過頭,問悠太:「為什麼這里的鐘聲,跟其他地方的習慣不同?」
悠太含著手指,那鼻涕又掉了出來:「御住說,听到鐘聲,會有很多人都來神社。」
稍加思索,林澤瀚也意識到,每次鐘聲響起,來神社的人會變多,那麼……御住到底要這些人做什麼呢?
耳邊的雨聲又變大了起來,林澤瀚暗自嘀咕著,這雨是不是也太多了點,從昨天下到今天,照這樣下去,恐怕青森市要被淹了吧?
悠太趁著他分神,緩慢地想要溜走,剛跑出兩步,又被林澤瀚揪住了領子。
懶得廢話的林澤瀚,直接從悠太懷中搶過東西,這才放悠太離開。
這頭林澤瀚並不算順利,那頭楊過一行人同樣遇到了問題。
「啊——」
一聲驚叫,神社中的人群像是炸開了鍋。
楊過、苗雀雀和喬克三人面面相覷,這是怎麼了?
三人逆著人群擠到了發出叫聲的地方,地上躺著一個人,看他的衣著打扮,應該是別地的朝聖者,只是,他的臉以及手臂上,只要是在外面的皮膚部分,全部發黑。
苗雀雀跑了兩步,看到那人的樣子,連忙拉住了楊過和喬克。
「別過去!」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那人遠遠看上去,像是什麼傳染病。
離倒地男子最近的幾個人,很快也出現了癥狀,那些黑色的物質像是風草一樣,在他們身上快速蔓延開來。
轟散開的人群,擠進了神社的屋子中,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們依舊沒有想過要離開神社。
不過眨眼間,空地上只剩下倉庫幾人了。
「這人是怎麼了?」御住說著話,從神社中走了出來。
倉庫三人對視一眼,三言兩語說清楚了當時的情況。
御住神色大變,連忙招呼人,把剛剛與男子接觸的人群隔離開來,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行動,神社才歸于平靜。
苗雀雀也趁著這個時間,去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惡劣的傳染病,傳染性很強,但是地上的人並沒有死亡。
「苗雀雀,這人怎麼了?」林澤瀚這個時候才從墓地那邊過來。
又是簡單說了說之前的情況,林澤瀚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便傳了過來。
御住提著一串大蒜,慢慢走近,看到苗雀雀和林澤瀚,並不意外,點頭示意後跟苗雀雀聊了起來:「我剛剛听你的同伴說了,你是個醫生,這串大蒜應該會有用。」
「呵,大蒜能有什麼用?驅邪嗎?」
林澤瀚的話可以說是**味很重了,就連苗雀雀都來回看了他幾眼,不知道他對御住的惡意從哪里來的。
御住臉上依舊是那副慈愛的表情,但他眼中還是劃過了一絲詫異。
「御住怎麼就知道大蒜有用呢?」苗雀雀故意岔開話題,剛剛御住很肯定的說,大蒜有用,那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御住顯然不願意多說什麼,遞出了大蒜就離開了。
林澤瀚緊緊盯著他離開的背影,像是想要看穿什麼。
「我剛剛遇到了悠太,從他那里拿到了一個東西。」不等苗雀雀問,林澤瀚從懷里拿出了本子。
苗雀雀很疑惑,接過本子翻看了幾下,越看越是驚心。
這是一個賬本,上面記錄了一些交易記錄,而那些交易記錄上寫著,本子主人購買了大量的毒藥。
苗雀雀合上本子,上面沒有寫本子主人的名字,她扭頭問林澤瀚:「這……這是誰的?悠太?」
林澤瀚搖搖頭,說:「這是從悠太那邊搶來的,他說這是御住讓他銷毀的東西。」
「不對。」苗雀雀思考了一會兒,才接著說到:「眾人都知道悠太智力不全,御住不會這麼傻,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他。」
林澤瀚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要想確定是不是御住,我想,應該問問販***的那人。」
「你是說,艾米莉?」苗雀雀看看賬本,看來還是得會會那個女人。
不過,現在重要的事情,先是穩住這惡性的傳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