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夕顏趕緊的去了醫院的病房里面,沈寒言就躺在里面,不準任何人進去,不過外面都是記者和媒體。
東家的保安出動,所以里面還算是安靜的,沈星星看了看許夕顏「姐,怕是言少爺傷的不輕啊,很影響依戀的形象。」
許夕顏趕緊示意星星去找依戀,這里的事她處理就好了,沈寒言就算是身上掛的彩再多,怕也不及依戀一半重。
他們都不是省油的燈。
許夕顏在保鏢的示意下,打開了門,碩大的病房,陽光打了進來,沈寒言躺在了床上,身上有一點淤青。
他躺在了那里看著許夕顏「來了?」
許夕顏坐好,然後看著沈寒言,雙眼的憤怒「你和他昨天怎麼了?你們為什麼打架,你們幾歲了,還打架。」
許夕顏的聲音有點大,但病房的隔音好得很,她才不相信沈寒言和依戀會莫名其妙的打起來才對。
沈寒言本來是想逼著許夕顏出馬的,不過看著許夕顏來了,他的心立刻就沉了下來,因為許夕顏今天…
「你他嗎的?昨天和葉振軒睡去了是不是?」他冷冷的看了許夕顏,居然那番話說出來要人的命。
許夕顏現在沒有空和沈寒言扯這些有的沒有的,她現在很憤怒,沒事干什麼要打架?又不是小孩子。
「我在問你話,別他嗎的扯被的,你把依戀弄哪去了。」
沈寒言掀開了被子,一身藍色的病號服卻讓沈寒言看起來更加的高大了幾分,這里是八樓,樓下的人看不清楚他們在做什麼。
沈寒言只感覺自己怒意沖天,他只是盡量的想辦法讓許夕顏來見他,可是許夕顏居然和葉振軒上床。
女人,真的是賤的。
他本來就很懷疑許夕顏這幾年的清白了,今天她這麼赤果果的來見自己,簡直就是落實了自己有事。
他卡住了許夕顏的脖子,把許夕顏往一旁的沙發上推了過去,他的那張臉,幾乎是寫滿了恐怖的意思。
如果許夕顏和別的男人亂搞,他很可能殺了許夕顏。
「我問你,是不是和葉振軒在一起了?如果是的話,你和他都活不成,不信我們就可以試一試。」
許夕顏一把的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掐了一下沈寒言腰上的軟肉,沈寒言吃痛,這才松開了許夕顏的脖子。
許夕顏重新獲得了自由,卻看到了這個暴戾的人,她忍不住發出了一絲冷笑,這個時候知道急了?
急有什麼用?慌有什麼用?
沈寒言看著許夕顏,盡量的讓自己平靜,可是他看到許夕顏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時,他就覺得特別惡心。
「許夕顏,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和葉振軒上床了,我就問你這一件事,你他嗎的今天回答我。」看得出來沈寒言已經在抓狂了。
他是真的要瘋了。
許夕顏屏住了呼吸,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她和誰在一起,關面前的這個男人什麼事情?
「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嗎,你把依戀怎麼樣了,我告訴你了,依戀要是有事,今天大家一塊死。」
許夕顏也耍橫了,依戀是她在法國街頭撿回來的,第一次看到依戀的時候,依戀就特別錯楞的看著許夕顏。
她知道他不是一個乞丐,後來的時候接觸才知道依戀過得這麼辛苦,她覺得他天生是國際範的人,所以才一手打造他。
這些年,依戀在他手里面可從來不出那麼多的事,對于依戀來說,許夕顏早就變成了一個特別重要的人。
而對許夕顏來講,依戀就好像是一個小弟弟一樣,她在乎,呵護,甚至是對著依戀百般的疼愛。
沈寒言完全听不進去「許夕顏,你今天要不說實話,我就讓你一輩子見不到那個模特,還有葉振軒,他們都得死。」
他猶如恢復了很多年前的恐懼一樣,讓許夕顏不由的害怕。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跟幾年前一樣還能夠控制我啊,沈寒言,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給我放開。」
許夕顏覺得自己來這里真的是來錯了
她本來是好心來處理事情,哪里好,結果沈寒言對自己做這種事,她想到都覺得惡心,恨不得立刻走。
仿佛被沈寒言瞪一眼,都要懷孕一樣的。
沈寒言看著許夕顏要走幾乎用手狠狠的拽住了許夕顏,今天話不說清楚?她哪里也不能夠去的?
沈寒言抓許夕顏太緊了,許夕顏的衣服一下子出現了一個大口子,袖子已經在這一刻給破掉了。
他想都不想的就狠狠的兩只手壓著許夕顏「許夕顏,我他嗎的說過,你這輩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只能是我的。」
他的眼眶紅紅的,每次只有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了,才會有這樣的方式,來對待他最喜歡的人。
許夕顏只感覺這個男人是真的瘋了,她一急干脆一巴掌狠狠的給沈寒言抽了出去,啪的一聲,沈寒言的臉狠狠的響了一下。
沈寒言捂住了自己的臉看著這個女人,他咆哮道「好啊,許夕顏,你他嗎的要打我是不是,咱們今天都不要活了。」
許夕顏看著在自己對面的人,臉上產生了一絲的絕望,難道自己和他認識了這麼久?都不足以信任自己一次嗎。
也對啦,在他那樣的人心里面自己到底算個什麼樣的東西,許夕顏很清楚,自己現在到底幾斤幾兩。
許夕顏越是這樣不說話,沈寒言就越是想要懲罰她,她為什麼可以這樣對自己?難道她對他的重要性嗎?
許夕顏的衣服被沈寒言扯破,就連褲子也直接被撕開,當整個人全身赤果的出現在這個人的面前時,她突然不怕了。
你想干嘛?
還不等許夕顏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許夕顏的身體就感覺被什麼東西筆直的沒入,身體的干澀讓她忍不住泛出了一絲的聲音。
她是真的疼,可是她不想喊出聲來,因為許夕顏現在連求都懶得去求對面的這個人了,他的頑劣不堪,早已經讓她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