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靠著椅座,「問你要一個人。」
他想到許望那張臉,嘴角微抬一下。
陸歧燃這種事干多了,立即會意,爽朗一笑道︰「蕭總,您看上的誰了?」
他心底疑惑蕭時什麼時候好上這口,他跟蕭時合作這麼多年,沒見過蕭時身邊有個誰。
「許望。」蕭時言簡意賅。
陸歧燃沉默了半響,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詫異的問道︰「您說許望?」
「嗯,許望。」蕭時重復一遍。
陸歧燃心頭爬上一股莫名的情緒,按理來說他對許望沒什麼興趣,早幾年還有那麼點意思,但等到再遇見白噱,對許望那點意思就煙消雲散了。
許望和白噱比,那真是雲泥之別。
但是他看不上是一回事,有人來要就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他的老板。
如果許望真的跟了蕭時,那麼許望還會跟之前一樣乖乖的跟在自己身後,讓他做什麼都會答應嗎?
陸歧燃突然就皺了皺眉頭。
如果是之前的老總,他們就是一個晚上的事情,到時候許望還是會屁顛屁顛的跟在自己身後。
但是如果是蕭時的話……
就算許望之後有想要繼續跟著他的意思,蕭時能夠允許跟了自己的人再次跟別人嗎?
他自己都沒有辦法忍受。
但是這可是老板!
陸歧燃突然又想起來,自己不要的人跟了自己的老板,這種隱秘的快感,也是
想到此,陸歧燃甩開那一絲不快的情緒,笑吟吟道︰「沒問題,這人什麼時候給您送過去?」
蕭時根本就沒有去想陸歧燃在想什麼,這種人想他都是浪費時間。
他沒有理會陸歧燃話語間的討好。
「以後許望的事情你不用插手了。」蕭時道一句,陸歧燃和許望的事,他知道一點,沒什麼興趣。
橫豎許望以後就是他的人了。
陸歧燃愣了一下,繼續笑道︰「那下午我就讓人把他合同給您送過去,您看怎麼樣」
「好。」蕭時道一句,掛斷了電話。
電話這頭的陸歧燃神色漸漸陰沉,心里的那一單不快突然就有出來了。
他打開手機,然後界面劃到了許望。
他猶豫了一下,還沒有打過去,然後浴室的門突然開了。
披著浴袍的白噱從浴室走了出來。
「剛才是蕭總打電話?」他在里面听到了陸歧燃稱呼蕭總,整個人都驚訝了
陸歧燃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蕭時問我要了許望。」
「他簽許望干嘛?」白噱更加吃驚了。
不對,許望雖然說是陸歧燃公司的人,但是實際上陸歧燃現在的公司就是蕭時控股的。
他就是最大的股東。
想要什麼人,其實可以直接讓助理過來拿走合同——反正合同這種東西,實際控制人都是在蕭時那里的。
但是他還是親自給陸歧燃大了電話。
為什麼?
白噱突然皺了皺眉頭。
是一個警告。
或者說是一個交代。
不管許望以前是什麼樣的,他以前跟過誰,從現在開始,他就是蕭時的人了。