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夕顏眯著眼楮,風把她的頭發吹了起來,葉振軒拿了杯子和許夕顏chess,許夕顏拿起了杯子看著葉振軒。
這一路,她真的很感激他的陪伴。
如果不是葉振軒一路在保護自己,許夕顏也許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呢,也許,她什麼都不是吧。
「這陣子太累了,等再過一陣子我就帶你出國旅游去,我真的怕你在這樣熬下去負荷過重,人家還以為是我這個老板故意折磨呢。」
許夕顏莞爾一笑,這哪里,是她自己對工作上的事很認真了,她只是不想讓自己欠葉振軒太多了。
「等有時間在說吧,最近不是還有點計劃沒做完嗎,我不喜歡把什麼事都空在這里,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葉振軒點頭,他當然會幫著許夕顏把事情做完,他太清楚許夕顏是什麼樣的人了,這丫頭做事有完美主義傾向。
「拜托,這兩年你瞅瞅我,哪里有一天休息過的?我爸都同意了,我親愛的許小姐,你就答應了我吧。」
許夕顏點頭,拿他有什麼辦法呢,他都把話說到這里了,這人就是小孩子氣的很。
「好了啦,你有空,咱們就去玩了,這些事不是彈性處理嗎?」
葉振軒眯著眼楮看著許夕顏,總覺得好漂亮,仿佛許夕顏美的都快要讓人給完全的窒息了。
沈寒言移開了椅子像是要出去的樣子,葉振軒也移開椅子說是去廁所,讓許夕顏好好的坐著等著他回來。
許夕顏點頭,回頭卻看著王思旋在沖著自己笑,王思旋很單純,許夕顏也知道,自己不應該排斥她的。
因為從始至終,王思旋沒有表現任何和許夕顏作對的樣子,哪怕是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她也沒來鬧。
也許這樣的女孩子才適合做沈寒言的女朋友,而她不適合吧。
找老婆嘛,總不能找最愛的,找個適合的就不錯了,許夕顏覺得,沈寒言和對面的女人,幾乎就注定了合適。
廁所里面,沈寒言在洗手,葉振軒想要走,不過看得出來沈寒言是刻意的等在這里,不讓葉振軒走的。
「葉少方便說話嗎?」沈寒言輕輕的抬頭,他薄唇輕啟,仿佛是想要說很久了。
「言少,你想要說什麼,我不想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我想讓你知道,我和許夕顏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我希望你離他遠點。」
要說大家年幼的時候大家都混過,都熟悉這個道理,誰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看人做事還是清楚的。
沈寒言本來是想好好和葉振軒說話的,可是葉振軒第一句話就出口傷人,他覺得他自己沒有辦法忍耐。「我憑什麼听你的話啊,我剛剛本來和你好好說話的?葉振軒,你以為你是誰?在A市我一只腳踩死你。」
葉振軒一改往日的氣氛。
「葉少,都說橋歸橋,路歸路,你的身邊已經有了如花美眷了,你何必還抓著許夕顏一直不肯撒手呢,夕顏就算是一萬個在不對,你們之間,已經是過去了,爭有什麼用,她現在想過簡單的生活,我想給她最簡單的陪伴,不知道葉少是不是很抗拒?」
葉振軒關了水龍頭拿著白色的帕子擦了擦手。
「葉振軒,別以為你自己說的一副無辜的樣子,你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好人嗎?我告訴你,夕顏永遠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雖然我是得不到了,不過,我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撿過去。」
沈寒言一副篤定的樣子。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葉振軒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仿佛是被人戳穿了什麼驚天的大秘密一樣。
他一直想要好好的保護許夕顏不受任何的傷害,他自我覺得自己已經做得更好了,可是沈寒言卻…
沈寒言冷嘲,他也是認真經商了才發現有些人和有些人是不一樣的。
「葉振軒,你認為你們家會要一個無父無母?甚至是一個女殺手做你未來的媳婦嗎,他們真的不怕許夕顏一刀砍死你啊,就算這些不介意,但是她曾經是我的女朋友,還給我生過一個孩子這事,你不會忘了吧?」
他冷笑著,幾乎是不帶著任何的表情的。
是,這件事葉振軒沒有必要否認掉。
許夕顏這個時候站在了廁所的門口,她是覺得自己右眼皮開始跳得很厲害,所以才來過來看看的。可是她卻听到沈寒言這麼損她,心里面頓時憋了一口氣了。
「言少爺,我和你之間已經時過境遷了,你可以說我是你不要的,也可以說我為了你怎麼樣?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們還年輕,誰沒個過去呢,我能不能和軒軒在一起結婚,我想那是我們的事吧?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她眯著眼楮,臉上紅紅的,帶著一絲的酒意。
沈寒言一下子錯楞了,本來是想和葉振軒較勁了一下子,可這下好許夕顏已經沖到了他們的面前了。
心里面咒罵的話,好像是憋了好久好久一樣,他怎麼的都說不出口。
「沈寒言,我在最後和你說一次,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妨礙你的人生,我也希望我的人生是完整的,過了的事就過了,咱倆沒啥關系,現在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了,我謝謝你對我的尊重。」
許夕顏說完就牽著葉振軒的手離開。
兩個人從廁所出去的時候,只見王思旋落寞的坐在了那里,她的眼楮一直看著外面的星星,仿佛是許夕顏一般的純淨。
只是每一個,都是因為另外一個人才變的,許夕顏在遇見了沈寒言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差。
沈寒言那樣的人,只能給一個配得上他的人,許夕顏仔細的想了很久,也許對面的那個女生才是適合他的人把。
兩個人站在了電梯上,許夕顏一言不發,腦子里面還想著自己剛剛和沈寒言的對話,生怕自己還是不夠好。葉振軒一直陪在許夕顏的設變,直到去了停車場的時候,葉振軒才終于忍不住問出自己的疑問。
「鳶鳶,沒有必要為了那種人生氣的,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
許夕顏也不算是生氣吧,只是有點覺得郁悶而已,她明明就不覺得自己和沈寒言有什麼關系了,可是他還是抓著自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