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女雙手瞬間繃緊了絲線,季城只看到眼前忽然虛晃一下,接著脖子上面忽然一癢,下一秒整個世界都顛倒了。
死不瞑目的眼里滿是驚訝和不甘。
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被這個女人殺掉!
季城的的腦袋掉在地上,沐听寒厭惡的瞥了他一眼。
又是一個覬覦她靈血的人。
她伸手將地上的護心玉撿起來,重新帶回脖子上。
紀寒什麼都沒看清,只看見季城的背後忽然出現了一團模糊發白的影子,接著季城的人頭的掉了。
眼前極為驚悚的一幕刺激的他心髒狂跳不止。
「你沒事吧。」沐听寒走到他面前,見他一臉呆滯不知作何表情,將他嘴里的布扯了出來然後解綁。
紀寒只覺得嘴里干的說不出話來了,他只能搖搖頭,示意自己還好。
剛才植物生長那一幕已經被紀寒看見,沐听寒也干脆不在掩藏,直接把血抹在了他的傷口上面。
「不要浪費了。」
紀寒剛想說什麼就被沐听寒打斷,只能就這麼看著。不出一會,傷口開始發熱發癢,最後連痛處都消失了。
紀寒連忙去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原本幾乎快被匕首刺穿的傷口居然已經愈合了。
「你呢?你沒事吧?」紀寒緊張的抓住沐听寒的手,手上的指甲已經被拔下來了,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
紀寒心疼有懊悔,無助的看了沐听寒一眼,「我帶你去醫院,現在就去!」
沐听寒的血對別人來說有用,對自己就只是血而已。
「沒關系,處理一下就好了,很快就能長出來。你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才對,要不是我,你剛才已經死了。」
沐听寒收回手,她現在差不多已經能適應那種痛楚了。
「都怪我。」要不是因為他到處亂跑,也不會被季城抓走。
可是,紀寒想起自己是因為听了白念慈說的那些話,才會傻乎乎的跑去酒吧喝酒。
他看了一眼沐听寒,心里想著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她能來救自己連命都不要了,白念慈說的那些話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紀寒確定她沒什麼大礙之後,退開一步,「早點回去上個藥吧,你的傷不能拖,會容易發炎的。」
「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想對我說的嗎?」
「還說的已經說完了。」紀寒的態度有些冷漠。
可是他也沒辦法,沐听寒都要跟白念慈訂婚了,他不想讓自己再陷下去。
白念慈說的對,他們是沒有結果的。
「是因為我這段時間又消失了,所以才生氣了?」沐听寒也不知道他怎麼了,忽然又耍脾氣。
紀寒悶聲道︰「不是。」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嗯。」
「……那我們回去吧。」沐听寒牽起他的手,卻被他一下子掙月兌。
她轉過身對著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到底要干嘛。
「你既然要跟白念慈訂婚了,以後我們……就別聯系了吧。」
沐听寒笑出聲,快被他氣笑了,訂什麼婚?兩個女人怎麼訂婚?」
「兩個女人怎麼就不能訂婚了!」紀寒當即怒著反駁,可話剛說出口他就察覺到哪里不對。
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