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噱是跟著陸歧燃出門的。
他看到了陸歧燃就跟狗一樣的拉著許望,許望高高在上的看著陸歧燃,眼神里面都是嘲笑。
白噱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走進去,然後看著兩個拉拉扯扯的兩個人。
「陸歧燃,你不是說公司里面」白噱本來是想要給陸歧燃一個台階的,他現在求許望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了,他們之前對許望那樣,但凡是一個人,現在也不可能原諒。
更何況現在這種名聲問題,本來就是事實。
但是陸歧燃根本就沒有听他的。
他看到白噱,幾乎是本能的暴怒,「都是因為他」陸歧燃指著白噱,然後拉著許望的袖子,「許望,都是他勾、引我的,我其實是喜歡你的,你再幫我一次,看在我們曾經的過去份上,你再幫我一次」
他的眼楮都是紅的,白噱的心都死了。
他看著這個早就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可笑。
是他勾/引陸歧燃的嗎?
他們兩個人,都該下地獄,誰也別把責任推月兌給另外一個人。
白噱甩開了陸歧燃的手,然後往後退了一步,他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非常的諷刺。
許望站在原地沒有動,等到陸歧燃終于哭夠了,他才慢條斯理的說,「我說過了,你們曾經從我這里拿走的東西,我總有一天會討回來的。」
許望看著跪在地上的陸歧燃,絲毫就已經不記得他怎麼就突然的跪倒地上去了。
但是他確實是沒有興趣。
听到許望的話,陸歧燃的心碎了,白噱站在一邊,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許望說的沒有錯,他現在可以讓他們死他們就不得不死。
「許望」白噱看著許望,「成王敗寇。」
他到底是沒有認錯。
他跟許望,一開始就是這樣的立場,他是菟絲花,只有纏死許望,從許望這里吸取養分,他才可以活下去,但是不是所有的大樹都喜感情願被一株草弄死的。
這是許望的態度,或許他曾經差一點死去,但是現在,只要他活了過來,他就可以重新開始。
許望冷眼看著他們,「這是你們做過的事情,現在後果來找你們了,你們早就知道這種結果,但是依舊心存僥幸,但是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僥幸這種東西,你們曾經有本事傷害別人,但是沒有想過這種傷害就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東西,因為弱者不可能永遠都是弱者,強者也是如此,但是當你們站在強者的角度傷害別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以後會有更加強勢的人報應回來的。」
許望跨出大門。
「你們好自為之。」
許望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蕭時在等他。
「有一個好消息。」蕭時笑眯眯的看著他。
與安山導演新片合作的事敲定下來,許望簽下了男主角,新片在明年九月上映。
微博負責熱搜的程序員已經對許望這個名字已經見怪不怪了。
「進軍好萊塢了,怪不得嘉醒娛樂之前那麼護著許,許真是嘉醒娛樂的印鈔機無疑了。」
「我還能說什麼,演藝圈多少人想演安山的戲,許的運氣真好啊……」
「不止運氣,安山選演員很挑的,你看之前選的演員,可都是影帝級別了,許的前程似錦啊,粉這支績優股了。」
確實是是一個好消息。
三個月後許望的新片正是官宣掩蓋了陸歧燃公司破產的消息,一並帶去的還有他們之前的緋聞。只是突然有人想起來說不定回去找一找消息,但是更多的,總是有更好的消息和更加吸引人的消息成為觀眾關注的焦點。
這才是這個現實的世界。
「晚安。」晚上許望看著旁邊的蕭時,他關了燈,然後說。
蕭時露出一點笑容,「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