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林澤翰查案子時越來越跑偏了,往志怪或者民俗這類去下手。
「哦……那我……」
「現在就去吧,早點查出什麼,就多一些幫助。」林澤翰不容置喙地讓她立馬就出發。
「我的賬目還沒核算……」
「不用擔心這個了,趕緊去吧。還真當自己是商店的員工了?」林澤翰催促不停。
見他不像是開玩笑,苗雀雀也不再說什麼,立刻出發去查資料。
看到苗雀雀攔出租車走了,林澤翰也終于放心下來︰「行了,個忙個的吧!」
喬克和楊過回了招待所,林澤翰幫苗雀雀核算了店鋪的賬目,接下來只要等著她的消息,和兩邊大廈的調查就行了。
這幾天的等待也沒有白費,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發現了一些對這次案件進展有用的線索,目前也算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進展了。
終于告別了守株待兔的枯燥日子,喬克決定要把自己的膚色養回來。和楊過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罵罵咧咧,說的都是林澤翰的壞話。
「咱們都是隊友,他憑什麼對我們指手畫腳。」楊過氣不過林澤翰之前的表現。
對他們呼來喝去的樣子,讓楊過心里更加過不去︰「他怎麼老是這樣。」
「啊?」喬克不懂他生氣的點到底在哪兒︰「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啊,畢竟他有新的發現嘛。」
「那不是你們一起發現的嗎?」楊過盯著喬克,直把他盯得起雞皮疙瘩。
「我不說了。」
喬克的妥協讓楊過稍微好受一些,他一時也不明白為什麼心里一直平靜不下來,也鬧不明白他跟林澤翰比這些干什麼,總之就是不順心。
此時楊過的這種心思還沒有引起他自己和隊友的重視,等到發現問題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這也會變成隊友們對楊過扼腕嘆息,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被林澤翰趕鴨子上架似的催著查資料的苗雀雀已經到達B市的圖書館,這所圖書館中的資料非常齊全,由于要查的東西比較廣泛,花費了苗雀雀的不少精力。
好在有喬克最後確定的樂器的範圍,苗雀雀一到圖書館就直奔這類書籍的分類區。
苗雀雀沒有樂器相關的知識,一時沒有分辨出塤和陶笛的區別,在這方面又花費了不少時間。
從大部分資料圖片上來看,兩種樂器非常相似,但是它們的制作工藝、吹奏方式、吹嘴設計以及發源地都不相同,這就是兩種樂器的區別。
弄懂了兩種樂器的區別,苗雀雀開始對這兩種樂器的故事做了研究,不管是民間傳聞還是神話傳說,她都沒有錯過,一一記下來。
大部分的文獻中,都有記錄陶塤或者陶笛這兩種樂器的人文歷史以及故事,苗雀雀翻看了很多,感覺都不是自己要找的那種。
並且陶塤的發源地是Y國,很難詳細了解這些故事,陶笛的發源地是在Z國,並且很多地方都有陶笛的發現,這讓苗雀雀一時無從看起。
先把陶塤放一邊,查找比較全面的陶笛,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從眾多故事中排查出符合的故事。
苗雀雀把文獻摘抄了下來,決定先讓大家看一看,此時已經晚上10點了,圖書館的管理員已經催了幾次了,她收拾完東西帶著文獻回到了招待所。
等待著苗雀雀回來的眾人等得心力交瘁,挨邊11點時,她才終于回到招待所中。
「你查到了什麼?」林澤翰連忙問到。
「一則與我們遭遇的這次案件相似的陶笛故事。」苗雀雀也精神不濟,常時間看書,她的眼楮已經起了血絲。
她把摘抄的故事拿給林澤翰,楊過、喬克也圍了上來,幾人頭挨著頭的看故事。
苗雀雀自己倒了一杯水說到︰「故事中真的陶笛已經被摔壞了。」
「嘖,你怎麼說出來了!」楊過被她一劇透就看不下去了︰「我們自己會看啊!」
苗雀雀喝了一口水說到︰「節省你們的時間,你看林澤翰和喬克兩人一點也沒有受到我的影響。」
林澤翰已經完全投入到故事中,壓根沒有注意到他們說了什麼,花了一些時間看完了整個故事,這才回過神來。
「雖然查資料的是我。」苗雀雀按了按太陽穴︰「可我覺得故事就是故事,看看就過去了。」
林澤翰不贊同她這說法︰「說不定真相就在這故事中。」
「你又有什麼新的線索了?」楊過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縮小範圍!相信故事!」林澤翰站起來看著大家︰「我們去警察局調出這一片的人,排查出蒙古族的人。」
苗雀雀被他的話驚得嗆了口水︰「你怕不是瘋了!別的不說,你這樣做的依據是什麼,麻煩你說一下!」
「你什麼時候變得跟楊過一樣了?」林澤翰一句話就讓她閉了嘴。
楊過看苗雀雀敗下陣來,立馬與他爭辯起來︰「這個故事跟這次案件有什麼關聯?」
「這個故事與這次案件有什麼關聯?」
林澤翰早就預料到他要說什麼,同楊過一起說出了他的經典台詞。
「關系大了!」林澤翰往旁邊一坐說到︰「我說了,我們要往越不可能的地方去查,才能查到真相。」
楊過和苗雀雀兩人都沒有話說了。
「回想我們之前的案件,哪一件能用常理去理解?」林澤翰不停地兩人洗腦︰「所以,這樣查能讓我們節省不少的時間。」
如果是長官在場,肯定又要夸獎林澤翰了,因為他們的職業特殊,想要正常跟進案件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幾人之中只有林澤翰稍微模到了一丁點的門路,其他幾人就要落後許多。
看到幾人臉上的不贊同,林澤翰深深嘆了一口氣,就算他們不同意,自己依然會用這種辦法。
「行行行,隨你便吧。」楊過揮揮手站起來︰「我回去睡覺了。」
楊過一走,苗雀雀隨即也離開了林澤翰的房間,喬克和林澤翰干瞪了半天的眼,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